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大媳婦兒臉色不大好看:“閨女,你這是幹啥呀?你媽被罵了,你不幫我,咋還攔着呢?”
林愛琴松開她,一扭身子就走,态度嫌棄又惡劣,小聲抱怨:“你煩不煩,我和你說了那麼多,你怎麼就不聽呢,能不能不要去招惹她。”
她都說了又說,最近不要招惹那個瘋女人,免得壞了她的大事,這些人簡直就是豬腦子,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
林老大媳婦見林愛琴真生氣了,想起她這兩天總在她耳邊叮囑的話,恍然大悟,忙挎着筐追上去:“閨女啊,你别生氣,媽這不是一見到她那鼻孔朝天的樣子就給氣糊塗了嘛。”
一屋子人蠢得無可救藥!林愛琴恨不得抽死以前的自己。
當時為了惡心林向美,她寫出這一家子又蠢又壞的極品,可現在她自己穿來了,哪怕他們都寵着她,慣着她,可她還是快受不了了。
随口往地上吐痰吐唾沫,張口說話先來一句國罵打頭,怎麼說他們都不長記性,她真的是受夠了。
“閨女,你等等媽。”林老大媳婦兒見自己寶貝閨女一個人在前頭猛走,忙追上去哄:“媽記住了,記住了,最近别招惹林向美,等回頭你對象他媽那頭松了口,你嫁進縣革委會副主任家,那怎麼對付那狼心狗肺的,還不是由着咱們說了算。”
“媽!”林愛琴轉身,用教訓小輩一樣的口氣說:“跟你說了多少回,有些話心裡知道就行,别總挂在嘴上說!”
被自己閨女毫不掩飾地嫌棄了,林老大媳婦兒臉上有點挂不住,讪讪地笑了笑:“知道了。”
林愛琴轉身又走,煩躁不已地小聲嘀咕一句:“豬一樣,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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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美回了屋,跺掉腳上的雪,脫掉軍大衣,湊到爐子邊坐着烤火。
想到剛才沈衛山的問題,林向美裝作閑唠嗑一樣問:“向光,過完年不得走親戚拜年嘛,現在你是咱家的頂梁柱,你來安排吧。”
書裡她們這一家都是配角,壓根就沒提她們家有什麼親戚,她現在就是兩眼一抹黑,抓瞎。
林向光聽了這話,從炕上穿鞋下地,也拿了小闆凳坐在爐子邊:“姐,爸媽沒了這兩年,每年正月你都得在正屋做飯,也出不了門。今年你不用忙活了,要不,咱們去一趟靠山屯,去姥姥家和舅舅家拜個年?”
啥玩意兒?她們還有姥姥和舅舅呢?林向美有些吃驚。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要是沒姥姥,那她們媽是哪來的呢。這個年代生育自由,有幾個舅舅也實屬正常。
林向美沒有以前“林向美”的記憶,對姥姥家和舅舅家的情況一無所知。就連最基本的,有幾個舅舅都不清楚。
可她也不敢直接問林向光,怕露餡。還是回頭趁小夥子不在,偷偷問一下望星吧,那孩子好糊弄。
“行,聽你的。”林向美點頭,又說:“正月初六那天,沈大哥要來,其他時間你看着安排。”
林向光想了想:“那要不就初四去靠山屯,以前爸媽在的時候,咱們不都是初四去的嘛。”
林向美點頭:“行。”
林向光搓了搓腦袋:“姐,初二那天,我想請幾個哥們來家裡坐坐,你看行嗎?”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社交很正常,何況這孩子是個喜歡結交朋友的人。
書裡這孩子犯了大事最後被公開槍斃的時候,還有很多兄弟特意從各地趕來相送,可見是個重情義的。
林向美笑着說:“行啊,到時候姐給你們做幾個菜,好好招待一下。”
似乎沒想到林向美這麼爽快地答應,小夥子有些高興:“姐,謝謝你,不過不用忙活,我們就是唠唠嗑。”
林向美拍拍他胳膊:“咱家啊,外頭的事你做主,在家裡,姐當家,所以聽我的。”
“哎,那我聽姐的。”林向光看着林向美笑着說,痞帥的臉看起來很乖。
随後起身脫鞋上炕,拿了本子和筆,坐到炕桌前,招呼兩個小的:“望星,甜甜,過來,哥哥教你們認字。”
兩個小的噔噔噔跑過去,一左一右挨着林向光乖乖坐好。
最近,一有時間,林向光就教兩個小的認字,林向美看着笑了笑,也沒在意。
起身到盤子裡抓了把瓜子揣兜裡,坐在爐子邊烤火,一邊嗑瓜子,一邊聽林向光上課。
林向光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半天,之後指着上面教兩個小的:“這念‘姥姥’,這念‘姥爺’。”
林望星跪坐在炕桌前,很認真地跟着念:“姥姥,姥爺。”
可三歲的小甜甜發音還不怎麼标準,奶聲奶氣一本正經念出來卻成了:“腦腦,腦爺。”
林向美撲哧一聲笑了,見三個腦袋瓜齊齊轉過來看她,忙把笑憋回去,擺手:“别管我,繼續,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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