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落座,桌椅有些古樸但是異常沉重。隻是微微在指尖觸碰便反饋出了一種細膩的感覺,滑滑的。
潔白的日光照射在紅潤的桌面隐隐反射出一股油光。
陳懷瑾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木質香味這是一種古老的值得讓人懷念的味道。
子陌已經是這裡的常客,她輕車熟路地叫來了服務員。
在這個時代這種點菜方式不由顯得十分清奇。
隻聽遠處小二應了一聲,便步伐急促地向這裡趕來。
大門被有些粗暴地推開,進門的是一個熟人:前幾天在集市上看到的賣珍珠米的小哥。
他的身材似乎要比前期是壯碩不少一身白色的襯衫仿佛要被黑色巨大磐石肌肉撐爆了。
哪怕隔着兩三米陳懷瑾都能聞到一股濃重的荷爾蒙的氣息。
當陳懷瑾看清他手中所持之物,一股難以遏制的興奮認他整個靈魂都躁動了起來。
珍珠米好想吃啊。
哪怕是在靠近珍珠米一厘米這種詭異的亢奮都是成倍的增加。
此時為了吃上一口願意付出一切的代價。
“誰讓你來這裡的,這裡不能賣那種東西!”子陌一拍桌子極其憤怒呵斥道,想将阿米趕出去。
“我是來”阿米一對狹長的眼睛陰冷地掃過了子陌開口說道。
“滾!”他話還沒說完便被子陌打斷了。
阿米隻能長歎一聲快速離去。
“好癢,給我吃珍珠米。”對于幸福求而不得便轉化成了極緻的痛苦,陳懷瑾為了緩解痛苦向身邊人索要珍珠米。
五髒六腑同時傳來劇烈的痛感讓陳懷瑾痛苦地蜷縮在地。
皮膚上也傳來如同被爬蟲侵蝕般的瘙癢,陳懷瑾僅存的思維就隻有珍珠米了。
看到阿米逐漸離去支撐他清醒的唯一支柱破裂。
一股令人窒息寒意席卷而來,緊接着便是眩暈感和失重感。
陳懷瑾的意識早已變得朦胧很快就昏厥了過去。
再次醒來一室閣樓二層一處小房間的床上,陳懷瑾聞着不知有哪裡傳來的幽幽竹香。
心情平靜了不少,雖然仍然能感受到隐隐一絲躁動但勉強能保持理智。
一襲白衣,幽幽青絲,秀氣的簡直不像個男孩子。
“子陌的朋友吧,說說為什麼會碰那種東西?”音色清冷溫潤,如同炎炎夏日的一汪清泉。
“呃,這個我也呃不是很清楚。”陳懷瑾仍然腦袋有點暈暈的,講話也顯得有點語無倫次。“總之是買的,所以這到底是什麼?”
“不知道,反正碰了這東西跟廢了沒什麼區别,你自求多福吧”說罷給了陳懷瑾一個白眼一開轉身離去将其一人孤零零地扔在床上。
陳懷瑾不解的撓了撓頭心想這人可真是莫名其妙啊。
陳懷瑾有些悲痛地想叫住店長小哥但是無濟于事。
他那極度幹燥的咽喉、虛弱的身體讓讓他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床頭櫃上點一支清香逐漸化為灰燼,成了一股股幽幽的竹香。
也許跟這支香有關亦或者是被強灌下的清茶。一股暖意逐漸從陳懷瑾的小腹傳便全身,像冬日森林裡升起的篝火。
睡意席卷而來陳懷瑾疲憊地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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