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幸災樂禍地笑嘻嘻道:“是啊,還有那一聲聲的狗男人,叫得我耳膜都快破了。”
她還故作苦惱地揉了揉耳朵。
終于能揚眉吐氣一回了。
眼下葉蓁蓁正得勢,定要将葉淺淺的羞辱都盡數還回去,反正看熱鬧不嫌事大。
葉淺淺低着頭指尖緊緊拽着衣袖,葉蓁蓁那矯揉造作的話,就像針一樣紮在她心口,将她的尊嚴踩在腳底下碾壓,但她隻能隐忍着怒火不敢發作。
葉庚忙替她辯解:“殿下,今日之事,應當是誤解……小女不懂事,還望殿下海涵……”
越說到後面聲音越虛,可見他自己也知道這個說法立不住腳跟,但是眼下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說辭了。
“司徒大人低估令媛了,令媛這哪是不懂事?分明是想将本王與您的三姑娘雙雙繩之以法,遊街示衆。”灼華輕聲哼笑,将倒好的茶水推到葉庚面前,并示意他坐下喝茶。
灼華臉上并無絲毫愠色,但他越是笑便越讓人心慌,猜不透他意欲何為。
而看灼華現在的神态,分明是要揪着此事不放,縱使葉庚的權位并不低,但自己是理虧的一方,他哪裡敢坐,隻能繼續低眉拱手:“殿下恕罪,小女萬不敢有此意!她隻是不知殿下的身份,才會對殿下惡語相向,還請殿下念在……婚約的份上,饒過小女這一回……”
竟然把婚約拿出來說事了,葉蓁蓁自是氣不過:“阿爹,你這話就說得就不對了,今日他若不是越王,那還能從這裡安然無恙地走出去嗎?欺軟怕硬也太明顯了些。”
葉庚直接一個冷眼看了過去:“蓁蓁,你莫要胡言亂語,你姐姐對你并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嗎?”葉蓁蓁故意凝眉作出沉思狀,眼中盡是困惑,“阿爹,那方才姐姐說一定好好教訓我是什麼意思呢?”
這——
葉庚一時語結,他知道葉蓁蓁是故意這樣說的,但是灼華還在看着他,葉庚隻能忍氣吞聲,回眸望向葉淺淺,一個勁的朝她使眼色。
葉淺淺心中悲憤交加,但是眼下連父親都要低聲下氣,她自然也不能與其硬碰硬,衣袖下的手緊緊握成拳,強忍住怒火小聲說道:“三妹,姐姐确實沒有惡意,方才……方才隻是同你說笑,不是真的……”
葉蓁蓁從未見過葉淺淺如此低聲下氣的樣子,心中一時百感交集。
真是風水輪流轉啊,人前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葉蓁蓁沒再出聲,對葉淺淺的服軟不予理會。不管怎樣今日總算是出了口惡氣,灼華也沒再多言,自顧自地喝起了茶。
葉庚悄悄注視着灼華的神色,見他終于收斂起了那令人發指的笑容,葉庚這才松了口氣。
這一茬就算過去了,葉庚撫平心中的慌亂,深知不能再繼續讓灼華反為主下去,于是盡量以恭敬的語氣主動開口發問:“不知越王殿下突然造訪寒舍,是所為何事?”
葉淺淺神色微動,他這下總該解釋了吧?
灼華慢慢放下茶盞,擡眸看向葉蓁蓁,笑眼溫和:“自然是為三娘子而來。”
他這句話意味不明,瞬間将葉庚與葉淺淺的灼灼目光都引到了葉蓁蓁身上,而且他說話的語調相比之前都要輕柔許多,明顯是區别對待。
葉蓁蓁極為不自在,刻意避開他們的注視,故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葉蓁蓁壓根不予理會,葉庚也不好明面上質問,隻得故作随和地笑問道:“老臣愚昧,不知越王殿下這話是何意?”
“那這就要問葉二娘子了。”
灼華突然将含笑的眼眸轉向葉淺淺,使得後者心神一顫,微微蕩漾。但是看見他眼中妖冶邪魅的笑并無半分柔和,葉淺淺就知他這句話不簡單,沒來由的一陣心虛,倉皇垂下眼簾避開他的目光。
葉庚心中正好奇,灼華卻不慌不忙地掏出一隻晶瑩剔透的玉镯,并對着葉淺淺晃了一下:“這隻手镯葉二娘子可眼熟?”
葉庚和葉淺淺皆是一怔,看見他掏出玉镯的那刻,葉蓁蓁也大為震驚。
這玉镯是葉淺淺的那隻?可這不是應該在那中年女人的手上嗎?難道……應該是他讓葉蓁蓁在東宮等他時,他去查明了此事,順便将物證拿到了手。
葉庚震驚中帶着疑惑,而葉淺淺則再次低下頭,神态略顯慌亂。
她不敢去認這玉镯。
不過即使她低着頭,葉蓁蓁也能看見她面色灰敗,指尖不安地拽着裙角,再看仔細些,還能看到她微顫的羽睫。
哼,這是做賊心虛了。
葉庚不明所以,但他深知情況不簡單,便試着問道:“淺淺,這是你的那隻手镯嗎?”
葉淺淺起初隻是低着頭并未回話,但是承受不了葉庚審訊的目光,她幾番猶疑還是搖了下頭艱難開口:“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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