神禦尾細細想着,腦子裡面能形容萬俟不離的話很多,多到不知道該怎麼整理才好,思來想去,最後隻有四個字,“枭雄人物!”
張無黯撇撇嘴,“對,他确實是個枭雄人物。他有英雄沒有的狠厲和野心,但也不算絲毫沒有俠義之氣,這麼說來還真是個挺完美的人。”
神禦尾眨眨眼,“閣主的意思是……”
“我很欣賞他,雖然認識的時間還很短,不過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内就讓我挺有好感的人他還是第一個,我有點喜歡他哎!”
看着自家閣主玩笑的表情,神禦尾無奈道,“閣主,你們才認識一天多一點的時間,這頂多算略有好感,不要說喜歡這麼嚴重,我不會相信的。”
張無黯翻白眼,“沒意思,又沒騙到你!”
神禦尾聳聳肩,“也許下次閣主應該換個招式整人,剛認識雪瓊的時候閣主已經用過這一招了。”
張無黯咬牙切齒,“你等着,下一次一定把你騙得團團轉!”
吃過午飯後,休息了大約一個多時辰,萬俟不離來邀張無黯郊外賽馬。張無黯也不客氣,直接拉上了他的汗血寶馬,這場賽馬還有懸念麼?
城郊南山坡下是一大片草地,沿着護城河綿延數百裡。再往西走是片樹林。這草地是少有的廣闊,用來賽馬絲毫不會顯得寬廣不足。
幾輪比下來都是張無黯勝出,萬俟不離倒也一點不惱,不是因為對方有神馬勝出是必然的,隻是覺得每回比赢的時候張無黯臉上的笑容很好看。眼角那顆痣讓那張清俊的臉在原本的剛毅中添了一抹柔和魅惑,不笑則已,若是一笑,哪怕隻是一個挑起了眼角的回眸,便是如此颠倒衆生。
“好了好了,不比了,沒懸念的比試沒意思,去騎馬散步好了,我看西面林邊的野菊花開得很好,别有一番景緻。”
張無黯一邊說着一邊下馬,拍着寶馬的馬背,示意它可以先去别處吃草。
“既是騎馬散步,那張公子為何将馬趕去吃草?”萬俟不離看着張無黯的動作大惑不解。
“此等寶馬是能用來散步的麼?走兩步就該不耐煩了。之前被關了那麼久,這還沒馳騁千裡就又開始慢慢散步,萬一被憋出内傷來怎麼辦?”張無黯信口胡謅了一個理由,聽起來還有幾分可信的感覺。
“可是無馬又如何騎馬散步?”
“誰說無馬?”張無黯狡黠的眼睛看着萬俟不離,“你這不是還有一匹馬麼?二人同乘一匹也沒關系啊,我不介意的!”
說着張無黯就一手拉着馬鞍一躍而上,穩穩地坐在萬俟不離身後,雙還相當自覺地扶在了後者腰上。
萬俟不離莞爾,這人怎麼沒問他介不介意?
反正人都已經上來了,萬俟不離也不可能把人趕下去,就是騎馬散個步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第二十一章調戲
兩人一前一後的坐着,雖然沒完全貼上,但離的也不遠,馬背上總共也就那麼大點地方,張無黯的手還扶着萬俟不離的腰,遠遠看去簡直就像對戀人一般,這畫面真是要多和諧有多和諧。
靠近林邊的草地上石塊偏多,地面也比之前的坑窪許多,馬走過的時候也就難免一深一淺,有些磕絆。不過這種深深淺淺的磕絆并不大,最多也就是能感覺到而已,不會影響馬背上的兩人。甚至可以說是在騎馬的時候比較正常的一種情況。
但是張無黯卻趁着這些小小的磕絆明目張膽地占萬俟不離的便宜,每次小磕絆的時候他就假裝沒坐穩,一下子撲到萬俟不離身上,自己的前胸貼着後者背部。雖然不是女人,沒有那種特别的溫軟,但即便是兩個大男人,這樣時不時地碰觸摩擦,那也不可能完全沒有感覺。
坐在前面執管缰繩的萬俟不離很納悶,以張無黯馭馬的技術是不可能因為這樣的小磕絆便控制不穩身體。想到之後張無黯跟他說喜歡男人的事情,萬俟不離心中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張無黯是在占自己的便宜麼?
“張閣主連西域神馬都能降服,應該不會因這小小震動便坐之不穩,這般戲弄于人怕是不妥。”
張無黯勾起嘴角,聲音佯怒道:“誰說我是戲弄于人?馭馬的可是樓主你,我坐在後面的能如何?就算有再好的騎馬本事,這握不着缰繩也是白搭。再說了,我還覺得是樓主故意騎不穩害我颠簸不斷,是想趁機占便宜不成?”
……萬俟不離覺得他剛剛就應該裝作什麼都沒感覺到,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因為張無黯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
“而且在下之前也跟樓主說了,在下是喜歡男人而非女人,那面對樓主這等人中俊傑,稍有把持不住也很正常。樓主若是覺的不适,大可日後不比再與我相交!待我回去收拾行囊,日後相見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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