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人在當地都有親人?”
“不,最年輕的白姑娘是孤家寡人。”
“那她就是我們要跟蹤的對象。越簡單,越不可掉以輕心。謝老夫人多年來吃齋念佛,不對外走動,能跟她有仇的是什麼人?查查這位白姑娘的年齡,也許真的跟聞空山莊有關系。”
夕陽黃昏,一日垂暮。
兩輛沉甸甸的馬車承載着廚師團的高聲笑語駛出了杭州城城門。慶薇夫君早亡,她不在家,兩個孩兒便要飼養在公婆家,吃穿都要将就。想到這裡,她歸心似箭。她心想:“說起來,能來杭州一趟,還得感謝白曉櫻這個鬼靈精!要不是她提醒,哪裡有這麼好的差事等着?報酬頗豐、遊玩暢快,還能備足稀罕的幹貨食材,甚至還帶回去精緻别樣的禮物,唯有心滿意足四個字才能概括。”
“曉櫻,是什麼讓你改變了主意?”愛美愛笑的王姨舉着小銅鏡忍不住問。
白曉櫻搖搖頭,不說話。
“原來你自己也不清楚?那就是緣分一線牽啦。”
白曉櫻點點頭,沒說話。
“曉櫻,你今天這麼奇怪,啞巴似的。”慶大娘打趣。
白曉櫻指了指自己嗓子,又擺了擺手。
“這是嗓子出問題了?”譚媚問。
白曉櫻咳了一聲,嗓音沙啞,“昨天不小心着了涼,嗓子疼。”
“來,潤潤喉。”王姨倒了一小杯水囊梨汁遞給她。好在這輛馬車上隻有女人,伺候起來方便的多。
“曉櫻呀,你跟我們回來我們大夥都很高興,尤其是高師傅總想着将來把一身本事都傳給你。你呀,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再也不會跟小時候一樣餓肚子啦。”
白曉櫻愣了半響,鼻頭發酸,想到了在登封酒樓手把手教自己本事的齊叔,眼睛噙出了淚,哭道:“王姨,我不是白曉櫻,我是朱小瞬。”
“你這丫頭竟胡說!”慶大娘拽着曉櫻左看右看,心想:這模樣長相哪裡不是白曉櫻了?
白曉櫻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是她——”她剛要将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下來證明給她們看,想起了白曉櫻的告誡,“這人皮面膜用樹膠黏在臉上,五個時辰之後才能取下來,你别怪我沒告訴你,毀容了我可不負責。”
就在此時,一群人策馬奔騰而來,突然勒馬止步,堵住她們的前路。男人的馬車在女人馬車前面,高師傅聞金明之音四起,忙掀簾查看,見狀道:“怎麼回事?看樣子我們被圍了呀!”
慶大娘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撥開小窗,道:“難道我們遇上劫匪了!這剛出城十多裡。”
王姨眼尖,立即指明道:“不是劫匪,是謝璞院的人!看他們的白色頭帶,明顯還處于服喪期間。既然不是惡人,我們不妨先下車,問問發生何事,說不定有什麼誤會。”
七人陸陸續續從馬車上下來,越靠越緊,站成一團。大道上沒由來的冷風呼呼亂竄,即便行事坦蕩,但七人畢竟是手無寸鐵的百姓,見此陣仗,越發慌神。
這時從人馬裡走出一位青紅色衣衫的冷面公子,半眯着眼睛,如同劍鞘的縫隙。
高師傅認出來人,恭敬問道:“謝二公子!不知小人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謝璞院,還請告知。”
謝思玄騎在馬背上,居高臨下,冷睨着齊叔,“你們在杭州逗留了幾日,應該知道謝家正在辦喪事。”
高師傅再次作揖回答,“是的,聽聞謝老夫人偶然病故,小人們也是深感惋惜。”
“你錯了,不是病故,是毒殺,被你們毒殺。”
七人一聽,内心亂作一團,齊齊擺手,“不可能,不可能,我們都是安分守己的良民,怎麼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謝思玄嗤笑一聲,“刺客就這四個女人中間,你們三個男人,靠邊站,上車。别說我沒給你們平安離開杭州的機會。你們四個女人,跟我走。通不過我的審查,誰也别想走。”
高師傅攔在馬前,“她們幾個跟我們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都是靠得住的。謝二公子,您足智多謀,能不能再調查調查。”
謝思玄居高臨下,不耐煩道,“那好,隻要你們四人中有一個站出來承認,其他的六人都可以離開此地。如果沒有,那你們全要給我祖母陪葬。”
“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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