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白沒說江逾聲接下來兩周也要做家教,怕祁奶奶又念叨什麼可憐小孩,也就含糊着把話題帶過去了。
晚飯後,祁斯白給小J發了條微信問他晚上幾點直播,就一邊等回複,一邊整理複習計劃。
期末和拉練結束後,非競賽生還能休息半個月再返校高三複習,競賽生則是隔天就要回校封閉,開始競賽沖刺。
競賽這東西,放下越久,撿起來越費勁,所以就算期末前停了競賽課,祁斯白一般也會在複習間隙刷點題練手感,權當放松。隻有到了考試前幾天那種生死時速、複習不完就完蛋的最後時刻,他才會扔下競賽書,哭哭咧咧慌慌張張地抱佛腳。
牧陽成曾經萬般感慨,覺得祁斯白真是個奇人。平時牛逼哄哄、作業不寫課不聽的是他,期末周兩點睡七點起、甚至三點睡六點起複習的也是他。
關鍵是就按他這個德性糊弄,翻車到理科一百名開外過,也考過年級第一。這麼個奇葩的應試方式,換個人可能真做不到。
祁斯白正慢吞吞地醞釀着準備開始複習時,小J回複說,他那邊有點忙,要十點過後才能播。
祁斯白:“……”
他其實就是被徐塔那事弄得,心有點浮,想找點事轉移下注意力。
小J要十點過後的話……
他閑不住地扒拉扒拉微信聊天框,然後戳開了江逾聲的聊天框。
Cheese:[江神]
Cheese:[幹嘛呢]
兩條沒什麼意義的消息發過去之後,他忽然覺得這語氣莫名有點像路邊老大爺問候彼此“吃了麼您内”,感覺有點突兀,于是猶豫一下,又補了個可可愛愛的表情包,也是從小J那裡收來的。
江逾聲那邊不知道是不是被表情包雷到了,半晌才回了一句:[家教。]
祁斯白:“……”
他翻了翻微信,忽然又失了騷擾其他人的心思,也就隻好窩回椅子上,開始複習。
中途,牧陽成終于從水深火熱中掙紮出來,給祁斯白回了條微信,問他下午要說什麼。
祁斯白覺得徐塔那事還是當面說好,就回了牧陽成一句周一再說。之後,他想起今晚不直播忘了請假,又跑到微博上發了一條:[今天不播啦。]
一邊看着物理課本,他時不時還刷兩下微博評論。
在粉絲們關心了好幾句“是不是前兩天熬夜太累了啊”、“小起要好好休息”之後,他又手癢回了句“沒有沒有,是因為想去聽别人的直播哈哈哈”,然後馬上就被集體讨伐,甚至有粉絲誤打誤撞,猜他是不是要去聽暮歸直播。
摸魚摸到十點半時,小J終于發消息說他上線了。
祁斯白登上YY時,瞥了眼個人界面,無意間發現他粉絲那欄的數字不知道什麼時候從0變成了1。
點開一看,是個id名一串數字、粉絲數同樣個位數的賬号,估計是誰手抖點錯了關注。
他進入餘音繞梁的公會頻道,入耳就是一陣熱熱鬧鬧閑聊唠嗑的聲音。
因為是周六,麥序上人很多,但又因為暮歸這人太久沒來排麥直播,所以這會,麥序上半數的人都開着麥和他聊天,不間斷從耳機裡傳出來的各種笑鬧聲吵得公屏上半數人在哈哈哈,半數人在喊耳朵要聾。
鬧騰了一陣,麥上才開始正常唱歌。間或碰到幾個跟暮歸相熟的歌手,還拉着暮歸連麥合唱了幾首。
祁斯白就一邊複習物理筆記,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聽着。輪到暮歸唱時,他就不看書了,把音量調高些,一邊聽,一邊在公屏上刷小紅花,偶爾還跟着粉絲刷上幾句“啊啊啊”和“主播真漂亮”之類亂七八糟的話。
每次排麥輪到暮歸,暮歸都會笑得懶懶散散,問公屏:“大家想聽什麼?”
然後在一衆刷得飛快的id裡随便挑中一個,問對方想點哪首歌。
粉絲們雖然愛在公屏上起哄,專挑某些午夜場出現頻率極高的歌名發。但真被點到時,大都還是按着私心選了自己喜歡的古風歌。
中途,小J在微信上給祁斯白發過一條語音,尾音裡染着蠱人的笑意問他:“好聽嗎?”
其實,祁斯白跟着小J的粉絲們幾首歌學下來,已經什麼話都在公屏誇過浪過了,但這會小J問他,他勉強控制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規規矩矩地發了一句:[好聽~]
反正,小J又不知道他YY賬号是哪個。
快十二點時,麥序再一次排到暮歸。
這次,他清了清嗓子,懶聲說:“最後一首歌了啊,唱完這首我就下了。”
公屏的粉絲不樂意了,一半在讨伐他鴿了大半個月,回來就唱了兩小時不到,剩下一半全都在刷屏祖傳歌單。
祁斯白沒太看懂粉絲們說的“祖傳歌單”四個字是什麼意思,但他看着那滿屏歌名裡的一些字眼,什麼“媚”、“抱抱”、“吻”,隻覺得,一看就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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