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哪個。”
孫助理心中升起一股豪氣:“我全都要!”
黎初紋絲不動,她才不會全部給他打一份,這樣後面吃到的人會減少,就要來唠叨她,但也不用黎初開口,後面的食客就幫她罵退這個厚顔無恥之徒。
“憑啥,憑你臉大,臉皮厚?”
“你這不要臉的勁,和西八好像哦,不要得了便宜就賣乖。”
孫助理灰溜溜縮回去,那吃個不一樣的吧:“一碗蝦油拌面。”
他還是不死心,“我能幫裴總帶不?”
裴總能用他的名義打秋風,現在黎老闆心情好,也許自己也可以?
黎初想到昨天裴末被叫美女的僵硬樣子,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那張美貌如花的臉瞧着确實賞心悅目,“讓他自己來。”
孫助理:“好的老闆,沒問題老闆。”
他提着面轉身,餘光瞄到鴨舌帽手指碾動,露出裡面一片淺黃的東西,他還要仔細看看,鴨舌帽就把手揣兜裡了。
孫助理眨眨眼,本能感覺不太對,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再說人家拿着什麼,他也管不到啊,便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他特意讓到路邊上,再解開袋子,若隐若現的蝦味頓時變得濃郁,他急忙掰開一次性筷子夾起,刀削面垂下晃動,每一根上面都醬津津的,是種引誘的亮棕色,蔥花随着醬汁緩緩滑落,十分得煽情。
他喉結蠕動,張開深淵巨口開始風暴吸入,拌面頓時塞滿口腔,咀嚼間都是大蝦的鮮味,還有一點蝦膏的沙感,配上手打面的柔韌——
太正點了,活着真好!
孫助理捧着碗,感覺天晴了,雨停了,陪着裴總跑工地也不怕了,世間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然而這種幸福的感覺,下一秒被聒噪的尖叫打斷。
“我就說她加了罂.粟殼吧,你們還不信,那這是什麼?”
孫助理不高興地看去,其他被打擾的食客同樣是如此,漂亮早餐店是人多喧鬧,前門修路還有挖掘機的動靜,但這些聲音與環境和諧,成為背景的一部分。透着股生活的氣,并不像那尖叫那樣刺耳。
“什麼事啊?”
孫助理看到鴨舌帽從嘴巴裡吐出一小片像是核桃殼的東西,不過更薄脆點,頓時一個激靈,他跟着裴總見多識廣,知道這玩意就是罂.粟殼,表情驚疑不定,下意識看向手中的拌面。
火鍋,面食之類的都是罂.粟殼泛濫的重災區。
他想到黎老闆的好手藝,一天吃不到漂亮就想得緊,心中咯噔一下,難道……不,不對,如果裡面真的加了那玩意,裴總那麼敏銳的味覺不可能吃不出來。
出了這種大事,食客們自覺安靜下來,還在吃的人幾乎都放下筷子,仔細瞧着他手中的東西,然後去看黎老闆。
黎初的神色一如之前,沒有任何變換,她站在那裡,并沒有着急解釋,一雙眼安靜地注視着他們。
原本動搖的食客當即站回去,黎老闆這麼鎮定的表現,完全不像是心虛的人。
鴨舌帽還在大喊大叫,一個人鬧出八十個人動靜,整個小院都是他尖利的聲音,但漸漸的他發現隻有自己激動,其他人都不幫腔,就冷冷盯着自己,整得他好像馬戲團的猴子,不禁十分尴尬。
鄭珊琴見他終于閉嘴了,擦擦手說:“這位朋友,我就在食測單位上班,裡面加沒加罂.粟殼我很清楚,你别瞎叫喚,怪難看的。”
其實她是檢測過,才說得如此有把握,漂亮的食物不僅沒有加違規的添加劑,而且營養豐富,一家子人真是喜出望外,決定以後早上都在漂亮吃。
不過當着黎初的面,總不好說不相信她,把漂亮的食物拿去檢測,而且大家還是前後門的鄰居。
瀚瀚刮着臉皮:“羞羞羞,大人還學着小孩打滾撒潑!”
毛春香說起風涼話:“瞎說什麼大實話,以後奶奶不在,乖孫可不能這樣,小心人家惱羞成怒啰。”
鴨舌帽氣得想要吐血,而其他人瞧着自己的目光,全透露着一絲不贊同,他要是普通的食客,此刻就該灰頭土臉跑了,但他是拿錢辦事的,哪怕情況再糟糕,也要硬着頭皮上啊。
他梗着脖子:“那又怎麼樣,你檢測又不是靠肉眼,而是儀器試劑,說不定就看岔了呢。”
另外一個人群裡的托就掐着嗓子喊:“就是就是,誰知道是不是你們關系好,故意這樣說的。”
這家夥換了個地方又道:“說話要有真憑實據,至少人家有罂.粟殼,你呢?”
這話是有幾分道理,鄭珊琴猶豫後,還是把實話說出來:“我檢測過,漂亮的食物沒有問題。”
鴨舌帽哼了聲:“你說檢測就檢測了,評測報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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