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之微撇嘴:“你說得真難聽。”
“不然怎麼講這種偏頗的話?”陸廷鎮夾開栗子,不緊不慢地剝殼,“惡和家境殷實與否無關,教育不好,富不過三代的例子比比皆是。哪裡來的富家子弟就天真?你不是沒瞧過,眠花宿柳,吃喝女票貝者的富家子弟還少?”
“哎呀,”章之微貼過去,咬住他手上幹淨栗子,“我和你聊天,陸叔叔又來和我上課。”
陸廷鎮笑:“怕你讀這些書,犯傻。”
說到這裡,他又說:“其實我甯願你傻些,天真也是幸福。”
章之微不開心:“我才不要傻,現在的功課做到我頭痛,陸叔叔也不疼我。”
這樣說着,她趴在陸廷鎮膝上,閉眼撒嬌:“陸叔叔不如别讓我讀港大了,還是讓我去馬來西亞。”
“嗯?”陸廷鎮低頭看她,“怎麼又想去馬來西亞?”
“……我爺爺奶奶住在那邊嘛,”章之微又有些失落,她側躺着,隻給他看耳朵,“我現在一個親人都沒有了,現在再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找到爸爸媽媽住過的地方……還有,馬來亞大學的申請已經通過,要是你同意,我也不用再用功學習。”
後面那句話聲音小,顯然有些心虛。
陸廷鎮大笑:“原來如此。”
他低頭,撫摸她耳垂小紅痣,憐惜:“誰說你沒有親人?我不是在這裡?”
“你要想要血脈相連的親人也不要緊,以後全部都喂給你,”陸廷鎮說,“給我生個孩子,微微就有親人了。”
第21章離港假死計劃
章之微被他摸得耳朵發癢。
也不知陸廷鎮哪來如此小癖好,喜歡摸她耳垂,倒不是那種給個痛快的捏,他手指不用力,順着耳朵外輪廓,從耳朵尖尖一路到耳垂,如羽毛拂腳心似的,撓一撓,再捏捏,像有瘾。等她癢到耳垂發熱發紅,陸廷鎮還不肯停手,繼續揉搓,一定要将她整隻耳朵都揉紅、搓熱了才放手。
章之微都不知他為何如此愛捏她耳垂,她沒有耳洞,之前佩戴飾品全靠耳夾,好幾次夾得痛,就再也不想佩戴。價值千金的寶石耳飾孤零零地躺在絲絨盒中,一動未動,陸廷鎮也不在意,下次瞧見好看的,仍舊買了送給她。
等陸廷鎮松開手,章之微才捏上耳垂,小聲嘟囔:“要捏壞了。”
陸廷鎮意猶未盡,低頭蹭她臉頰:“哪裡這麼嬌氣?昨天瞧你快斷氣,也沒搞壞,現在捏也不行?”
章之微将陳媽熨過的報紙蓋在身上,陽光很好,将她原本的膚色曬得多了一層薄紅。有些時髦女士效仿西方畫報上的女郎,也要将膚色曬成蜜色或小麥色,章之微也學着曬了曬,可惜畢竟在家中,作用并不明顯,陸廷鎮給她擦一層乳液,也隻曬得微微發紅發熱。她湊過來讨陸廷鎮手中栗子吃,專注甜栗,無心其他,陸廷鎮就摸她濃密黑發,親她臉頰,手也不規矩,像把玩一件珍寶。
章之微推開他的手:“等會兒陳媽就回來了。”
陸廷鎮遺憾歎息:“早知該選更大的房子。”
“反正我要去讀書,”章之微說,“等我放假回來,還是一樣。”
陸廷鎮未置可否,他将栗子丢開,唇貼章之微手腕上的這串砗磲佛珠,這東西很漂亮,在她手上更美,雖然不是多麼貴重,但既然大師說了能庇佑,那便聊勝于無。陸廷鎮不信這些,這串佛珠戴她手腕上,竟有些安心。
大約是他做生意久了,潛意識中也開始喜好吉利。
章之微最近又乖又聽話體貼,雖偶爾與他鬥嘴置氣,卻也不會鬧得太狠。等她氣消了,或者陸廷鎮伏低做小哄幾句,仍舊乖乖過來向他道歉,與他床帏厮混。曾有人調侃陸廷鎮,這是從小養的寶貝,将來是要自己用的?先前陸廷鎮聽這渾話,全都教訓回去。他又不是那等色令智昏者,怎會對晚輩下手。
如今,陸廷鎮倒不能反駁,他的确喜愛章之微,無一處不令他滿意。驕縱也好,任性也罷,在他眼中都是可愛。
于是事情就這樣定下,陸廷鎮允許章之微去馬來亞大學讀書。那邊七月份就要開學,開學在即,分離也在即,陸廷鎮幹脆和章之微所在的學校談了談,親自接她回來,讓她在家好好休息,準備異國他鄉的第一次留學。
即使港城離馬來西亞已經算近,陸廷鎮也不放心她一人過去。花玉瓊勢必要跟随她,吉隆坡華人雖多,還是不如自己人更貼心方便。隻花玉瓊一人也不夠,陸廷鎮又從心腹中選兩個得力人選,又挑出兩個身手敏捷的下屬,四個人,輪流值班,每兩人在章之微那邊住一個月,回來彙報近況。
花玉瓊羨慕極了,低頭為章之微疊好衣服,說:“陸先生真寵您呢。”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我本無意成仙 美強慘女配隻想複仇[穿書] 這是神奇的對話嗎 狗屁愛情故事 修仙悟道知天命 晚風 炮灰幼崽兇又奶[快穿] 住在墳墓的少女 落入他懷中 作精替身她家财萬貫桃花不斷 世家千金對照組 七零爽文老太 雨後清晨 作精在帶娃綜藝爆紅了 榜一又茶又話唠 驸馬是我的朝堂宿敵 月下光 癡情鲛人全靠演技 穿越,從結識永生者開始 和離後夫君說他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