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女主都沖出來自願犧牲了,這位煉骨堂的蠱公子也明顯對她很感興趣,一副被她的倔強與天真深深吸引無法自拔的樣子,接下來不應該是女主和後宮男團卿卿我我,互生好感的階段嗎?
她一個路人甲去插什麼手?把臉湊過去送人頭嗎?
系統這波簡直就像是在說,救是噩夢難度,不救是深淵難度,你自己看着辦吧!
她還能怎麼看着辦?她葉拂的噩夢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蠱公子手中的折扇微微一晃,一團粉色的霧氣便朝着甯簌簌的面門撲去,甯簌簌一驚,卻沒有躲開,粉霧襲來,她隻覺自己聞道了一股甜膩之氣,接着便失去了意識。
蠱公子擡手輕輕一攬,就将昏迷的少女摟進了懷中,他微一俯身,手從她的膝彎穿過,把她橫抱了起來。
茶棚中的衆人都緊張地看着這一幕,蕭晚眠和白之遙見狀更是吓得臉都白了,甯簌簌可是玄天宮掌門的徒弟,這煉骨堂的蠱公子未免膽子也太大了些吧!但是他們畢竟隻有築基後期的修為,面對元嬰期的大能,一個個都敢怒不敢言,隻能急得幹瞪眼。
虎頭幫的三當家虎愛錢也吓得不輕,為了避免自己的幫派被憤怒的玄天宮滅門,他隻得硬着頭皮将掉落到地上的劍撿起來,暗示道:“蠱公子,這把劍乃是芙蕖劍。”
蠱公子微微點頭,淡定道:“将劍交給我的婢女吧。”
虎愛錢:“……”
蠱公子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他抱着甯簌簌踏着白绫就走出了茶棚,待到虎愛錢将劍交給随他而來的婢女後,他才開口對虎愛錢道:“你不必擔心玄天宮會來尋找,到時候說一切皆是我煉骨堂所為便好。”
說罷他也不等虎愛錢反應,便走入了白色的轎子中。
淩絕染還扭曲地躺在地上,他被揍得不輕,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此時的他正痛苦地嚎叫着。
“簌簌!簌簌!你這個禽獸!你要對簌簌做什麼?!”
可惜,沒有人搭理他。
葉拂感概,還好沒人搭理他。
蠱公子的轎子很快就離開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虎愛錢也待不住了,靈石他也不收了,帶着自己的一幫小弟就往回趕,他得找虎頭幫的幾位當家的好好商量一下此事,想想若是玄天宮真的跑來找麻煩,他們應該如何應對。
淩絕染終于忍着身上的痛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一邊大喊着,一邊就要向外沖去,一副要去找蠱公子拼命的架勢。
“簌簌!簌簌!等我來救你!我一定會來救你的!等着我!”
這個煞筆……
沖了一半,淩絕染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跑回了茶棚,對葉拂幾人道:“你們難不成就這樣看着簌簌被那個禽獸抓走!?”
葉拂攤開手反問道:“不然呢?”
淩絕染被氣得臉都漲紅了,他指着葉拂的鼻子大罵道:“我就知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嫉妒簌簌,枉她還犧牲自己來救你!!”
葉拂表示:“我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築基初期。”
舒小茵點頭:“我也是。”
淩絕染被氣得鼻子都快歪了,他又急又氣,轉頭看向了蕭晚眠和白之遙。
蕭晚眠趕緊撇清關系道:“我是煉丹師,不擅長鬥法。”
白之遙:“我也是。”
葉拂又道:“你不是劍修嗎?你怎麼不自己去救?”
舒小茵:“對呀,劍修不是都很能打的嗎?”
蕭晚眠:“肯定比我們煉丹師厲害。”
白之遙:“他們說得對。”
淩絕染:“……”
“你們、你們如此貪生怕死!人家簌簌可是為了救你們才落入險境的,你們竟如此冷酷無情!”
淩絕染吵吵嚷嚷的,嘴裡叭叭叭說個不停,盡是些對他們的詛咒和怒罵。
葉拂本來就快要煩死了,淩絕染還像個蒼蠅一樣在她耳邊鬧騰,很快她就受不了了,也懶得顧及自己的路人甲人設了,她冷聲道:“淩絕染,你能不能閉嘴?想救人你可以自己沖過去救,而不是對我們道德綁架,不要将你的無能推卸到我們身上。”
她這話施加了些許威壓,話一出口,淩絕染便覺得周身升起了一股冷意,他下意識地閉上了嘴,回過頭來看向葉拂的方向。
這個他一直不太喜歡的七星門女修此時正坐在桌子旁,一隻手輕撚着茶杯,冷冷地看着他,光影打在她的臉上,顯得她的眼眸幽深而又冰冷,一眼望去,讓人陡然産生如墜冰窖之感。
這種可怕的氣勢,淩絕染隻在有一次面對發怒的師父時感覺到過,他的心底不可抑制地産生了一抹驚駭,這個葉拂到底怎麼回事?他們明明都是築基初期的修為,她為什麼可以在氣勢上如此壓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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