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肖啟華的壯士、靠在老槐樹上,看見這老頭出手極快、眨眼間就奪了這十幾人的劍,這樣的高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但見這老頭、頭發眉毛都白了,與其不符的是又紅光滿面,想必是哪朝遺下的世外高人或隐士。
此刻肖啟華的身體因流血過多已是氣虛不足,黑衣人見勢不過南海神翁,也紛紛竄行逃走了。
南海神翁從來沒有直面的救過人,這是一次例外,那還是緣于他得了大酒葫蘆的興奮,黑衣人跑了,他湊到肖啟華的身旁,問道“你沒事吧。”
“感謝恩人相救,我沒事,隻是…….”他欲言又止。
南海神翁捋下兩把槐樹葉、搓了又搓幫他敷在了傷口上,血就立刻止住了,又拿出了一個藥丸子,往他嘴裡一扔,順了兩口酒,隻見肖啟華片刻工夫,神情恢複了大半。
“我從未見過恩人這身手,恕我冒昧的問一句,請問高人尊姓大名?”
南海神翁沒有應答,肖啟華又說道:“現在朝廷風雨飄搖,内憂外患,瓦剌國虎視眈眈,宦官當權,謀利賣國。
肖啟華又說道:“于大人、您可知道,”?他不無試探的意思。
南海神翁對于肖啟華說的一點也不感興趣,他有說的多一腔熱血,他就聽的有多不耐煩。
肖啟華雖然費了挺大勁,又忍着巨痛,可這話都掉在了地上摔的稀碎。對面的老頭,就像一塊石頭根本就沒聽進去。
“你這人太過古闆、不好玩、不好玩。”南海神翁轉了身、搖搖晃晃的向路口走去。
師父半夜跑出破廟,林元奇醒了,大半夜的師父要去哪,難不成師父又夜遊了,他起身看着師父的影子緊跟師父的身後,想要把他帶回去,誰知跟到鹿角胡同迷了路。
轉了幾個圈才發現了那棵大古槐,槐樹上的挂燈發着幽暗的光,樹下靠着一個男人清晰可見,他離老遠聽到師父的說話聲,可隻聞聲音不見人,尋着聲音才到了這。
他走到樹的跟前,上去問那男人,“大哥、你見過一個頭發眉毛皆白的老人麼?”
肖啟華身體很是疲憊,他半睜着眼睛,沒有說話,隻是用手向路口那邊指去,随後就暈了過去。
“大哥、大哥,”林元奇拍了拍他的肩膀,手上卻弄得濕乎乎、黏糊糊的,那種不适感讓他把手放在燈光下才看清,原來是血。
雖然南海神翁給肖啟華止了血、吃了歸氣丸,可終歸還是失血過多,又加之疲憊不堪,他已經沒了力氣。
林元奇手觸鼻息,還好喘息平和,他背起眼前這受了傷的壯士,回到破廟,他并沒有多想,救人要緊,就如當初他把南海神翁扶回家也沒多想是一樣的。
秋管家聽到細碎的腳步聲,他醒了,起身發現元奇不在,老神人也不在,而腳步聲讓他起身向外望去,兩重黑影奔着這破廟緩緩的向前移動。
“秋管家,”離這破廟不到二十米,林元奇壓低聲音喚起了秋管家。
秋管家聽到元奇的聲音,起來忙把門打開,他走出去、去接林元奇背上的人,扶背之間一手濕滑,進了破廟點上燈才發現是個陌生人。
“老神人呢?這人是誰?”
師父夜遊了,我跟到路口就迷路了,在附近四處找,沒找到,在大槐樹下撞到了這個大哥,他可能受傷了,好像還傷的不輕,我想還是先救人再說。
秋管家把林元奇拉到一邊小聲的說,“小少爺糊塗呀,你見這人都是刀傷,想必也是亡命之徒,我們現在都自身難保,怎還招這禍端,唉!”
“秋管家、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沒遇到的事咱也管不了,遇到了就伸把手吧,救人于危難、救人于水火,當年我們也不是受恩于人。”元奇無表情的說道。
“事到是那回事,但……唉…….”秋管家一臉的惆怅攏上心頭。
那人哼唧了一聲,似乎身上的傷、疼痛難忍。
林元奇轉過身、來到這壯士身邊,見他一臉痛苦狀,可即觀之面相,也非雞鳴狗盜之徒,也非奸狡邪惡之士。
他給他喝了些水,那壯士躺在蒲墊鋪的地面,不一會工夫就睡着了,等他再醒來時,似乎好多了,短時間的休息,讓他身體稍有舒展,目光也炯炯有神了。
明明救他的是一個老頭,這會在他眼前出現的竟是一個少年,而少年問路,他是忘了。
“大哥你醒了、”林元奇說道。
秋管家也過來了,他想尋問一下這人的出處。
可壯士眼光與秋管家四目相對時,不覺神光一亮,“你、你、你是秋雙士,秋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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