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一個碩大的場地再找到陳思源還真是有些困難,我正思索着如何能夠順利讨要我那條件,見一個熟悉的門虛掩着,我豪不客氣的徑直走過去。之所以說熟悉,是因為這門的造型與我們家的後門幾乎無異,這自然是私人地盤的意思,我正在要推門,影影綽綽見裡面幾個熟悉的身影。
馥汀蘭所坐的沙發對方正是井楚然,他手裡握着一個金色的拐杖,身後站着幾個助手。意外的是陳思源竟不在馥汀蘭身側。這幕讓我退回正要邁過去的右腳,怎得他們也認識,馥汀蘭還真是無處不達。
馥汀蘭帶着面紗,不慌不忙的用綿羊油擦着手,手腕上繞着一條編制精緻的松石綠鍊子,手裡把着那鍊子垂下的一塊雪白的和田牌子,那牌子她握了有些年頭了,形色透潤,像極了她那股邪氣誘人。
隻聽得她綿綿冰冰的說了一句:“國内知名文化投資人,井先生。”
井楚然含笑,以耐人尋味的表情向馥汀蘭推過一個翠綠的镯子,“初次見面,送你一份薄禮,不成敬意。”
“井先生這麼大張旗鼓的找來,并不隻是送禮這麼簡單吧,既然來都來了,有話請直說吧。”
馥汀蘭擡擡嘴角,我在門外聽得糊塗,順着她那示意的方向,見另外的一個大門外,擠滿了新聞記者,我這才發現,陳思源正如門神般擋着那些記者。
井楚然笑得深沉,“現在外面的記者都在等着看W小姐的真面目,如果我爆料出去,馥汀蘭的小姐的真實身份……”他那狐狸般卻又故作單純的神情,讓我想起了在單位的大會議室最後他望着我探究的樣子,讓人厭惡至極。
“你是在要挾我嗎?楚先生。”馥汀蘭不以為然的看着井楚然,“如果你想曝光我的身份,何必要等現在,陳寒柏不也是你的人嗎?”
我大概從他們的對話中縷清了事情的過程,博物館上午剛剛舉辦了拍賣會,有一些外來物件的拍賣品中有一隻手镯,就是井楚然要送給馥汀蘭這支,被幾經喊價後,這手镯已然成了天價,無人再舉牌,陳思源穩穩得手,媒體紛紛跟蹤,本以為可以抓一個“富商求美人”的大料,結果井楚然突然出現在會場,并大搖大擺坐在了陳思源的身邊,不料最終的得主卻百轉千回成了井楚然。更讓衆人驚奇的是在拍賣會結束後,井楚然徑直走到馥汀蘭面前,邀約單獨見面,于是衆人驚呼,媒體紛至沓來,就到了我看到的這一幕。
“甚好,哈哈哈,果然與我見過的任何女子都不一樣!”井楚染笑得深沉,“如此天價,可不是一支唐代手镯那麼簡單,這東西曾出現在張獻忠妻子的手上,對馥小姐的意義是否非同一般。”
陳思源将記者們交給保安,徑直走過來,擋在了馥汀蘭面前。
“如果楚先生不想最後自家生意難以收場的話,最好現在就離開。”
馥汀蘭依然優雅的坐在沙發上,表情毫無變化的看着面前的兩個男人。
井楚然起身,意味深長的呼了一口氣,看了陳思源一眼後,拄着拐杖離開。
突然我身後有一隻手拉住了我的胳膊,“親愛的,果然是你!我剛剛遠遠看見你的背影就感覺是你,你知道我剛剛看見了誰嗎?我好像看見十夜了!不過讓他溜了,我連毛都沒摸到,他就被他經紀人抓走了。”
天知道,這一天人怎麼來的這麼全,我拿出了便秘的表情對着莊晗晗,同時捂住了他的嘴,小聲說道,“你也太吓人了,噓噓噓……”
我還沒來得及再将話說完,屋内的正門出現了一陣騷動,媒體一擁而入,炸開了鍋。
第十七章原是我的錯
在井楚然的推波助瀾下,不多時自然是現場一片混亂,本就已被圍的水洩不通的門,突然被擠破了。對于這樣混賬的事,馥汀蘭依然能袅袅婷婷,我非常佩服,很快我的視線被人群淹沒,幾乎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請問,W小姐,為什麼一直不願意以真面目示面?是故意炒作嗎?”
“陳總,今天擲以巨資,是為了博美人一笑嗎?”
“剛剛是與井總達成什麼私下協議嗎?”
我實在看不下去,比劃着拳頭隔空想要砸碎那些攝像機卻無能為力,不知道馥汀蘭那依舊沉着的樣子,還能撐多久。
遠遠偶爾望見她似乎在茫然的看着我,透過那面紗,我可以感受到那眼神又沉寂、又是哀傷和無奈,像是再說,“讓你看見我的窘态,很抱歉。”
我傻了片刻,思想交錯中,隐隐聽見一些人的議論,這對于他們每個人來說的确是一出好戲。
“W小姐與井楚然和陳思源兩位大佬都有關系,該不會是誰的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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