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輕手輕腳的将秋蘭溪打理好,燕清黎看了眼,低頭繼續看書,等春粟前來提醒天色不早後,這才收起書上-床。
她垂首看着秋蘭溪,将她跑到臉上的發絲撩開,近來她膽子越發大了,于是睡相也随之越發不含糊,一個人就能霸占大半張床。
将她往内裡移了移,燕清黎将薄被往下拉了拉,天氣漸熱,如今反倒不太适合蓋緊了,免得捂出一身汗。
然而稍往下拉,便瞧見了她衣衫不整的模樣,半邊肩頸從領口露了出來,燕清黎伸手想将其拉好,心頭卻像是有團火在燃燒。
燕清黎是沒想過要對她做什麼的,她并非輕薄無禮之人,更别提時機也不對,隻有被随意賞玩的‘玩意兒’才會被沒有任何禮節的被送上-床,不然哪怕是妾,也是有文書和小轎才能擡進府的。
雖然她早已做了許多不合禮節的事,但燕清黎仍恪守着最後的底線。
幽深的眸光落在她身上,良久,燕清黎移開視線,屋内徹底陷入沉寂當中。
……
…………
燕清黎上朝向來起得早,秋蘭溪不用跟她一起出門後懶病便犯了,往往都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春粟替秋蘭溪更衣,訝然道:“姑娘脖根怎的紅了?”
秋蘭溪聞言一怔,往鏡子裡看了眼,不像是睡出來的印子,不以為意道:“可能是蚊子吧。”
總歸不是燕清黎做的,畢竟她這人别的不說,規矩倒是挺規矩的,像是沒有世俗的欲望似的。
“那奴婢将藥膏取來。”春粟聞言蹙了蹙眉,“今年夏蚊倒是來得有些早了。”
春粟也沒有懷疑她那形象光輝的殿下,畢竟殿下若想做什麼早就做了,又怎會這麼久夜間一次水都未叫過?
懶洋洋的打理好一切,秋蘭溪才聽春粟道:“姑娘,殿下給你訂做的幾套首飾送來了,可要瞧瞧?”
秋蘭溪聞言,有點狐疑起來,燕清黎不是那種‘大方’的人,送什麼都缺從自己庫房取現成的,她也猜得到為何如此,無非便是囊中羞澀罷了。
公主當然不缺錢,可想要成事的皇子卻沒有一個是不缺錢的,畢竟要讓别人替你賣命,銀錢肯定得給足了,燕清黎自然無法再負擔起多餘的花銷。
她撐場面的東西都是時不時進皇宮打秋風得來的,不過大多都以為她這是在昭示着自己的盛寵,倒無人知道她是真窮。
這種情況下,還給她打首飾?
看了幾套首飾,秋蘭溪越發肯定對方是心裡有鬼了,因為首飾明顯就是有品級之人才能戴的,雖說秋蘭溪不在意這些,但燕清黎謹慎,送她的也沒有太過分。
可這次的卻明顯十分逾越了,被皇帝知道了準得把她罵上一通。
把玩着鳳钗,秋蘭溪饒有興趣的想,這不是燕清黎她自己才能佩戴的嗎?
秋蘭溪也沒多想,她敢送自己就敢收,就算戴不出去看着這巧奪天工的手藝也心情愉悅不是?
“殿下,您覺得此事跟錦王有關嗎?”
“殿下?殿下?”
燕清黎回過神來,才道:“陸大人多慮了,區區一點争執,還到不了仇殺的程度。”
秋實在去世前曾在為燕清黎取東西時與錦王妃的侍女起了點争執,所以今日她便上門問詢了一番。
錦王脾氣不大好性格張揚,容妃怕娶個性子烈的兩人整日吵架,所以為他選了個性格溫柔的,可惜溫柔的太過,導緻威嚴不足,府裡規矩有些散漫。
加之錦王又是皇位有力的競争者,連帶他府上的人也自覺高人一等,不過尋常人看在錦王的面子上也不會與錦王府上的人争,可燕清黎府裡的人卻不會怕,自然而然便起了争執,錦王也因此被卷入了此事中。
更何況,就算沒有,也有的是人想将他拖下水。
陸大人聞言也點點頭,心下也覺得此事跟錦王沒什麼關系,懷疑大抵是滕國的殘餘勢力在作亂,可這其中,多得是人想讓政敵因此‘通敵賣國’,所以事情并不好查,線索也亂糟糟的,誰也不清楚哪些線索才是真的。
在打擊敵人這方面,朝廷上那些人可一點都不會顧忌燕清黎的身份,将一灘本就渾濁的水攪得越發不能看。
陸大人見燕清黎出神,以為她也在為此頭疼便不再出聲,實則燕清黎根本沒想破案的事。
也不知她發現沒有……
燕清黎有些心虛,她昨日也沒有做什麼,就是不自覺摩-挲了一下,本以為那點印子睡醒就沒了,誰知不知是不是無意識下手有些重還是她皮膚太過嬌嫩,第二天醒來竟然還留着,明顯得有些過分。
她為此有些心虛,這等偷偷摸摸的行為着實有些上不得台面,她堂堂公主之尊,怎可做出這等竊玉偷香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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