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兒皺着眉,雖然她依舊覺得這種說法有點兒過于離譜了,要是她的話,現在最理智的做法就是立馬跪地求饒,作為修真界底層的小人物,苟一時算一時,但是聯想到剛剛發生的一切,她又覺得說不定這位葉道友真的藝高人膽大呢……
蠱公子冷笑,他可不信一個築基初期就能抵抗得了他的蠱蟲,他現在就讓他的嗜血白玉蟲将這個小丫頭吞噬殆盡,讓她知道不自量力是什麼後果!
一秒、兩秒、三秒……一分鐘……
白色的蟲繭沒有絲毫變化,甚至沒有任何縮小的意思,密密麻麻的小蟲瘋狂地咬着,整個房間滿是蟲子扇動翅膀的“嗡嗡”聲,光是聽着就讓人頭皮發麻了。
現在的葉拂也頭皮發麻……不,現在的她全身都在發癢,好癢,雖然知道那些蟲子是不可能鑽進來的,但她還是好癢。
噩夢難度,原來這就是噩夢難度嗎?葉拂淚流滿面,實在是太可怕了!她不出去了,她就待在這裡,誰想讓她出去都沒門!!
蠱公子勝券在握的眼神逐漸僵硬,噬咬了這麼久,居然絲毫進展都沒有,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防護罩怎麼會這麼硬?
甯簌簌還在旁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呢……
不行!不能在簌簌面前顯得如此無能!
蠱公子掙紮了一下,終于擡手一招,那些原本趴在金色防護罩之上的嗜血白玉蟲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的召喚,震動着翅膀就飛了起來,齊刷刷地朝着蠱公子飛去。
蠱公子微微扯開袖子,嗜血白玉蟲就很自覺地排列有序地鑽進了他的袖子裡,他的袖子也像一個無底的巨洞一樣,将所有的蟲子都收了進去。
待到最後一隻蟲子也飛入了他的衣袖,他終于慢慢放下了手,甚至裝模做樣地甩了甩袖子,然後道:“留着她的命暫且還有别的用途,就先将你們這群人關入鎖靈牢吧!”
他可不是殺不了葉拂,他這是不想殺。
甯簌簌咬牙對蠱公子道:“你答應過我要放過她們的。”
“我隻答應過放過她們一次,如今可是她們自己送上門來的,真以為我蠱公子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嗎?”
“你不能如此耍賴!”甯簌簌怒道。
蠱公子微微偏過頭來,目光異樣地看向甯簌簌:“簌簌,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
東海城碼頭處的客棧中,蕭晚眠、白之遙和淩絕染三人都站在客棧的窗戶前,緊張地盯着碼頭處那艘豪華巨輪。
距離得太遠了,他們也看不到船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隻能緊緊盯着,仿佛這樣就能緩解他們的焦慮情緒一般。
淩絕染在屋子裡焦灼地來回踱着步子,鞋踩在木質地闆上,接連不斷地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白之遙終于聽煩了,他扭過頭去語氣不太好:“淩道友,你就不能安靜地坐一會兒嗎?你這麼走來走去隻會更焦急!”
“我怎麼安靜地坐下來?我坐不下來!”淩絕染焦慮地都搓起了自己的腦袋,“你們說葉道友和舒道友到底能不能成功歸來?”
白之遙沒說話,他看向了旁邊的蕭晚眠,這個問題他也很好奇,在場衆人中隻有蕭晚眠和葉拂一樣同屬七星門,他們還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想來蕭晚眠對葉拂的實力應該是有些了解的。
蕭晚眠見到另外兩人都看着他,他也煩躁得不行:“不瞞二位道友,我在宗門内其實和葉師妹并不算太熟,她也沒見過她出手,她到底是什麼實力我也不清楚,但舒師妹在門中确實小有名氣,每次門内小比她都是名列前茅,但問題是,和她比試的對手都是低階修士,如今她們對上的可是元嬰期的大能,真正面遇上,怎麼可能有勝算?”
淩絕染聽罷有些懊惱地點頭:“早知道該攔着她們了,這又不是話本故事,怎麼可能真的做到越級殺怪,若是葉道友和舒道友真的出了什麼意外……”
白之遙忍不住道:“你此前不是對她們頗為不滿嗎?”
“可是舒道友是我認可的對手啊!我以後還要親手打敗她呢!”淩絕染一臉的理所當然。
白之遙:“……”
他正想再說些什麼時,蕭晚眠卻突然大叫了起來:“船、船開了!”
“什麼!”淩絕染聽罷趕緊湊到了窗口,三個人腦袋擠着腦袋,透過狹窄的窗戶,緊盯着碼頭處。
浮在水面上的豪華巨輪慢慢地移動了起來,雖然速度很慢,但依舊不容抗拒地遠離了碼頭。
“怎麼會這樣!不是說明天早上船才開嗎?”淩絕染大嗓門地吼了一句。
白之遙也很心驚,他猜測道:“葉道友她們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蕭晚眠徹底慌了:“不行,我得通知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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