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萬一出了什麼問題的話,你找他賠錢就成,他不差錢兒,賊有錢。”邊說着,宋立偏過頭,看了一眼幽怨的像個深閨怨婦的花殼,在季華看不見的背後用手不動聲色的掐了一把花殼的後腰,使了十成十的勁兒,花殼的臉登時就扭曲了。“你還好麼?哪裡不舒服麼?”季華坐在對面,立馬看見了花殼的痛苦神色,語帶擔心的問道。“……沒事兒,他就這毛病,喜歡跟人開玩笑,是吧?”“……是。”感受着腰後傳來的又一陣痛感,花殼用盡全力,強作鎮定的說道,說完,還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比哭還難看。“别理他,咱們先談正事兒,季先生,您覺着這事兒怎麼樣?他看起來确實不太靠譜,但是其實還是挺靠譜的,起碼在養花兒這事兒上,他不會讓你失望的,是吧,小花花?”“嘶~,啊,是。”“怎麼樣?季先生,不如就這麼定了?如果您有什麼問題,再聯系我,花兒養殘了傷了死了的,都找他,他養不好的,你就讓他賠錢,他不賠錢的話,你就給我打電話,保證你不會後悔的。”“成,如果您還是不放心,咱可以簽一個合同,白紙黑字,也正規一些。”季華:“e……”“那麼,就這麼定了啊,季先生,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一下,就不打擾你了。”說着,宋立起身,沖着季華點了下頭,經過花殼身邊時,沖着他笑了一下,威脅之意不言而喻,于是宋立在瑟瑟發抖的花殼和神色複雜的季華共同的注視下,踩着輕快的步伐,走了。“季先生,有緣再會!”,已經走出門口一小段距離了,宋立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沖着季華說道,立在藤下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有細碎的陽光透過藤葉灑在他身上,看起來年輕而鮮活的人,擡起手,揮了兩下,而後轉過身,離開了。“你去哪兒了?”南青站在走廊,看着門口正在換鞋的宋立,略帶怒色的問他,連帶着聲音都焦急的很。“我把花殼送回去了。”,宋立換好鞋,直起身子後才看着南青說着。“送回去?花季?”“嗯。”南青看着走到跟前兒的宋立,突然有些無奈。“你應該和我說一聲的。”“是吼,抱歉,忘記了。”“漬,一點兒沒誠意。”“哎對了,我弟呢?那個死小子哪兒去了?”“……,他說今天有事要辦,一早出去了。”“聽他胡編,指不定跑哪兒浪去了……”“哎?那你碰見我爸媽了?他們今天好像沒事兒……那他們人呢?”“嗯,早上下樓的時候,碰見了,我和他們說是你朋友,昨天剛過來這邊,投奔你來着,他們也出去了,大概半小時前。”“哎,是我糊塗,昨兒忘了給他們講一聲,你沒被他倆吓着吧?”“沒有”,略帶無奈的笑了笑,南青一本正經的說着。“行吧,那做飯吧,我餓了,你會做飯麼?”“會。”“好極了!午飯交給你啦!我去睡個覺先”“……好”南青轉過身,看着已經三兩步飛快的竄上樓梯的宋立,帶着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很快消失在樓梯拐角,于是勾了勾嘴角,轉身去了廚房。“我爸媽前面打電話,說晚上回來吃飯,話說你早上到底和他們說了啥,電話裡可勁兒的誇你……簡直不知道誰是他倆親生的……”“嗯?”“我債問你都佛了啥?我債是問句,你也問句啊?”,宋立扒拉一口飯,擡起頭含糊不清的說,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哦,沒說啥啊。”“漬”“怎麼了?”“沒,吃飯吧”“真沒說啥……”,南青看着對面埋頭兇狠的扒飯的宋立,無奈的說着。“我就說你挺好的,真沒說别的啊”“……”繼續扒飯“那,吃飯吧。”對面的人聞言,輕輕頓了一下,而後繼續埋頭扒飯。南青在廚房洗碗,客廳裡沙發上,宋立大咧咧的靠在沙發背上,兩條大長腿肆意的翹在茶幾上,皺着眉頭舉着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按着手機。屏幕上韓伍:“你說啥?”宋立:“沒啥”韓伍:“……”韓伍:“你丫好好說,啥意思?你倆吵架了?”宋立:“嗯啊”韓伍:“嗯個鬼啊!”韓伍:“為啥吵架?這才哪跟哪兒啊?就吵架?還冷戰?”宋立:“是啊”韓伍:“你不能活很久了?這又是嘛意思?”宋立:“瞎說的,沒意思。”韓伍:“你怎麼了就不能活很久了?被人下毒了?遇上神仙給你算命了?被仇人找到了?”宋立:“……”宋立:“行了,沒事兒了,你忙去吧,我睡會兒啊”韓伍:“漬”韓伍:“得,你去睡吧。”宋立:“嗯呐,撤了”韓伍:“嗯嗯”“你還有什麼打算?”,宋立仰躺在沙發上,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洗完碗筷正在擦手的南青,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暫時沒打算。”“那……,你還去當吉祥物麼?”“吉祥物?哦,你說博物館?”“這個自然。”“那你說沒打算?”“對啊,暫時沒打算過去,你都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就差主動進去找死神聊聊天兒打打牌了,我覺得我還是留下來比較好,省的一不留神你就沒啦!”“……,漬”“你還有十多天開學,作業寫完了嗎?”“沒有!”“寫完了的話,那就陪你……弟好好玩兒兩天吧,人還是挺喜歡你的。”“……,都說了沒寫完!”“行吧,那就早點睡吧,我還有點兒事,這兩天就先不陪你了,你乖乖的,回來有驚喜。”“漬,不稀罕,你走吧,麻溜兒的!”“那成,我就麻溜兒的走了,後天見。”“……”,宋立看着消失在眼前的人,一陣的無力,在身下亂摸一陣,翻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又不自覺的盯着屏保上的南青看了好一會兒,才關上手機,回屋裹着厚厚的被子,沉沉的睡了。花季“你叫,花殼,是麼?”,季華看着宋立消失在拐角,轉身進了辦公室,看了眼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表情呆滞(實實在在的生無可戀)的花殼,靠在辦公桌上,開口問道。“嗯。”“你都能做些什麼?聽宋先生說,你很全能的樣子,那株黑牡丹,你能養好吧。”“……可以。”“那好,那株黑牡丹,旁邊的所有花兒都交給你了。”“……,啥?”“那株黑牡丹周圍的所有花兒,都交給你了。”“那牡丹呢?”“牡丹……,你随便養養吧,不死就成。”“……,你不是最喜歡那株牡丹?”“對,現在也很喜歡。”“……”花殼終于扭過頭用正眼看了看吊兒郎當的靠着桌子的季華,内心裡千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偏偏面上還得裝作無所謂,深深地覺得這些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口是心非,簡直有病!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南青看着破舊的門扉上,曾經精美的雕花脫落殆盡,隻剩下斑駁不堪,心裡浮過這句詩。他擡眸看着這破落的屋子,輕輕歎了口氣,而後擡起手,推門。吱嘎一聲,門,開了。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坐上火車,接下來還有兩天的車程,半夜裡也沒有睡好。最近的兩年,經曆了挺多,日子也就這麼過來了,故事,不知道到哪兒,才算完,非常感謝你看到這裡。可能是在路上的緣故,獨自一人,面對這個擁擠的世界,感慨也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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