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飒!
不想畢業了吧!
我的情況确比較特殊,開學時沒有參加軍訓,從不曠課,不願與同學培養感情,亦從不愛多說話,每次聽課都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的角落裡,如隐形人一樣,每次上課前最後一個走進教室,卻從不遲到,沒有同桌,最讓人驚歎的是每次學末都是全院的第一名,所以頗為有名。
我心亂如麻的走出教室,立刻撥通了陳思源的手機,“哥,為什麼搬家?”
電話那端傳來熟悉的聲音,“我們奶糖,終于舍得聯系我了。”
這三年裡,我雖與陳思源偶爾通電話,卻不似過去在家中熱乎。我記性一向不大好,可是有些事情我記得很深,甚至于用超于常人的敏感去揣摩所有不好的可能。自我從家裡逃出來後,我明明逃的是馥汀蘭,可他卻配合的緊,生生真的給我推向了陌生的環境,沒有以前的關心備至,也沒有給我安排新環境的一切,放逐了我絕對的自由。而這樣的自由,也讓我險些自閉,面對完全陌生的環境是憋了好大的一口志氣才适應。有一陣子我甚至于感覺自己就這樣被馥汀蘭抛棄了,陳思源一定是知道些什麼的,所以,我是也許真的被抛棄了。
“為什麼不等我回去,就又要搬家!”我挂斷電話,茫然的搖了搖頭,眼角攢出一滴眼淚,背着迎面的人流擦幹了,急步向學院外跑去。
那幾名陳思源派來的助手不遠不近的一直跟着我,我叛逆的加快了腳步,飛步跑了起來。
我不知道要跑向哪裡,才沒多遠,被一隻大手穩穩當當拉住了胳膊,我正回手揮上拳頭,一股熟悉感撲面而來,我的整個人被徹底按在了牆壁上,那人另一隻手輕輕捂住了我的嘴,見我淡定了,才輕輕放開那手,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勾起嘴角,輕輕的做了個“噓”的口型。
陳思源恹恹地帶着笑意,從頭到腳打量着我,“奶糖,你不會要毆打長輩吧。”
六年未見陳思源,本以為日子過得很快,會快到忘記他和馥汀蘭的樣子,可當他就在眼前,才發覺日子過得很慢,慢到一切都似在昨天,我們從未分離。
他擡眼掃了眼那群助手,偏了偏頭,瞬間幾個人隐匿在了人群中。
我使勁甩開他的手,眼裡含了包淚,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裡委屈地哭了起來。
心如刀絞了好一會兒,我探出半顆頭,扭捏的站在他面,這才看清,陳思源樣子比過去成熟了許多,還是那副斯文敗類的樣子,除了帥,更平添了肆無忌憚的魅力,這一年我二十四歲,他這身殼子整二十九歲,真是風華正茂的好風景。
本頗多顧慮,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聽陳思源說清楚,卻迫不及待的問:“哥,你怎麼來了……”我腦子裡過了遍可能發生的事情,雖說記不太清上次搬家的緣由,可是他們每次都是毫無預兆,像是在逃避什麼,可我卻又說不出有哪裡不對勁兒,“為什麼搬家。”
“我們奶糖長大了,六年不願意回家,我自然是來尋你的。”陳思源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總不能真讓你找不到回家的路。”
“你也知道我六年沒有回家?這次為什麼突然又要搬家!”我性格随了馥汀蘭,十分剛性,緊咬着一件事不放,他不想說,我也不想再問,推開他的手,轉身便走。
見我轉身要走,陳思源急追上了兩步,霸道的将我拉上了車,單手撐着方向盤,駕車向主城區駛去。
車内安靜,很快他便占據了主導地位,“我們搬去了巴諾市,距離花城五百公裡,距離這裡一千二百公裡,我今天帶你去市區裡住,明天天亮我們便動身。”
“都安排好了,通知我不顯得多餘嗎?”一聲“呵”,從我口中輕輕飄出,邊用食指推了推眼鏡,還是過去陳思源給我買的那副。
陳思源并優雅從容的看了一眼導航的路況,“畢業的事我來處理,奶糖,你需要即刻随我回巴諾。”
“又來這招?憑什麼要求我必須!你們有人征求過我的想法嗎?這樣假裝關心我不累嗎?”我極盡歇斯底裡,面目上卻是胡攪蠻纏的不羁,頗有陳思源的影子。
“馥先生,她需要你在她身邊。”
“奶糖,你應該知道對于任何人來說,近七年的自由自在都是可望不可即的,你就這一個媽媽,她已經盡力了。”
陳思源笃定我無法反駁,我面臨的不是在A和B之間抉擇,而是無論如何沒辦法狠心放下馥汀蘭和陳思源的唯一結論。
“我可以跟你走,但是我要選我自己喜歡的工作和生活,我們互不幹涉,如果我覺得有任何不舒服,我還會離開。”我需按我的邏輯鏟平這件事,且不破壞整體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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