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慘烈的戰鬥中,獨孤瑾月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力量,傷勢太重,使她連站立都顯得異常艱難。
正當她掙紮着想要從地面上撐起自己那搖搖欲墜的身軀時,兩名青焰階的殺手悄然出現在她身旁。
她們帶着明顯的敵意,緩緩逼近,語氣中充滿了輕蔑和嘲諷:“原本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沒想到隻是個紅焰階五階的弱者。真不明白,那些黃焰階的修煉者怎麼會如此不堪一擊,竟然被一個紅焰階的小角色奪去了性命,簡直是個笑話。”
她們的話語如同尖刀一般刺入獨孤瑾月的心頭,但她卻無力反駁。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她的努力和堅持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哼,這個叫清月的修煉者還真是頑強,沒想到在我和你這等藍焰階修煉者手中,她竟然還能苟延殘喘。”陰榆冷笑着對身旁的另一名藍焰階修煉者陰柔說道,她的目光中滿是對獨孤瑾月的不屑與嘲諷。
“命再硬又有何用,最終還不是得喪命于此。我真是無法理解,那十名黃焰階的修煉者,他們究竟是如何被一個紅焰階的弱者給擊敗的,簡直是荒謬至極。”陰柔冷眼旁觀着獨孤瑾月那垂死掙紮的模樣,她的聲音裡透露着深深的不屑與冷漠。
面對那些嘲諷和侮辱,獨孤瑾月卻異常平靜,她的眼神深邃而堅定,仿佛能吞噬一切。
兩名青焰階的殺手見她仍未斷氣,心中湧起一股戲谑之意。其中一人毫不留情地朝她踹去,随後又向她吐了一口唾沫,以示侮辱。
獨孤瑾月重重摔倒在地,她的身體在塵土中翻滾,最終無力地躺在了地上。
兩名青焰階的殺手殘忍地踩着她的身體,一人踩在她的臉上,迫使她仰望着她們高高在上的臉龐;另一人則死死地踩着她的腳,使她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她們仿佛在用這種方式宣告着她的失敗,同時也展示着她們那扭曲的優越感。
在屈辱與絕望的深淵中,獨孤瑾月的心被酸澀填滿,她深知自己的能力有限,無法立即反擊那些對她如此羞辱的人。然而,她并沒有因此屈服,反而在心中暗暗發誓。
她告訴自己,如果她能夠挺過這一關,熬過這無盡的痛苦與羞辱,那麼來日,她必将讓眼前這些羞辱她的人付出慘重的代價,她要讓她們生不如死,讓她們體會到真正的絕望與痛苦。
在她心中,死亡對于這些羞辱她的人來說,都将是一種奢侈,她要讓她們在無盡的悔恨與恐懼中度過餘生,以此作為對她所受屈辱的償還,這個誓言,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在獨孤瑾月的心中燃燒着。
兩名青焰階的殺手似乎覺得還不夠過瘾,她們無情地拖拽着獨孤瑾月在地上行走,讓她承受着地面的粗糙與堅硬帶來的疼痛。
獨孤瑾月的身體在地上摩擦着,衣物被劃破,肌膚也被劃傷,每一寸的挪動都像是鋒利的刀片在她身上割過,她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緊咬着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這種無聲的抗争,更加激怒了兩名殺手,她們加大了拖拽的力度,讓獨孤瑾月的身體在地面上翻滾,每一次的翻滾都讓她感到五髒六腑都在移位,但她依然沒有發出一聲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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