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熟悉感和無力感湧上心頭,怎麼回事?!威廉捂着胸口,薄唇微張,輕喘着氣。
忽然,身邊的瑪姬睜開了眼,清澈的藍瞳注視着他,猶如滿天繁星伴着蟬鳴,偶爾微風吹拂的夜,令人舒适又甯靜。
瑪姬見他面色不對,連忙關心道:“怎麼了,看累了嗎,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原以為威廉會拒絕的,畢竟他這人身強體壯,最虛弱的時間也過了,沒想到他應了聲好。說完學瑪姬的,直接躺在地上就閉上眼了。
“你就這麼躺着啊。”瑪姬自己躺着覺得沒什麼,看别人躺地上總覺得他可能會着涼或者不舒服什麼的。
威廉默了一下,睜開眼,雙眸仿佛聚了一層霧,顯的他有些呆,而這雙眼就那麼直勾勾地看着她,“我能靠着你的腿嗎?”他說話聲音細弱,有種下一秒就要睡過去的感覺。
瑪姬一時間愣住了,沒答應也沒拒絕。
這樣的反應就被威廉當做默認了,他往上挪了挪,穩當地躺在瑪姬的大腿上,随後眼一閉,沒兩下就睡過去了。
瑪姬此刻雙耳通紅,她低頭瞄了眼進入夢鄉的男人,竟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威廉本就生的不俗,或許是因為王室出身,闆起臉來自帶威嚴在,讓人不敢造次。而睡夢中的他,就是妥妥的睡美人,少了眼神的氣勢加持,整個人看起來像小說裡的清冷仙尊。
等等,吸血鬼也需要睡覺的嗎?
瑪姬忽然想到以前看過的電影,裡面的吸血鬼不需要睡眠的啊,怎麼威廉能睡得着?
該不會是裝睡吧?瑪姬輕輕地叫了一聲威廉的名字,威廉沒有任何反應,她又扯了下威廉的衣服,還是沒反應。可能是前兩次給她壯了膽,這次她伸出右手的食指,用指腹摁了摁威廉的臉頰。
忽地,她的手被睡着的威廉抓住,“别玩了。”他眼睛依舊閉着,翻了個身,側身躺着,卻遲遲沒放開瑪姬的手。
搞什麼啊!瑪姬的臉瞬間充血似的,紅了一大片。
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奈何威廉抓的有些緊,而她又怕吵醒威廉,最後隻能任由威廉握着了。但這樣她完全看不進書,滿腦子都是手上傳來的微涼觸感。
威廉這一覺睡得很久,瑪姬腿都給他躺麻了,動都不敢動一下。終于等他醒來,瑪姬解脫了,她揉了揉腿,酥麻感再次充斥在大腿上。
“你這覺睡得真久啊。”瑪姬吐槽道,“我還以為吸血鬼都不睡覺的。”
威廉錘了兩下肩,假裝沒聽見這個問題,反問她道:“找到新線索了嗎?”
還好意思問,瑪姬撇撇嘴,“沒有,大腿全麻的,沒心思找。”
聞言,威廉扭頭看了眼她的大腿,想到自己睡太久害她腿麻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我睡太熟了。”
威廉這麼說了,反倒讓瑪姬别扭起來,于是兩人默契地不聊這件事了。
這時海曼敲門進來了,身後還跟着許久未見的安德魯,他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看見瑪姬在這也不見之前的敵意,還跟她打了個招呼。
這種變化讓瑪姬覺得奇怪,不過也沒多說,她回了安德魯一個笑,便找了個理由留他們叔侄倆談話了。
安德魯是什麼時候走的瑪姬不知道,隻是見威廉跟他談完話後面色輕松了許多,她猜是叔侄倆說開了誤會,關系就好了吧。
*
科瑪托鎮傍晚下起了傾盆大雨,豆大的雨滴從傘上滾落,路上行人衣着狼狽,紛紛狂奔,嘴上還罵着這場突如其來的雨。
安德魯撐着一把黑傘,走進一條幽深的巷子中,巷子尾是一棟房子,大門上挂着一塊木牌,牌上雕刻着一個人懸浮在海面上。
安德魯擡手敲響門,良久才從裡頭出來一個胡子拉碴、頭發淩亂,一身酒氣的中年男人。
“呵,虧你還想當科瑪托的主祭司,也不看看你現在這副人畜不分的樣子,活着有什麼意義。”說着,他實在忍不住了,捂着鼻子,擡手做扇子朝空氣狂扇,“該死,你喝了多少酒?”
男人對安德魯的辱罵毫不在意,轉身搖搖晃晃地向屋内走去,“尊貴的安德魯·坎貝爾大人大駕光臨鄙人的寒舍,沒東西招待您,喝一杯吧。”
他拎起一杯酒想要遞給安德魯,卻被安德魯拒絕了。
“我是來找你說正事的。”安德魯舒了一口氣,強忍着身心不适道。
男人看見安德魯眼底的輕蔑與不屑,瘋癫似的大笑一聲,猛灌了口酒,道:“東西上次不是給你了,你跟我這個被教會驅逐的人有什麼好說的。”
安德魯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杯扔掉,嫌惡地拿出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
碰了他的酒,男人瞬間怒了,剛想沖上去揍這個嚣張的家夥一拳,卻因為腳步不穩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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