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秋蘭溪也并不是她的弱點,但防範于未來也總是好的。
她也會試着帶秋蘭溪走出去,對方會愛上她,是因為她是對方身邊唯一的依靠、唯一對她好的人,當有一天,對方的身邊不再隻有她,而她仍還眷念于她,燕清黎想,也許那時才是她落子無悔的時候。
而現在,她們的一切都來得太過輕率,不夠鄭重,自然也就能随時反悔,就像父皇沖動之下拒絕和親,事後無數次為此而懊惱于自己的沖動一樣。
第30章
燕清黎是個行動派,做下了決定之後,便不再拘着秋蘭溪,反倒支持她獨自外出。
秋蘭溪雖奇怪于近日春粟總時不時在自己面前提起一些聽上去就很有意思的地方,但她也沒有多想,畢竟春粟就是燕清黎的傳話筒,她想讓自己去哪兒,那就去好了。
所以她從善如流的在春粟說過的地方都出現了一回,感想就是……沒有感想。
秋蘭溪不知道别的穿越女是怎麼融入陌生的時代的,對她來說,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适應着這個時代,卻也始終拒絕融入。
因此無論是去什麼地方,秋蘭溪都談不上特别感興趣,她是個庸俗的人,直白點說,如果短視頻裡的土味視頻和這個時代的歌舞一起出現在她的面前,她會想要去看上幾眼的也一定是前者。
故而應付了幾次之後,秋蘭溪就不耐煩了,可春粟仍撺掇着她出去,于是秋蘭溪幹脆以毒攻毒,去了青-樓——群芳閣。
春粟:“…………”
秋蘭溪終于因此而找到了些許樂趣,因為群芳閣是服務于上層人士的地方,所以這裡的一切都顯得不那麼直白赤luo,最關鍵的是,她們多才多藝能言善語,同樣是揣摩人,秋蘭溪覺得自己從她們身上偷師到了許多。
畢竟她的經驗更多的是病人與醫生的關系,目的是為了治愈對方,而群芳閣裡的人了解‘恩客’卻是為了留住别人,目的不一樣,方法自然也不同。
除此之外,秋蘭溪職業病發作,也沒忍住依靠自己的經驗去開解了一下‘病人’。
春粟站在門口看着每一個出來的女子都紅光滿面,心情之複雜難以言喻。
殿下不會殺了她吧?
“春粟,你怎麼在這裡?”圓臉小姑娘驚訝地看着守在門口的人。
春粟聞言看了眼,是禮部侍郎家的嫡女,她又瞥了眼她身後一堆志同道合的密友,更覺頭疼。
沒等她回答,薛寶珠就自顧自道:“殿下在裡面?”
她眸子驟然明亮了起來,想也不想便直接推門而入,春粟還沒來得及阻止,便被她身旁的人推到了一邊。
一群身份貴重的貴女,春粟沒法直接動粗,隻能急道:“薛小姐,您不能進去,殿下也不在這兒。”
薛寶珠瞥她一眼,理了不理,轉臉便揚起笑容:“表姐——”
剛一進去,笑容便驟然凝固,“你是誰?”
那坐在案前的人身着一件绛紫色軟綢袍,同色的發帶将頭發束起,眉眼精緻而膚白如雪,哪怕穿了件男裝,也讓人一眼就認出絕非男性。
其實不需要問,薛寶珠就猜到了對方是誰,這樣盛極了的容顔,是對方身份最好的證明。
薛寶珠心情頓時一落千丈,還有一種難言的憤怒:“你竟然背着我表姐來這種地方?!”
秋蘭溪微蹙着眉,她身旁的貌美女子俯身低聲道:“這位是薛侍郎家的千金,常來尋妾身吃茶。”
看着那女子的行為,薛寶珠看向秋蘭溪的目光頓時更尖利了。
秋蘭溪這才恍然,薛家是先皇後的母族,難怪在看到春粟後還敢問都不問就跑進來。
“原來是薛小姐,”秋蘭溪笑意漸深,“我聽殿下提起過你。”
确切地說,是秋蘭溪幾乎每天都能收到對方以各種理由送到公主府的邀約,這才好奇地問過燕清黎。
薛寶珠聞言,立即有些控制不住臉上的表情,本還想接着質問,卻不由自主道:“表姐說了什麼?”
……
…………
燕清黎來尋秋蘭溪時,臉色倒是平常,春粟人有些呆,比起更能揣摩上意的冬雪,她隻會一闆一眼的去踐行主子的命令,無論要求有多離譜。
正因覺得她不會被秋蘭溪的花言巧語蒙騙,燕清黎才選擇了讓她去伺候對方,卻沒想到她真能憨到這種地步,還是秋蘭溪又跟她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燕清黎知道她是不大樂意出去的,因為她曾為此試探了數次她的想法,隻是被她輕描淡寫擋了回去,卻不曾想她會給因此就給她這麼大一個‘驚喜’。
她有些好笑的想,在她眼裡自己竟然能大度如斯嗎?
燕清黎踏進群芳閣時,陽光正好,她站在陰影中看着坐在那兒的秋蘭溪,不知她說了什麼,笑聲老遠便能聽到,她身在其中沒有半點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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