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已經修繕完畢,大門威嚴庭院精巧,從雕梁畫棟到飛檐繡角皆是雅緻絕倫,府内已是仆從齊備,顧寒崧派了宮内老人徐公公來做總管,同周嬷嬷一同掌管公主府的内外庶務。
曾經的兵部尚書府吳家早已不在,餘不夜無處可去,便跟着顧煙杪住進了公主府。
顧寒崧還特地譴了何公公來說一句,讓他們不着急陛見,可先回府做休整。
玄燭參觀一回氣派的公主府,便也準備回了。
他還順便帶走了安歌,決不允許此人留在公主府,隻讓安歌定期來給餘不夜醫治。
安歌并無異議,但還是忍不住擠兌玄燭,企圖惹他生氣:“我對平國公夫婦的崇敬之意猶如滔滔江水,所以能不能問他們要簽名?”
玄燭琢磨着這個新鮮的詞彙,直接瞧了一眼無言望天的顧煙杪,問道:“簽名是什麼?又是你教他的?”
“簽名就是墨寶。”安歌非常肯定地解釋,兩手一攤,“她跟我說,名人簽名能賣不少錢。”
“你問武将要墨寶?”玄燭額前青筋都在跳,“拿去賣錢?”
顧煙杪立馬跟安歌劃清界限,擺着手過猶不及地否認道:“我可沒教過他這個!你揍他就可以了,跟我沒關系!”
安歌啧了一聲,很是不滿顧煙杪的不夠義氣:“還沒打過呢,怎麼知道誰揍誰?”
他想了想,又笑着補了一句:“不給墨寶也行,我照着平國公的樣子畫下來,當護身符賣,應該很受人歡迎。”
這确實是以前顧煙杪跟安歌瞎叨叨的時候出的馊主意,但她的本意是想效仿現代造星工廠的營銷策略做新興畫手的包裝宣傳,根本沒想到安歌會打主意到平國公身上去啊!
現在火燒眉毛了,她當機立斷卷鋪蓋跑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再見各位!”
總之,在各種雞飛狗跳中,一行人終于各自回府安定下來。
次日,顧煙杪與玄燭皆要陛見,一大早就得上早朝。
因為她此次離京實在做了太多事情,所以光是述職就花了很長的時間。
而後魏明帝進行封賞懲罰等等。
玄燭此番很是提拔了禁軍裡的幾位小将,他向來不會吝啬為手下人美言。魏明帝也是武将起家,對此戰功自然也大方地獎賞,這都是将士抛頭顱灑熱血赢得的勝利。
如此,待到真正結束公務,都已經耗費了整整一日的時間。
顧寒崧留了兩人在宮中用膳,直到沒有外人時,顧煙杪才一改端莊模樣,垮着臉癱在了殿内的軟塌上:“累死我了,為什麼非得一天整完?”
“今日事今日畢,近年了,你以為就你等着述職?那都是看在朕的面子上讓你插隊了。”
玄燭伸手摸摸她的額頭:“早些結束,你便可以好好歇幾日了。”
“噢,那還行。”顧煙杪聽着又高興起來,還有閑心安慰顧寒崧,“沒事,你也就忙這幾日了,過年便可以松快松快。”
“唔,除夕早晨要去祭祀,午後的宮宴你也還是要進宮。”顧寒崧問她道,“待宮宴結束後才是家宴,對了,你生辰想怎麼過?在宮裡吃餃子,還是在公主府?”
“自己家人簡單吃個飯就行了,除夕畢竟是阖家團圓的日子,大辦多惹人嫌?”
顧寒崧睨她一眼:“可以放在年後辦,還惹人嫌呢,現在想要巴結你的人可不知凡幾。”
“不必了。”顧煙杪很有自知之明,“沒有人願意在放假的時候工作,就算是調休也不行。”
既然她堅持,顧寒崧便也不強求。
而且顧煙杪也不樂意在冷冷清清的皇宮裡過年,很沒意思,她想去熱鬧的平國公府玩兒,平國公夫婦與安歌都在,玄燭自然也會陪她。
但是這樣就勢必不能同哥哥一道守歲,因為餘不夜肯定也會跟她一道兒去國公府。
見端水大師陷入為難,顧寒崧對此非常理解:“無事,你們玩去吧,除夕一整日都要忙碌,待你們出宮了,朕也可以早些歇息,唉,這段時間每日早起晚睡,精神早就乏了。”
顧煙杪那小眼神兒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着實不大相信他的定力。
畢竟從破城那日至今,他還未曾親眼見過餘不夜,現在竟然提都不提?
但他面不改色地抿一口茶水,眼眸中未露一絲情緒,好像那時恨得握拳落血的人并不是他,整個人沉穩平和得仿佛根本不在乎此事。
直到除夕之前,顧寒崧的表現都非常莊重穩定,連顧煙杪都看不出他有任何不對。
結果宮宴結束之後,他私底下攔住了顧煙杪,不讓她走。
他仍穿着宮宴所需的衮衣繡裳,華貴雍容,但因為方才喝了不少酒,清俊的面上有些微泛紅,嵌着一雙凝着月色的哀傷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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