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簡直欲哭無淚,自己塗的話那個動作……對鏡梳妝?好像更娘了。他皺着眉沉默了半天,對劉雅棋說:“來吧,謝謝你。”
一旁的沈璐看到溫涼被迫屈服的樣子,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不得已隻能低下頭用手扶額遮住了臉。
溫涼這才注意到這桌上還坐着另一個女生,有點眼熟。真尬。
好巧不巧,溫涼餘光瞥見喬爍和江川走過來了。
“哇,熊哥,帥啊!”喬爍走近了,身上帶着屋外的冷氣,“你穿西裝可真斯文。”
“這不廢話嗎?熊哥啥時候不斯文?”江川笑道。
劉雅棋幫溫涼塗完口紅之後就和穿着禮服的沈璐走了,溫涼無奈地對室友笑了笑,然後拿出手機來照了照自己。他現在感覺自己臉上好像蓋了一層厚厚的面粉,根本就不透氣了,嘴上這個口紅挺淺的,但溫涼覺得還是太顯眼了,他掏出紙巾在嘴上擦着。
“诶?熊哥,化妝了?”喬爍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湊近了溫涼,在他臉上摸了一把,“哇,這粉真厚啊,刷牆?”
“……”
“兄弟們我來了,一會的十佳歌手聯唱記得鼓掌!”李萌歡脫地跑過來了。
三個人齊齊地看着李萌臉上厚重的妝容,連溫涼都沒忍住笑,溫涼忽然覺得劉雅棋對自己真的算是“手下留情”了。
晚會快要開始了,台上挂着紅色的幕布,頂部的燈光也都就位了,整個舞台都被照亮。演節目的人員都要轉移到幕後的小房間裡,演員們都在興奮地笑着,穿着鮮豔的演出服裝來回地穿梭。
電鋼琴有人幫忙搬走了,溫涼手裡提着食堂鐵凳上的那包厚衣服,有些着急地四處張望,他猜這包衣服是哪個演員換演出服留下的,可能是化妝時候坐在旁邊的那個紫裙子女生。
他找了好一會也沒找到人,眼看着觀衆們陸陸續續地進場了,食堂的座椅都是觀衆的。
溫涼無奈,隻好提着那包衣服,放在了器樂部的小房間裡,打算一會演完節目之後問問劉雅棋。
器樂部由于樂器多又貴重,有個單獨的房間,溫涼在電鋼琴旁邊跟三個室友閑聊,屋裡的女生們穿着白色小裙子,外面套着厚羽絨服,湊在一起小鳥一樣叽叽喳喳的,也有人在一旁緊張地臨陣磨槍練習小提琴。
晚會開幕了,主持人的聲音回蕩着,連幕後的小房間裡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屋裡一大半的人都出去看節目了。
三個室友也興奮地推搡着出去看了。溫涼坐在器樂部的小房間裡沉默着走神,莫名其妙地開始緊張了,隔一陣子,心就慌亂地跳起來。他有點焦慮,倒不是期待上台演出,隻是想快點演完這場節目,好像又過了一關似的。
這次器樂部的節目安排在最中間,十佳歌手聯唱是壓軸的,距離演出還要很長的時間。
溫涼總感覺坐立難安,好像又一塊石頭在心裡壓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不想出去看節目,也不想玩手機,不想聽歌,想再臨時練會琴,卻發現沒有插電的地方。
他坐在小圓凳上靠着後面的桌子,耳邊充斥着節目音響的聲音。心跳得很快,時間随着心跳一秒接着一秒地流走,他有一種百無聊賴的煩悶。
小屋子裡沒有暖氣,西裝對于現在的天氣還是太薄了,厚衣服換下來之後也沒拿。溫涼弓着背,用手在胳膊上搓了搓。
“怎麼愁得像個苦瓜一樣,在想什麼?”
熟悉的聲音。溫涼擡頭看到喬爍從門外走進來。
“你不是去看節目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溫涼問。
喬爍朝他揚了揚下巴,一臉玩味地笑着:“怕你太想我。”
話一出口,屋裡所剩不多的幾個女生立刻把目光朝這邊轉過來了。
溫涼無奈地笑了,拍了一下喬爍的手臂,不客氣地出言怼道:“我什麼時候想過你?”
喬爍忽然被怼得激起了好勝心,勢必要把這場戲演全:“在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
溫涼不可置信地瞪着喬爍,隻見他得意地挑眉。溫涼環顧四周,發現屋裡的女生都在往這邊看,表情裡有驚訝、好奇,還有……像是在掩飾笑意的樣子。
偏偏喬爍還在補刀:“下床就不認人,渣男,我深情錯付……”
溫涼趕緊擡手捂住了喬爍的嘴,這下屋裡的女生們把頭都轉回去了,開始湊近了小聲說笑起來,時不時地往這邊瞟上一眼。
丢人丢大了。溫涼想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适的話來怼喬爍,幹脆抿緊了嘴沒再說話了。
喬爍看着溫涼這幅委屈巴巴的樣子,莫名覺得特别好玩。
出去看節目的那些成員陸陸續續地回到了這間小屋子裡,開始脫掉外邊厚厚的棉服,拿出了樂器,溫涼知道,大概快要輪到他們演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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