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在畫畫。”“畫畫?”窦郁聰探頭看過去,“你畫筆在床上,人體彩繪?”屈意衡有些尴尬,把人推出去說:“玩你的去!”窦郁聰被趕走了,無奈之下,隻好回去繼續看自己的電視劇。另一邊跟屈意衡發完信息的姚湛正在收拾行李,他一邊收拾一邊琢磨着明天什麼時間聯系對方比較合适。到了酒店安頓好就聯系的話顯得他太猴急,精蟲上腦一樣,但要是太晚聯系,他怕屈意衡到時候有事來不了。要知道,他去那邊,哪是為了什麼學習,重點是去找屈意衡。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好像是這麼說的。一千多公裡,也不近了,姚湛拉好行李箱的拉鍊,想了想,拿着手機鑰匙下了樓。再回來的時候,他手裡多了兩盒安全套跟一管潤滑劑,他把東西卷在一件衣服裡,放進了行李箱。成熟男人無論做什麼都要有備而來,他已經做好了縱欲一周的準備,就看屈意衡能不能招架得住了。姚湛笑了,躺到床上翻他跟屈意衡的聊天記錄,腦子裡都是對方單薄抱起來卻很舒服的身體。還有那白白淨淨的皮膚上紋着的那些文字跟圖案,他打算這次,一個一個好好看一看。姚湛下飛機的時候屈意衡正在畫一畫。他穿着蹭滿了顔料花花綠綠的家居服,一手拿着調色闆,一手拿着畫筆。房間的門開着,窦郁聰吃着冰淇淋靠在門口看得津津有味兒,他不是學這個的,甚至對藝術有點兒一竅不通,可他就是覺得屈意衡畫得好,畫什麼都好。站在他這個角度能清楚地看到畫闆上的内容,畫還沒有完成,現在隻能大概看出個輪廓,應該是個躺着的人,而且,沒穿衣服。他想起以前有一次他去藝術學院找屈意衡,剛到教室門口,恰巧對方出來,一開門,他瞄見了裡面的場景,當時教室裡的學生們在畫人體素描,前面坐着一個一絲不挂的年輕男生。他現在特别想采訪一下他哥,也不問别的,就問問他哥畫畫時腦子裡的人體模特是哪位。正在那兒琢磨呢,窦郁聰的手機響了,不僅他自己吓了一跳,把屈意衡也吓得手一抖。窦郁聰連連道歉,跑到客廳去接電話。屈意衡盯着那因為手抖畫錯的一筆,心裡倒沒什麼波瀾,修一修就好了,但他聽見窦郁聰在客廳裡壓低了聲音罵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打來的。那邊的對話聽得他心煩,畫不下去了,放下手裡的工具,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他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他突然想起姚湛說下午到這邊。屈意衡原本靜如止水的心突然加速跳了幾拍,到桌邊拿過手機,對方卻毫無消息。他知道自己在期待。與其說是期待姚湛,不如說是期待床上那點事兒,忌口太久,一旦開了葷,誰都會不受控制的惦記着。至于這個人是姚湛還是别人,不能說不重要,因為如果不是姚湛,很可能屈意衡到現在還在忌口階段,隻能說,姚湛是這段性關系裡的一個附加優待。既然是優待,他當然會格外期待。屈意衡再怎麼沉得住氣,在這種事情上也難免會心癢難耐,畢竟那天的滋味兒真的挺值得他回味的。他轉身出了房間,打算洗個澡等姚湛聯系自己,剛踏出房門就聽見窦郁聰說:“我可你去大爺的吧,你當老子是什麼人?和你處了六年,最後處成了pao友?”屈意衡被“pao友”這個詞困住了神經,他站在那裡想:我跟姚湛算不算pao友?姚湛到酒店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多,他沒想到這邊比家裡那邊更熱。從大巴上下來,走了也就十來米,他覺得自己都快沒法呼吸了,也不知道屈意衡怎麼就留在了這麼一座城市,據說夏天悶熱冬天濕冷,四季永遠不分明,非常不适合人類居住。進了酒店姚湛才算是重新活過來,他放下行李都沒收拾,直接進了浴室。他受不了身上黏糊糊的感覺,總覺得那幾步路走得自己身上都馊了。洗澡的時候姚湛觀察着這房間,說真的,設計得挺sao。浴室跟卧房中間是玻璃牆,浴缸還是雙人的,他順便腦補了一下他跟屈意衡在浴缸裡做,雖然空間小了點兒,但格外有qg趣。他隻打算随便沖一下就沒進浴缸,腦補過後,站在花灑下面,四處看着。廁所四周也都是透明的玻璃牆,估摸着他們撒個尿都能看見對方尿出了多少毫升。卧房有大床,有落地窗,有一面很大的穿衣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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