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等在她的房間門口,顯然是在等她。
明筝想不出男主和她之間,沒有她一廂情願的糾纏後還能有什麼交集,帶着小李往自己的房間走。
掏出酒店房卡來開門,咔哒一聲,門開的聲音,明筝扭着門把手,馬上要打開門進去。
這一系列動作在小李時不時看看明筝,又去看雲憬之間完成,她總覺得這個場面有點怪異,明筝面對雲憬怎麼可能這麼平靜呢?
她沒能參加到明筝試鏡的場面,不知道這兩位已經有了“深入接觸”。
就在明筝要踏進房間門時,房門打開的縫隙間多了一袋東西,明筝視線在那袋物品身上凝聚了一秒,順着那雙手看向了遞物品的主人。
雲憬連看都沒看明筝一眼,昏暗的空間看不清他的表情,明筝很快收回視線,說:“謝謝。”
即使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抱着什麼心思來跟她接觸的,可這份好意明筝感覺到了,她的道謝誠懇又帶着淡淡的婉拒,任由那隻手橫在自己身前,沒有伸手去接的意思。
“麻煩。”對方又短又快地說了句,帶着點不耐煩,懶散靠在牆邊的身體挺直,直接将袋子系在門把手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小李全程瞠目結舌的看着,直到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依舊回不過神。
明筝默默看着挂在門把手上的藥品沉思。
拐角處,等候多時的梁複氣得笑出聲:“滿意了?”
雲憬将鴨舌帽往下壓了壓,走到拐角旁邊的電梯處按電梯,沒搭理暴跳如雷的經紀人。
梁複說:“都跟你說了現在劇組工作人員下班,不要随便出來,要是被人看到又要上頭條。”
他們出現在劇組單純是為了張平導演的那首主題曲。
雲憬寫歌是沉浸體驗派,他能為了寫出一首感受生命可貴奮發圖強的歌跑去正在發生戰亂的國家旅遊,去感受在殘酷戰争下努力活着的普通人。也能為了一首公益歌曲去孤兒院養老院當護工取材。
這個習慣對于聽衆粉絲來說,是給他們創造出了一首首經久不衰的歌曲,可對于梁複這個經紀人來說就有點太折磨了。
半個月前,雲憬正式在這家酒店入住,不過同劇組工作人員不同,他住的是最頂層,一片落地窗,能夠很清晰的俯瞰整個劇組的拍攝情況。
梁複站在封閉的電梯轎廂裡看着不斷上升的數字,腦海中回想起白天發生的對話。
他們比演員擁有的劇本還完整,從明筝的扮相出來時就清楚她的角色不是周孤雁了。
所有人的試鏡他們都看在眼裡,清楚明筝絕對是最符合周孤雁的人選,但那又怎麼樣呢,娛樂圈這種事屢見不鮮,資本的博弈罷了。
但即便如此,梁複心裡仍然感到了淡淡的可惜,人選的變更意味着角色也要随之發生改變,觀衆看到的周孤雁可能跟劇本上的周孤雁都不是一版了。
直到明筝換上一身黑色刺客服,在鏡頭前摔摔打打,那一刻梁複終于有了點明筝變了的感觸。
他還沉浸在這種微妙情緒裡,站在落地窗旁邊的雲憬突然轉身,梁複趕緊追問:“你要去哪兒?”
雲憬随便出現在哪裡被拍到都是新聞,偏偏本人對此毫不在意。
雲憬詭異地停頓了下來,那張向來挂着嘲諷的臉上居然有了點說不出的别扭:“我去哪兒要跟你報備?”
還好梁複早就習慣這人時不時想一出是一出,于是眼睜睜看着這人安排助理去買了一大堆治跌打損傷的藥。
回憶完畢的梁複隻覺得心累,無比虔誠的希望明筝不要再出什麼事了!
房間内橘色的燈光給清冷的房間添加了一份溫馨感,明筝洗了澡出來,發尖還在滴水,盯着桌上的一堆藥品發呆。
傷口不深,衣服足夠厚重,已經止血了。
正在思考該拿這堆東西怎麼辦時,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陳普的電話。
“我聽小李說你在片場被女主角不小心刺到了,怎麼樣,傷口嚴重嗎?”陳普絮絮叨叨地說:“劇組的道具為了不出戲,劍可鋒利了,我應該讓小李給你買點傷藥以防萬一的……拍武打戲哪兒有不受傷的呢。”
陳普越說越覺得是自己疏忽了,轉頭就要去吩咐小李。
“不用了。”明筝的聲音淡淡地響起,陳普疑惑地“啊”了一聲,明筝望着桌子上分門别類擺好的藥品:“……不用了,已經有了。”
陳普以為是小李買的,誇了她兩句,又問了兩句明筝的拍攝情況才挂電話。
拍攝任務非常緊,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給明筝思考男主的行為,第二天淩晨五點明筝就被叫起來去片場換裝。
天色蒙蒙亮,劇情裡正好有一段這樣的戲份,張平導演催促着大家在天亮前弄好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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