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一個世界,秋蘭溪本以為自己是碰不上這種人的,結果又遇上了燕清黎,簡直是權謀者中的一朵奇葩,奇葩到秋蘭溪有時都覺得這個人與這個時代才更格格不入。
她甚至覺得,這樣的人如果身處于她那個時代,也必然是不會泯然衆矣,甚至還會因為沒了‘傳男不傳女’這個限制,變得更加耀眼。
這樣的人,秋蘭溪不可避免的想,好像她的存在,才是對方人生中的污點。
燕清黎撫着她柔軟的發絲,她像是火爐一樣,暖烘烘的,陰雨天滲入骨髓的寒意都仿佛因此減輕了許多,她不太擅長應對這樣的情話,隻道:“快睡吧。”
秋蘭溪其實已經沒了睡意,并非因為屋外雷聲作響,大雨連綿,隻單純的因為心頭那點澀意。
她總習慣性将人想得很壞,此時卻禁不住有些心軟。
潛意識裡,秋蘭溪就很難把願意為别人犧牲的人跟壞人劃上等号,哪怕她無比清楚人是會變的。
她抱緊燕清黎,這是秋蘭溪第一次沒有隔着衣料觸碰到她的身體,這本該會讓她極為不适應,此刻心頭卻冒不出絲毫不禮貌的念頭。
燕清黎将下巴擱在她的發頂,側躺的姿勢于她來說其實不太舒服,這種天氣,她其實很少睡得着,多數都會在床上枯坐一夜運功療傷,隻是這次不趕巧撞上了月事,連運功都做不到。
秋蘭溪不知道這些,但她很清楚側躺這個姿勢對脊椎的壓力,而燕清黎那道傷口,是絕對傷到了脊椎的。
她輕輕問:“殿下,你趴着會不會好受些?”
燕清黎遲疑了一下,才有點羞赧開口:“胸-口壓着不大舒服。”
秋蘭溪一想也是,她自己自從步入發-育期就再也沒趴着睡過了,而且這個姿勢也挺影響脊椎健康的。
趴着想要舒服,那就隻能跪趴了,秋蘭溪以前玩手機久了就喜歡做那樣的姿勢舒展肢體,自己做時還好,有外人在場,其實看着還挺不對勁的。
秋蘭溪腦子裡亂糟糟的,不可避免思緒有點跑偏,她将其拉扯回來,不再多言。
沒了布料阻隔,秋蘭溪能清晰的感受到燕清黎身上緊繃的肌肉,她的身體沒有絲毫的顫抖,像是感受不到一點不适一般,可秋蘭溪清楚這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沒有不舒服的話,她的身體不會這麼緊繃。
這一點秋蘭溪還是感覺得出來的。
以前哪怕抱着她,燕清黎的身體也是放松的,秋蘭溪那時也能感覺到她身上的皮-肉緊繃,但那種緊繃是長期鍛煉形成的,哪怕放松時也能感覺得到,而現在卻不同,她像是條緊繃的弓弦,從哪處摸去都是僵硬的。
理性告訴秋蘭溪,她可以去睡覺不必去管這些了,畢竟燕清黎以往不都是這樣熬過來了,有她沒她都一樣。
但情感上來說,秋蘭溪很難忽略這一切。
秋蘭溪此刻難得的有點懊惱自己觀察力太好,真奇怪,她明明不是那種見到别人可憐就受不了的人,她天生缺乏共情能力,此時卻做不到心安理得的睡去。
這大概是因為,燕清黎明明沒有故意裝可憐,還竭力隐藏這一切,卻反倒讓人忍不住去關注。
更何況,不管怎麼說,自住進公主府後,吃她的用她的,有點良心的都不至于在這種情況下還睡得下去。
忍耐了半天,秋蘭溪終于還是沒忍住坐了起來。
燕清黎不由問:“怎麼了?”
秋蘭溪摸黑拉着她胳膊:“殿下,你過來。”
燕清黎:“……?”
秋蘭溪沒有多言,她壯士扼腕的閉了閉眼,将燕清黎給帶進自己懷裡,跨-坐在自己身上。
燕清黎脾氣很好,在這種身體不适的情況下,她也不介意秋蘭溪突然的興起,但這個姿勢卻着實讓她有點不自在起來,換作平時,她輕而易舉就能阻止這一切,但現在内力無法動用,她力氣也比秋蘭溪大不了多少。
秋蘭溪扯過錦被蓋住她後背,免得燕清黎本來好好的,被自己一通折騰反而着涼了。
做完這一切,秋蘭溪才伸手捧住她的臉,綿密地吻了下去。
她落在燕清黎腰上的手打着圈劃過那道疤痕,燕清黎的注意力不可避免的被吸引了過去,早已長好了傷口突的滾燙了起來,一種難言的癢意突的蔓延開來。
燕清黎隐忍的咬住下唇,本來的想要制止這一切。
“卿卿……”
“噓。”秋蘭溪封住她的嘴,手指靈巧的打着圈,那股子癢意更加明顯,宛如洶湧的潮水一次又一次的拍擊着她。
她埋首在秋蘭溪頸間,克制的攏起眉,遲疑了許久才将手環在了的秋蘭溪脖頸間。
除了年幼時,燕清黎再未對人做出過這種姿态,仿佛将自己完全交給了對方,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不相信秋蘭溪真的會胡鬧,雖然……她的舉動很難不讓燕清黎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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