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阿蘭,許你的永生永世,我做到了,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昨天用别人的身體觸摸你,我真的快要要瘋了,别動好嗎,就讓我這樣抱你一會兒。”
那男子的靈魂很想親吻馥汀蘭的前額,卻沒有辦法做到,原來是因為這精神的執念,導緻他與身體的契約關系出現了短暫的失衡,而當他冷靜下來後,他才發現,他甚至連與面前這個人互知肺腑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太久離開了肉身,他的靈魂在慢慢變淡,隻能不得不想辦法重新回到陳思源的軀殼裡。
“阿蘭,無論發生了什麼,我都是最愛你的人。”
他沒有辦法對馥汀蘭道出真相,這種盲目的嫉妒心導緻他從那身體中分離出來,原來他丢失了體力,隻能是浪費那靈魂的精力,一切隻是徒勞。
近午時,陳思源在身體裡醒來,他整個臉還搭在方向盤上,緊張的看着自己的雙手,手臂由于淩晨的按壓,不覺有些顫動。此時他發現窗外的狂風怒吼已經停止了。他打開車前端的化妝鏡,那張臉已經恢複了血色,很幸運,他回到了這副軀殼中。
路邊的柳樹已經生出了嫩綠的幼芽,從來沒有如此剔透的早春的一天。陳思源站在車外,靠在車身上點燃了一根香煙。他點煙的習慣很特别,用右手滑動一根老式火柴,點燃煙後,等着那火柴燃盡,他才舍得用嘴角吹滅那焰火,随着一行青煙後,他觀察着那青煙散去,才松開了手指。左手拿煙的姿勢很熟練,但是他手指幹淨,牙齒白皙,看不出任何吸煙的痕迹。
香煙燃燒後散發着濃濃的潮氣,很顯然太久沒有被用過了。陳思源仔細的吮吸着那薄霧帶來的歡喜,像是太久沒有過,既久違又陌生。
“你……思源……你什麼時候吸煙了……”
馥汀蘭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下了車,她樣子很憔悴,像是一兩夜沒有睡覺的樣子,驚訝而又傷情的看着陳思源,那拿煙的姿勢太過像她熟悉的一個人,讓她一時間有些恍惚。
陳思源不慌不忙丢掉香煙,和藹可親的說道,“這是一個合作方落在車裡的香煙,我感覺有些困,所以試試,看來效果沒有想象那樣好。”
陳思源在保溫箱裡拿出一杯熱好的馥芮白咖啡和一塊絲絨蛋糕,恭敬的放在了後座的座椅餐台上。
“馥先生,您喝好了,我們就繼續上路吧。”
第十一章失之交臂的神秘家書
那封塵風已久張獻忠的家書被發現在遠郊的一個農戶家裡。事實上這幾年間馥汀蘭輾轉來到了這裡并不是随機的,而是她查到了張獻忠是巴諾市人,她隐藏在巴諾魚龍混雜的古玩街,就是為了查清楚一切有關于張獻忠的蛛絲馬迹,哪怕隻有一絲希望,她也沒有停止尋找破解那詛咒的可能。
與其說這個重要的線索是她自己摸到的,不如說是有人刻意指引着她來的。就在一星期前,馥汀蘭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函,信函中隻有一行字:
張獻忠家書現存于昆洛縣農戶黑富貴家中。
是一種非常精緻的乳白色信紙,字體是打印的細明體,字裡行間透露出這發信的人對馥汀蘭的行動及目的均了如指掌。
這樣的被跟蹤,或者說是被監視,馥汀蘭已經習以為常,近百年裡一直有一雙巨大而虛幻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她的一舉一動,而她剛剛逃離上一站,便很明确的被告知,她始終沒有逃離過那雙眼睛。她不懂是什麼樣的賭注能夠讓一個或一行人近百年一直下在她的身上,而這操控者究竟最終的目的又是什麼,想了無數年,猜測過各種可能,卻沒有找得一個能解釋得通的理論,且在她腦子裡被描述得越來越荒謬。一個永遠沒有勝利喜悅的人,鬥志也漸漸垮了下來,除了那些錐心刺骨失去家人之痛,那種可怕的心力勞累,随着歲月的流逝,讓她的臉上漸漸失去了往日所有的餘晖,隻剩下淡漠,甚至連偶爾的神情沮喪也很難看見。正因如此她更加小心翼翼,雖希望能夠在某個被動的過程化為主動的反擊,但是也隻能小心翼翼的尋找機會,如果讓她能夠将那個精打細算的幕後之人抓在手裡,哪怕隻有一次極小的機會,她也要竭力并好好看清楚,究竟是誰要這樣戲弄别人的人生,她一定要将那人撕得粉碎,哪怕同歸于盡。
也許,隻是也許,她這次真正接觸真相的距離拉近了,很快就要找到這個詛咒了她近百年的古錢币的秘密,她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心悸感,母親在這一篇日記中記錄這個位置時,特意用帶顔色的筆标注了這裡,大概這是人非常确定自己直覺的一種表現,在整個探查的過程中,她都在随處記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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