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您看來,白話文是有些上不得台面了,但這本來就不是給您這樣的大家看的,您是不是搞錯受衆群體呢?”
她可是聽說趙侃先生被撬牆角的事,那位燕大的學生聽說可是趙侃先生的得意弟子,就這麼被撬了,嗯額……
想起趙侃先生那股子“老子天下第一”的勁,徐瑤已經能想想到趙侃先生吃癟時的表情了,雖然她不在現場,可是一點都不妨礙她看戲啊!
“季舒先生,雖然我支持白話文,但我也是極為敬佩您的,您可是當世的國學大師,誰人不知您的鼎鼎大名啊!”
徐瑤轉而拍起馬屁來,趙侃這人是出了名的自傲,在他面前誇白話文無疑是找罵,所以徐瑤及時拍起馬屁。
“别荒廢了課業。”
叔均最後隻是叮囑了句,并沒有過多追問她關于白話文的事,盡管趙侃心有不甘,但很明顯,叔均和徐瑤兩人對于這事都很淡。
第39章雖然沒有過多的過問白話……
雖然沒有過多的過問白話文的事,叔均還是遞給她了一份講義,字迹有些潦草,看得出是先生親筆所寫。
“有時間将講義謄抄一份。”
徐瑤點點頭,最開始她的确很不明白為什麼老師常常要她抄書,抄書原本在她看來是一件費時費力的無用功。
可是在抄的過程中,她發現自己的确收獲頗多,别的不說,好歹字的進步是非常大的,而且在抄的過程中,很多本來無法理解的東西會忽然茅塞頓開。
趙侃對于叔均的态度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總覺得叔均自草堂出來後,收斂了不少意氣,他記憶中的柳叔均絕不是這樣的人。
那個自诩為“激進派第一人”的柳光漢到底是不在了,如今活着的是柳叔均,一個隻想治學的書生。
說不清是欣慰還是失望,或許他們本就是被時代推着向前走的,對也罷錯也罷,隻待留給後人評說去。
“季舒,我想着要不再把《國粹報》辦起來吧。”
叔均仔仔細細的閱讀過《新青年》,對于新文化他不反對,也沒什麼好反對的,隻是近來看着如火如荼的新文化運動。
自己倒想着将以前的《國粹報》再辦起來,傳統文化總是需要傳承下去的,看着徐瑤,他大概知道以後的華夏青年是怎樣的光景了。
一個文科的學生,文言功底是必須的,徐瑤曾說過她以前的确是讀的文科,也的确有着一定的曆史文化常識,或許對于知識的普及是足夠的,但對于專業的文科來說,是遠遠不夠的。
柳叔均是不忍見這些優秀的典籍文化蒙塵的,他這一生,也隻有在學術還能夠有所建樹了,這應該算是他力所能及的事吧。
趙侃沒有反對,但也沒有贊同,他知道叔均的心思,可他知道并不代表其他人就知道,叔均本就是聲名狼藉之人,何必蹚這渾水。
一個複古的保皇黨,實在是沒必要。
本來是要籌辦報紙的事,偏偏這個時候病情又加重了,曲雅見他終日咳嗽着,體力不支,便怎麼也不讓他去學校。
成甫和錢逸聽說他病了,也來看望過兩次,聽說他要複刊《國粹報》的事,都婉言相勸。
身為友人,他們自然是知道如今的柳叔均自然是不會再現當年袁世凱時期那等荒唐的事,可當初那事柳叔均已經足夠狼狽,實在無需再自找麻煩。
柳叔均縱使有心,然身體到底不如當年,又沒有當年資金支持,隻得作罷。
柳叔均對辦報一直有着極大的興趣,從早年從事革命,再到日本,甚至後來背叛革命時,都是辦過報紙的。
報刊是文人的喉舌,是文人發聲的地方,無論是詩詞學術,還是政治觀點都可以通過報刊傳遞給讀者。
徐瑤從東甯順巷補習完後,回家時順便買了一份新出的《新青年》,她剛剛找了一份補習的工作。
工資不高,按小時計算,一小時一塊錢,一周四小時,徐瑤不怎麼在乎工資,她要的是自己能夠證明自己的價值。
徐瑤翻看着雜志,她看雜志大多是囫囵吞棗式的讀法,大緻看一遍說的是什麼就行了,不願去深究。
剛一到家,便下起雨來,徐瑤看着突然的大雨,皺着眉頭,燕京的春季,不僅風大,便連這天氣也是變化無常的。
曲雅看着雨也是發愁,早上見天氣晴朗,無風,原以為是個不錯的天,叔均便去了學校。
不想剛過午後,便風雲突變,叔均沒帶傘,他那個身體又是個淋不得雨的,好在徐瑤回來的及時。
曲雅便指使着徐瑤去學校送傘去,順便将午飯送去,她擔心叔均又忘記吃飯,畢竟是相處十幾年的夫妻,她太清楚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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