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玉雖然一路來對裴清讓都各種擠兌,但在關鍵的時刻,他并不會那般小肚雞腸,他點頭同意道:“裴道友的猜測十分有道理,”他略一停頓又道,“若真按照這個說法,血衣散人很可能是失蹤了,而魑魅魍魉四位護法又非認準是我們幹的,我們現在與師門聯系不上,想來是跳進黃河也洗不幹淨了。”
該怎麼辦呢……
渡血窟的人明顯不願聽他們的解釋……
陳寄北道:“若是我們能提前将血衣散人找到就好了。”
這話倒是點醒了顧沉玉,他點頭道:“或許我們可以試試。”
……
渡血窟内殿中,魑魅魍魉正在商讨着。
魅:“他們幾個可都是正道盟的真傳弟子,難不成我們真的要将他們給殺了?殺了他們,牽扯出來的可就是正道盟的那群老不死的了,咱們窟主又失蹤了,以我們四人,又能抗住多少?”
魑滿臉的憤怒:“難不成我們就看着他們将主上綁架走嗎?主上失蹤當日,他們便抵達了我渡血窟總堂,說不是他們幹的我都不信!”
魍點頭:“窟主都被他們綁架了,我們還在乎這些?想來正道盟的這群人早就看不慣我渡血窟了!”
魉卻有些擔心:“我們關起來的人中有兩人被他們正道盟的人稱為什麼‘眠川雙傑’,說是在年輕一輩中天賦較高的弟子,他們的師父分别是七星門的季無淵和玄天宮的甯秋止,這兩位可都是化神期。”
這與單純的正魔之争不同,單純的正魔之争,正道盟與魔教的高層之間都不會輕易出手,他們會派出弟子來打,但若他們将季無淵和甯秋止的徒弟殺了,這個故事就會變成兩個化神期對渡血窟的單方面報複性屠殺,後果很嚴重,也不是他們四個能承擔得起的,若主上還在,且主上還有以前的實力,倒也沒什麼可害怕的,但問題就是,現在的渡血窟早就大不如前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魑道:“進來吧。”
一名婢女走了進來,她躬身施禮道:“護法大人,那些正道盟的修士說,希望護法大人可以将他們放出去,帶他們去主上失蹤之地查探一番,也許會有不一樣的發現。”
魑魅魍魉四人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決定同意這個要求。
魅:“倒要看看這群正道盟的小輩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第42章
那是一艘精緻的遊船,依水枕風,靠在岸邊,柱梁頂着金漆,船頭挂着彩燈,甲闆上不時有穿着白衣的貌美少女端着盤子走過。
偶有岸邊的路人注意到這艘船,都忍不住向同伴問道:“這是誰的船?竟如此奢華?”
這時候他的同伴都會小心地提醒他:“這可是煉骨堂的船,還是少打聽為妙。”
船艙之中,一隻如玉筍般纖細白皙的手端起了桌上的茶杯,白衣青年向面前的小厮問道:“那幾個正道盟的弟子在做什麼?他們背後之人可出現了?”
青年正是煉骨堂的蠱公子。
他面前的小厮搖頭:“沒出現,我們一直在暗中觀察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什麼,一直在岸邊上蹿下跳的……似乎是、是打算來救人。”
他這話把蠱公子逗笑了:“一群築基期就想來救人,未免太不自量力了……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我還得找人去将他們擒過來,到時候可不好同簌簌解釋,現在正好,他們自己送上門來了。”
小厮點頭附和:“一群築基期居然妄圖從蠱公子手中救人,我看他們還不如盡快聯系他們正道盟的長老,待到蠱公子回到總堂,就算是他們的長老來了都不可能翻出天去。”
蠱公子的臉上戴着白玉面具,所以看不出來他臉上到底是什麼表情,他隻一下下摩挲着手中的小瓷杯,有些不置可否。
随後,蠱公子又吩咐道:“你們繼續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有什麼異常之處都回來向我彙報。”
“是!”小厮應道,“那小的就先下去了。”
蠱公子淡淡地點了點頭。
待到小厮徹底離去之後,他對着外間喚道:“煙兒。”
一名着白衣的婢女推門而入,她俯身施禮道:“公子有何吩咐?”
這婢女生得極美,纖肩細腰,走起路來搖曳生姿,既妩媚又柔弱。
蠱公子問道:“簌簌如何了?”
被稱作煙兒的婢女柔柔一笑道:“甯姑娘已經沐浴更衣,就等着公子去臨幸了。”
他微頓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茶杯,似乎心情不錯,他繼續問道:“她情緒怎麼樣?”
煙兒思索片刻,像是在思考該如何描述,半晌才開口道:“甯姑娘一直不肯同我們說話,性子很倔,卻并沒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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