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下了死命令,不回來相親就趕出家門,他就是再不情願回來相親,也得麻溜地回家,唉,大齡未婚男青年傷不起啊。
“嗯,幫我帶點染料和白礬吧,前些日子剛剛織了幾匹布,得染下顔色,呆會兒我把需要的東西寫給你。”
雖然大隊的田野上,也有許多能夠用來染色的植物,但是顔色并不全乎,要想染得好看,就得另外買染料。
江楚林一口答應,不過卻又問了一句:“今年的布賣不賣?以前的客戶都在問呢?”
他妹妹織的布不僅結實耐磨不易皺,還特别舒服透氣,染色還鮮亮,夏天穿身上,那是又好看,又舒服,每次拿到黑市上,不用幾分鐘,全部賣光光,今年天已經熱起來了,偏偏今年的布還沒有影子,老客戶都急了。
“今年的布不賣了。”
江楚珊給一心搞錢的江楚林潑了一盆涼水,江楚林急忙問:“為啥不賣了,那可都是錢啊。”
“唉,咱娘不讓賣,說咱倆年紀大了,家裡頭得攢布,省得将來辦事兒的時候不夠用。”
江楚珊兩手一攤,把原因一說,江楚林頓時沒話了,他還能跟老娘講道理去?況且也不敢啊。
見他老實了,江楚珊暗自笑了笑,便說起來麥稭稈種蘑菇的事兒:“今兒去了縣城,如果沒有找到會種蘑菇的人,你就帶咱爹去書店瞅瞅,看看有沒有教人種蘑菇的書,沒有的話,你們再去市裡。”
江楚林因為少了一個掙錢的路子,心頭正難受呢,不過麥稭稈種蘑菇的事兒是正事兒,便悶聲道:“知道了。”
知道他這會兒正因為不能賣布肉疼呢,江楚珊體貼地給他留了舔舐傷口的空間,端着剛泡好的槐豆茶,便走了出去。
“茶泡好了,我特地加了點兒白糖,福叔,香嬸兒,新洲哥,你們嘗嘗看,味道還苦不苦?”
小姑娘軟糯清甜的聲音響起,可算解救了水深火熱的楊新洲,他老娘和李嬸子一塊兒,就着他找對象的事兒,一起給他出主意,本來隻自己老娘就夠難應付了,又加上一個李嬸兒,那就不是1+1=2那麼簡單了,一通應付下來,不比他在部隊跑五公裡負重越野輕松。
這會兒見江楚珊來了,趕緊起身接茶:“我來倒茶,謝謝珊珊妹妹加白糖。”
“不謝,你不是嘴苦嗎,嘴苦就得吃點甜的,再說白糖也清火。”
江楚珊眉眼彎彎地說道,這是為了他才加糖的?這句話,再配上小姑娘如花的笑顔,讓楊新洲心跳停了那麼一下,然後便開始放肆奔騰起來,“咚咚”的聲音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鼓膜,特别是他接茶壺的時候,手指頭不小心碰到了小姑娘有些微涼的手指,心髒處“咚咚”聲更加劇烈,而碰到的手指處,也跟着燙了起來,而這種灼熱的感覺,進而蔓延至整個臉龐,還有向其他地方蔓延的趨勢。
他雖然沒有嘗過情愛,但是也知道他這是動心了,對象就是眼前的小姑娘,于是他眼眸深邃了許多。
第5章打聽
楊新洲雖然感覺到了自己的心動,但是卻并沒有表示出來,反而沒事兒人一樣,端起茶壺給三位長輩倒上了茶,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來輕啜了一口,槐豆茶加上點白糖,微苦中帶着點甜,恰巧跟他此刻的心情一樣。
他是軍人,他肩膀上的責任注定了他,不能夠投注過多的精力在家庭上,偏偏小姑娘病弱,需要無微不至的照顧,而他做不到不說,還得需要她幫她照顧好大後方。
他苦澀地壓制住蠢蠢欲動的心,嘴裡加白糖的槐豆茶,也立刻失去了甜味,苦澀彌漫了整個口腔,難道第一次心動就這麼無疾而終?
不過心裡雖然如此想,但是目光卻一直随着小姑娘轉悠,看着她笑意吟吟地跟長輩說話,模樣乖巧,聲音又軟又甜,怎麼看怎麼可人,一點也看不出病弱來。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做的槐米茶苦呢,原來還要蒸煮一次啊,香嬸兒,您懂得真多。”
王香苗堆起了笑容,本來因為眼疾而沒有神采的眼睛,這會兒竟然罕見的有了神采,粗糙的手拉着江楚珊白嫩的小手,怎麼看怎麼看不夠:“玲子啊,你這閨女可真是可人疼啊。”
“那是她這會兒沒有氣人,氣人的時候,也讓人頭疼着呢。”
李美玲嘴上雖然說着嫌棄的話,但是臉上的表情不知道多驕傲,她閨女,不是她誇,長得好,性子好,又心靈手巧,如果不是身體弱些,他們家的門檻早就被提親的人踩平了。
說着話,眼角的餘光便看到了楊家小子目光黏在了自己閨女身上,她眸光微動,這楊家小子倒是一個不錯的對象,有工資養家糊口,就不用她閨女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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