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書了。
穿進了一本她看過的年代文裡。
這書,是那個心思歹毒之人為了惡心她而特意寫的。
而她林向美,則成了書中命運多舛的她自己,一個父母早亡,大哥失蹤,弟弟妹妹都沒有什麼好結局的凄慘女配。
見林向美坐在炕上發呆,林老大媳婦不耐煩地又一燒火棍朝林向美的腿上揮了過去:“趕緊給我死起來,人家等着呢。”
林向美來不及多想,利落伸手,把燒火棍撈住,一個用力拽了過來,回手就是一抽,抽在了林老大媳婦胳膊肘上。
這帶着巧勁兒的一抽,抽得林老大媳婦兒“嗷”地一聲捂着胳膊就蹲在了地上。
林老大媳婦仗着自己是長輩,又欺負林向美爸媽早死大哥不見,沒人護着,平時沒少打罵林向美姐弟幾個。
這冷不丁地,軟包子居然破天荒地敢反抗她的權威,林老大媳婦緩過勁兒就朝林向美撲了過來:“你個死丫頭,還敢打長輩,有人生沒人養的,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林向美沉默不語,蹭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拿燒火棍左點一下右敲一下。
林向美冷着臉,把一根柳木做成的燒火棍耍得虎虎生風,沒幾下就把林老大媳婦給打得跪坐在了地上,哎呦哎呦直喊疼。
甜甜和林望星都看得目瞪口呆,傻傻地愣在了原處。
他們的姐姐,平時總讓她們忍忍忍,讓讓讓的姐姐,怎麼一下子這麼厲害了?
林向美穿鞋下地,走到林老大媳婦面前,提起燒火棍指着她,目光淩厲,聲音冰冷:“我們尊稱你一聲大娘,是看在我爸和你男人是親兄弟的份上。
但是,你給我記住,從今往後,你要是再敢動手打我們姐弟一下,罵我們姐弟一句,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就是她林向美的人生态度。
“小騷……”林老大媳婦坐在地上,擡頭仰望着站在她面前的林向美,習慣性還想破口大罵。
可當她對上林向美那雙冷若寒霜的眼睛,莫名地有些怕了,張了張口,好半天沒再說出一個字來。心中卻忍不住犯起了嘀咕,這死丫頭,好像哪裡不一樣了。難道是她今天逼得太緊了?
林向美握着燒火棍重重往地上一頓:“滾。”
隻一個字,卻像冰刀子,紮得林老大媳婦心裡一個哆嗦。
欺軟怕硬,從不吃眼前虧的林老大媳婦忙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出了裡屋,走到外屋見林向美沒追出來,這才惡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低聲咒罵了一句:“你給我等着。”
“嘭!”外屋的門重重關上。
林向美眼前一黑,身形一晃,往後踉跄了兩步坐在了炕沿上。
“姐姐!”甜甜帶着哭腔奶聲奶氣地喊了一句,跑過來扶住她。
林望星蹭地跳下地,伸手接過林向美手裡的燒火棍放到一邊,伸手握住林向美的手,滿眼擔憂:“姐,你是不是真病了?”
林向美晃了晃發沉的腦袋,看向兩個小孩,她現在的弟弟妹妹。
三歲的小姑娘,本該是粉嘟嘟肉呼呼的年紀,可卻細胳膊細腿,因為太瘦,小臉上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大得有些怪異,不像真人,倒像是個假娃娃。
七歲的林望星,瘦得更加離譜,大腦袋小細脖,俨然一個小蘿蔔頭。大冬天的總要提個筐子出去撿牛糞馬糞,臉蛋被冷風吹得通紅通紅滿是皴裂。一雙瘦瘦的小手又黑又髒,全是凍瘡。
兩個孩子的眼神無辜又惶恐,依偎在林向美身邊。
看着他們,林向美想到在原來的世界,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的哥哥,感同身受,心裡一陣陣發疼,鼻頭發酸,喉嚨一哽,眼淚就湧入了眼中。
“姐,你是不是腿疼?”林望星蹲下去就要去掀林向美的褲腿。
“呼呼,呼呼!”小姑娘甜甜蹲下去,鼓着腮幫子對着林向美的腿吹氣。
林向美忙偏頭,躲避兩個孩子擔憂的目光。
深吸一口氣把眼淚憋回去,林向美伸手拉起林望星,把他抱起來放到炕上,又把甜甜抱在了腿上:“沒事,姐姐沒事,你們不用擔心。來,跟姐姐說說……”
林向美本想了解一下情況,可還不等她問出口,三個人的肚子咕噜咕噜齊齊響了起來。
小姑娘甜甜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奶聲奶氣地:“甜甜不餓。”
林望星挺了挺幹癟的小身闆也搖頭:“姐,我也不餓。”
兩個小孩子這樣乖巧懂事,林向美心裡更酸。
在書裡,她被設定成一個天生懦弱,逆來順受的受氣包,心地善良,對弟弟妹妹愛着護着,可卻從來不敢争取自己應得的利益,人生準則就是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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