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退一步來講。
就算他有過對不起她的念頭,難道她就沒有戲弄過他嗎?當初騙他買首飾追求她,鬧得轟轟烈烈,最後讓他成為了滿京城的笑話,他都沒有怪過她什麼,怎麼反過來她就斤斤計較?
陸君澤心裡壓着一股火,偏偏他還不敢發作,這半年來,他被相思之苦折磨着,對她又愛又恨,連他自己都搞不清什麼時候開始對她産生了這麼強烈的執念……
這麼想着,他放軟了态度,語氣緩和道:“我今天來不是為了跟你吵架的。”
“你不是要成婚了嗎?我們的身份不适合見面吧!”
季眠瞥了他一眼,前不久皇帝賜了婚事給陸君澤,這事情還是冬香知道了告訴她的,不然她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嫡小姐,還真不知道這個消息。
“你也聽說了這件事。”
聞言。
陸君澤眼神頓時一亮,整個人都來的精神,既然暗地裡還在偷偷關注着他的舉動,說明她對他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在乎的吧!
他知道她經常來香寶閣買胭脂水粉,特意叫人打聽了香寶閣的老闆什麼時候上新貨,自己專程跑來這裡蹲守,就希望能和她見上一面,平日裡他去丞相府,下人們雖然給通報,但她每次都對他避而不見。
弄的他實在沒辦法了,又被強行賜婚,不得不想出了這個辦法同她見面。
這段時間,整個京城傳遍了他的頭上被季眠刷綠漆的事情,緊接着他和陸泠柔的事情不知被哪個嘴賤的家夥傳揚了出去,還越傳越邪乎,不僅說什麼的都有,還有人揣測她太久沒有出現在衆人視野裡,是不是因為與他發生了醜事,大了肚子沒臉見人。
宣平王氣急敗壞,就連皇帝也聽到了風聲,特意将他召進宮中,當面申斥了一番……
他解釋了好多次沒有沒有沒有,可誰都不信!就算陸泠柔沒有懷孕,他那個便宜親爹,也不相信他和陸泠柔之間是真的清清白白,無風不起浪,謠言不會無緣無故的被傳出來,于是他開始被迫相看姑娘。
每日辰時被召進宮中,看着一副又一副姑娘的畫像,從早看到晚,連續看了整整半個月,硬是被迫訂了婚事,賜婚聖旨拿到手中那一刻,他整個人還如墜夢中,不敢相信自己的侯夫人會是除了季眠以外的其他女子。
縱然季眠對他的感情遲遲沒有回應,可一直以來他預想中能與自己結為連理的人一直是她,不知道為什麼,他就覺得她會嫁給他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真替你惋惜,成婚的對象不是陸泠柔。”
季眠扶額歎息,似乎真的在為他惋惜一般,可陸君澤分明看到她唇角揚起了快意的笑容,但緊接着,她有些同情的道:“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這麼命苦,要嫁給你。”
“我跟泠柔之間什麼都沒有,我喜歡的人隻有你!”
陸君澤急切的想要解釋清楚,生怕季眠會對他産生什麼誤會,這半年來,他将自己的感情看的越來越清楚,對陸泠柔的憐愛在乎,不過是将她當成了妹妹一般的存在,那根本不是喜歡和愛,對季眠才是。
“是麼?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是個情種呢!”
季眠嗤笑了一聲,目光冷冷的打量着他,像是要生生将他的皮剝下來一般,她冷冷提醒道:“陸君澤,我是不是警告過你,倘若你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就取你性命!”
“這條命想要你随時都可以拿去。”
陸君澤深吸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她審視的目光時,他會感到莫名的心裡發虛,猶豫了一下,他目光定定的看着她,認真道:“我知道你從來沒喜歡過我,那日答應我也不過是為了償還人情而已,可,我還是想知道……”
頓了頓,他艱難出聲道:“為什麼燕之煥可以得到你,白義昭可以得到你,唯獨我不可以?”
不應該是這樣的!
直覺告訴他不應該是這樣的,他總覺得他才是最後的赢家!季眠要傾心的人應該是他,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自信,有時候連他也覺得十分困惑。
随着他話音的落下。
陸君澤注意到季眠的神情有一瞬間的恍惚,但很快又恢複了冰冷,她自嘲的笑了笑,又看向他,厭惡道:“我曾經給過你機會,可你做了什麼?”
“我愛過你,将全部的信任托付于你時,你又做了什麼?”
“花前月下,你想的是陸泠柔,舉案齊眉,你想的也是陸泠柔,呵,倒是好深情呢!”季眠嗤笑了一聲,她的情緒有些激動,憤怒彰顯在臉上,連語調都忍不住上揚起來,她掌心中下意識凝聚出了一團白光,白光化作利刃,連光芒的輪廓看起來都鋒利無比,可下一秒,那團耀眼的白光又黯淡了下來,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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