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荀那群不學無術的小夥伴更是摸不着頭腦。
隻是過了一個寒假而已,他們苟哥怎麼就脫胎換骨了?
秦荀确實有心将精力往學習上轉,但脫胎換骨還确實算不上。至少開學後第一次周考,就給了他不小的打擊。
不僅沒有進步,甚至還退了兩名。
秦荀想不通。
明明在試卷上看到了眼熟的題目,公式也勉強能記得幾個,政治考點似乎也是書上遊覽過的部分,但真到實戰的時候,他都已經把知道的東西都寫了上去,寫了又不對?
再看選擇題,認真做的還沒有蒙的對的多。
那些學霸究竟是怎麼學習的啊?還有舒年。秦荀自己做題做個半小時就忍不住想走神,舒年之前又是怎麼堅持一邊每周上補習班的?明明光畫畫就已經很累了。
秦荀很郁悶,甚至有點想打退堂鼓。
他本來還想在月考成績出來看到進步後跟舒年發個消息,讓他也替自己高興一下的。
這麼一來,還是先不發了吧......
舒年太忙了,根本沒時間搭理秦荀,他又考成這個樣子......還是先别跟舒年說了,免得他心煩。
秦荀将試卷鋪開在課桌上,翻開筆記本封面的課表,想看看晚自習是哪科老師來帶,他好準備好試卷去問問題目。文耀從後面攬住秦荀的肩,伸手抽了一張試卷,看了一眼上頭的分數,大聲地朝秦荀調侃道:“喲,二十八!”
“看什麼?你羨慕啊?”秦荀猛地一把将卷子扯回來,倒是沒覺得不好意思。“一邊兒去。”
“苟哥你這數學怎麼比我還低?”文耀趴着去看秦荀的試卷,也有些搞不懂,“我記得你去畫畫之前還能勉強考個四十來分,你現在可比以前努力多了吧,怎麼才考這麼兩分?太特麼磕饞了!”
秦荀推了他一把:“你也去畫半年畫不學習試試!”
“哎呀——苟哥,莫生氣嘛。”文耀又黏了上來,“你今天晚上有什麼安排嗎?”
秦荀頭也不擡:“什麼什麼安排?上晚自習。”
文耀啊地一聲往後彈:“這不像你作風啊?你現在連晚自習都要上?”
秦荀徹底不想理他了,趴在桌上打算乘着休息時間睡一覺。
“唉,開兩句玩笑怎麼還睡啦?”文耀拍了秦荀幾下,催促道,“苟哥你不記得你答應過我們今天要去網吧嘛。還去不去啦?”
秦荀擡頭,突然記起來似乎是有這麼件事。但他本來是想将去網吧作為學習進步的獎勵,可依照現在的情況,考成這個樣子還往網吧跑,似乎不太說的過去。
都答應人舒年要試試看了,這新學期才開始多久就又要回歸常态了嗎?
似乎是看出秦荀的猶豫,文耀在心裡略盤算了一下,又說:“那這樣吧苟哥,我們下午放課就去,晚自習的時候你再回來呗,等會兒你要走了我再聯系我高二的朋友來頂你的位。”
秦荀想了想,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勞逸結合,還不會耽誤上課。唯一麻煩的就是十六中是半封閉式學校,在這種時間進出校門需要翻牆。
像秦荀這樣的,翻個牆而已,隻要把握好時間,找準方位,就連老師都察覺不到。
“就這麼說定了哈?”文耀使勁搖着秦荀的肩,不依不饒道,“你不來我們可就缺人了,你不能對兄弟們不管不顧啊!你之前都答應了啊!”
秦荀白了他一眼。
“知道了,我去。”秦荀再次趴下,“晚自習之前我準回來,到時候你說什麼我都不管了。”
聽說舒年這幾天沒有考試也不在畫室,竺櫻跑到舒年家串門,進來就瞅見舒年畫完速寫後沾滿碳粉的小黑手,一臉嫌棄。
“怎麼還在畫畫啊,我叫你出去玩你不去,就是在家裡畫畫嗎?”
舒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要校考,你要高考,現在的時間我在畫畫,你也應該在家裡做題——一會兒快晚自習了吧?你不去上課?诶诶!诶!你要幹嘛?”
竺櫻推着舒年去洗手,又不由分說地将舒年的外套丢給他,拉着他往外走,“走走走,幫我個忙。”
“什麼忙?”
舒年嘴上嫌棄,一聽竺櫻需要幫忙,衣服倒是穿的挺迅速。
“去一趟十六中外頭的網吧,”竺櫻出門後招手攔了個出租,“逮我弟!”
竺櫻堂弟竺晔比竺櫻小一歲左右,目前在十六中讀高二。秉持着他們家的優良傳統,兩姐弟從小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竺櫻不用說,那男朋友就沒斷過,弟弟竺晔更是個标準的叛逆少年,奈何人比較慫,平時大禍不闖,小禍不斷。
剛才竺晔的班主任又給他媽打電話,說監控又拍到竺晔翻牆了。這個點逃學,估計是想翹掉晚自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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