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她就親眼去看看,當面去聽聽,那些人又是怎麼算計她們的。
最好他們夠給力,不要臉得徹底一點。
那就可以直接鬧翻,她就可以帶着弟弟妹妹,和那一家子極品,徹底斷絕關系了。
“行,那就去看看。”林向光跳下地,踩着鞋走到炕頭扯了燈繩開了燈,對着外頭喊了一聲:“等會兒過來。”
“快點兒啊,等你們過來商量事呢!”林愛國又喊了一聲,走了。
“望星,你過來姐姐被窩睡,你在家看着甜甜,我和你二哥過去看看老太太。”林向美把哭了兩聲,迷迷糊糊又睡過去的甜甜放回被窩,一邊穿衣裳,一邊說。
大半夜的,姐姐和哥哥都要出門,林望星漂亮的眼睛明顯透着焦慮,可還是聽話的翻過桌子到了這邊,鑽進姐姐的被窩,伸手輕輕拍着甜甜。
察覺出小男孩的不安,林向美低頭在他臉蛋上親了親:“姐姐在外面把門鎖上。望星是男子漢了,一定能照顧好妹妹對不對?”
被姐姐溫柔地親了,小男孩高興又有些害羞,臉蛋紅撲撲的,可明顯安心了不少,乖乖點了點頭:“姐姐,我能照顧好甜甜。”
林向美伸手在他腦袋瓜上呼噜兩下:“望星真能幹。”
林向光把衣裳穿好,拿上了鎖和鑰匙,在往快熄了火的爐子裡填了把柴火。
林向美把林望星的燒火棍從櫃子上拿下來,放到小男孩被窩外面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又把裝糖的盤子放在他旁邊的桌子上。
語氣輕松地說:“姐和二哥會盡快回來,要是甜甜醒了哭,你就拿糖哄哄她。”
小男孩翻身趴在被窩裡,仰頭看着姐姐:“哎,姐你去吧,我能行。”
林向美也不再啰嗦,把軍大衣的扣子扣好,領子立起來,順手從櫃子上拿了林望星不大喜歡的那條新棍子,招呼林向光:“走吧。”
姐弟倆出門,從外面把門鎖上,往正屋走。
林向光低頭,湊近林向美耳邊小聲叮囑:“姐,你那個,修仙的事,除了我,别告訴其他任何人。”
修仙?剛才還說她修煉,這會成修仙了?這孩子咋這麼可愛呢。林向美實在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
林向光對她嬉皮笑臉的态度很是不認可,拉住她,面色異常嚴肅,聲音壓得極低:“姐,我跟你說正經的,你聽進去沒有?這事兒,你告訴我就算了,再不能告訴第二個人。”
半大小夥子嚴肅又霸道,林向美心中又暖,又有一種孩子長大了的欣慰。
收起了臉上的笑意,鄭重點頭:“向光,放心,姐知道輕重,這事你知,我知,到此為止。”
林向光這才緩和了臉色,松開林向美,說:“我們學校最近破四舊正鬧得厲害。”所以,姐姐的事千萬不能被别人知道,不然後果太可怕。
林向美深刻體會到林向光的良苦用心,在他胳膊上拍了拍,鄭重承諾:“放心,姐心裡有數。”
姐弟倆說好,這才接着往正屋走。剛走到老太太睡的東屋窗戶前,就聽見裡面哭得哭,喊得喊,嚎得嚎,人聲鼎沸,混亂不堪。
兩人對視一眼。林向光目露不解和擔憂:“不是說人都摔得不能動了,不趕緊把人往鎮上送,這咋還吵吵成這樣?姐,你說,他們找咱們來是為啥?”
林向美冷哼一聲,手腕一翻,唰唰唰把手裡的棍子轉了兩圈:“反正沒什麼好事!但咱們隻要記住一點,分家的時候白紙黑字簽好了協議,錢不分給咱們,老太太也不歸咱們管!”
姐弟倆開門走進去,直接進了東屋。
一進門就見林老太太正眼斜嘴歪地橫着躺在炕上,屋裡炕上地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鬧哄哄站滿了人,正吵得起勁兒,沒人理會姐弟倆。
林向美拽着林向光的胳膊,姐弟倆就站在門邊,看着衆人吵。
林老大媳婦坐在炕上,拍着林老太太的腿,哭着嚎:“媽呀,你快說句話呀,是不是老三媳婦兒推得你?”
林老大兩個兒媳婦也都跟着婆婆吵吵:“是啊,三嬸,大半夜的,你摸黑上老太太炕上幹啥?”
“三嬸你是不是想偷錢,讓老太太發現了,就把老太太推到了!”
昨天才從鎮上回來過年的林老三媳婦兒叉着腰吐了一口唾沫:“趁着我和老三不在,你們大房自作主張把家給分了。我看你們就是喪良心,想把老太太的錢都給昧下!”
林老大媳婦拍着林老太太腿接着嚎:“老三媳婦兒,你少在這血口噴人!我們是跟老二家分了家,咱們兩家又沒分。”
林老三媳婦指着炕上的林老太太:“咱們兩家沒分?沒分的話,那媽身上的錢啊票啊的,咋啥都沒有了,就剩一個破手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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