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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聾子嗎！”

沈思書低着頭，對着懷裡瑟縮的聞宋就是一頓吼。聞宋的眼淚刷地就下來了。

“你都不理我了，我幹嘛聽你的話！我本來就沒有朋友，有人來找我玩，我幹嘛要不理人家！”聞宋第一次那麼大聲說話，他抖抖索索地擡眼看着沈思書，翹着嘴，握緊了拳把自己心裡話都倒了出來......

“呵....”

沈思書嗤笑一聲，然後按着聞宋的頭吻了下來。他把聞宋的臉掐出了紅印子，逼迫着他打開嘴，逼迫着撬開他的牙齒，然後吮吸他的舌頭，洩憤般地掃蕩他口腔裡的每一絲津液.....

沈思書覺得他可能又發病了，從鄭朗出現開始，不，或許從那天補習班開始，從遇見這個愛哭的奶團子開始，他就發病了。他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為害怕鄭朗會陰聞宋，還是因為看到聞宋笑着答應和鄭朗打排球，聞宋笑着和鄭朗一起吃飯，一起出現在圖書館，甚至隻是在走廊走廊上一個微不足道的招呼，都讓他控制不住想要踢椅子，想要打人。天知道光這幾天他就快吃完半瓶鎮定劑了......

沈思書抱起聞宋，讓他坐到旁邊磊起的墊子上，懷裡的團子還在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臉上布滿了紅霞，嘴唇被吻得太狠，變成了嫣紅色...

沈思書吻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下咬着鎖骨的位置，一隻手托着聞宋的背，一隻手拉起衣擺，強迫聞宋咬在嘴裡，然後低下頭含住了聞宋的乳頭。

聞宋蹬着腳，說出的話已經斷斷續續：“不要...沈思書...不要！”

沈思書捂住了他的嘴，拽下了他的褲子，用手圈住了他半硬的性器，上下撸動。不多時，馬眼處沁出了愛液，他沾了一點往聞宋的後穴塗。

聞宋瞪大了眼，嘴裡發出嗚咽聲，用手指甲扣沈思書捂住自己嘴的手，可是眼前的沈思書滿眼猩紅，仿佛感覺不到自己的掙紮般，手下的動作越來越重。

最後，沈思書擡着聞宋的小腿，扶着自己已經滾燙的巨物往聞宋的後穴捅。聞宋因為巨大的沖擊挺起了胸，眼淚一滴一滴落在沈思書的手上。

緊緻的穴道把沈思書夾的快要瘋掉，他低頭看着聞宋驚恐的雙眼，哭紅了的眼睛，慢慢回過神來。

他從聞宋的身體裡退了出來。他揪着自己的頭發，心想：自己到底在幹什麼！

沈思書顫顫巍巍地伸進校服口袋拿出藥瓶，倒出幾粒幹吞下去。眼前的聞宋衣冠不整，眼淚糊了一臉，此時像是受了欺負的兔子，把自己整個人蜷縮起來，臉埋在手臂裡。

沈思書想要拍拍他，可是他一個勁往裡縮。最後他自己擡起頭，穿好了校服，拉起褲子。然後一拐一拐地出了健材室。

沈思書坐在地上，狠狠揪着自己的頭發。最後，鎮定劑也沒用了，他又開始失神了，一下又一下撞着健材室的牆，腦子裡都是團子哭成淚人的樣子.....

第15章

“李叔，你為什麼會和我爸.....”

那是高一的暑假，沈思書和李尋意并排走在大街上，去接在學校批卷子的沈意回家。

李尋意瞟了一眼旁邊已經微微比他高的少年，輕笑一聲從褲子後袋摸出煙盒子，叼了一根在嘴裡，也不點燃。

“沒為什麼，喜歡就喜歡了呗。”

沈思書從他嘴裡抽走煙：“我爸叫你少抽煙，你又忘了。”然後把煙放到自己嘴裡，從李尋意口袋裡摸到了打火機，然後點上了。

第一次抽煙，可真把他嗆的...

“小孩子家家的抽什麼煙。”李尋意看着沈思書嗆個半死的樣子，嘲笑他，但并沒有阻止他抽煙，手插在口袋裡，用腳踢了他一下。

沈思書總算熟悉了煙草的嗆人味兒，嘴裡吐出一團煙圈，落後了李尋意半步。

“叔，我不讨厭你們，也不讨厭同性戀，但是我不想走你們的路.....”

“等你碰到了就知道了，喜歡一個人哪還管是男是女.......”李尋意頓了一下，轉頭看夕陽裡的少年，“不過也好，這條路太難了。”

————回憶分割專用線————

聞宋連着三天沒有來上學。

冷靜下來的沈思書，暗暗抽了自己兩個巴掌，想要和聞宋道歉都沒有機會。平時黏在身邊的小團子驟然不見了，沈思書總覺得哪哪不對勁。看着盤子裡的糖醋排骨和辣子雞，明明很喜歡，卻吃着怎麼也不香；去接水的時候感覺後面有人跟着，回頭看了好幾次都落了空......

事情發生了的第一天，沈思書去進口商店買了巧克力餅幹和橘子汽水，放在聞宋的桌子上，可是放學去看，巧克力餅幹還躺在那，橘子汽水瓶身上的水汽都蒸發幹了。

事情發生了的第二天，沈思書對着低年級的一個男孩子喊了半天聞宋，結果人家隻是背影和聞宋相似，轉過頭來一臉的青春痘，和白白嫩嫩的小團子一點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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