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奇怪的說法讓遠坂堇感到了些許困惑。
川島江利子的聲音壓得更低了。
“是女人的内髒。”她說。
“原來如此。”遠坂堇點了點頭,又提出了一個問題,“不過,怎麼确定是女性的?”
“因為視頻已經傳得到處都是了。”川島江利子比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部位,暗示了一下某個女性獨有的器官,“很多人都特意跑到那裡去,拍下内髒掉下來的視頻傳到網上。警察也很苦惱,因為就算封鎖大樓,留下便衣和監控攝像,也沒有看到任何人上去過。從沒有一個人在的廢棄大樓樓頂,接二連三地掉下來内髒,一聽就很吓人吧?”
“嗯……也許吧。”
遠坂堇暧昧地應着,有些不知道這種時候做出什麼回答才是“正常的”,隻好找了一個在她看來最安全的話語,試圖含混過去。
“不過,近來的高空墜樓事件确實很多呢。”她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晨間新聞,“我記得,是不是也多了很多小學生莫名其妙從高樓上摔下來的事情?”
“是啊。家長和學校應該看得再嚴一點才對。”川島江利子果然被轉移開了注意,“不過那個事情也有很奇怪的地方……我看到網上有人說,雖然往年也有小孩子在高處玩的時候不小心墜亡的事情,但是這段時間的事情不太對勁。”
“哪裡?”
遠坂堇将目光轉了過來。
川島江利子回憶了一會兒,才道:“這段時間墜亡的小孩子,很多都是兩個一組兩個一組一起去的。”
“會不會是什麼隻流行在小學生之間的試膽遊戲之類的?”
遠坂堇提出了自己的猜想。
“比如說,兩個人一起站在高樓邊緣面對面走過去,誰先摔下去誰就輸了……像這一類的試膽遊戲?”
“什麼啊遠坂同學……”
川島江利子狠狠打了個冷戰,似乎是為了對抗這陣流竄全身的惡寒,她咬住了嘴唇,硬逼着自己笑起來,然而雙手卻依然不自覺地交叉在胸前,緊扣着雙臂,像是這樣就能壓制下胸腔中那股莫名的恐懼。
“别說這種傻話啦!他們也不是笨蛋,就算是小學生也有基本的安全意識才對!”
遠坂堇單手抵在唇邊,思考幾秒後點了點頭,從善如流地同意了川島江利子的說法。
“你說的也對。”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微笑起來,“是我沒想到……一般來說,确實是那樣吧。”
川島江利子看着遠坂堇,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脊背有些發冷。她下意識遠離了眼前的少女一步,随即又在心裡開始責怪自己的多疑,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那種想法。
——為什麼,有那麼一瞬間,我會覺得遠坂同學很可怕呢?
她迷惑不解地想。
而遠坂堇卻沒有感覺到她的困惑。兩人走進了校園,在參加完開學典禮之後,在班導的安排下重新排了座位,這一次川島江利子的位置被調到了後排,而遠坂堇和赤司征十郎成了同桌。
“新的一學期請多指教,赤司君。”
“請多指教,遠坂。”
在很平常地打過招呼之後,班主任卻把兩人同時叫了出去。兩人走到教師辦公室之後,等在那裡的卻并不是班主任。
原來是負責教外語的外教老師有事要找他們兩個。
“赤司同學和遠坂同學,你們兩位的外文成績都很好。所以我想推薦你們去參加英語競賽。”
外教老師是一名有着蒼白臉龐的金發青年,他的頭發是很少見的純金色,純粹得連一絲雜色也沒有,像是金黃的麥穗一樣自然地垂在他的臉旁,讓人想到古羅馬時期的大理石雕像。端麗的臉龐看不出年紀,但一雙眼睛像是冬日的大海,蔚藍,遙遠,仿佛能包容一切。
而現在那雙眼睛,正溫和地注視着遠坂堇與赤司征十郎。
“時間大概是這個時候。”他将一份資料推過來,說話的腔調很是文雅,“你們有時間嗎?如果有别的事情要做,可以告訴我。這并不是強制活動。”
這名外教的名字是約翰·李貝特,現在洛山最受學生歡迎的年輕老師,不論男女,沒有之一。
他似乎是從東歐那裡來的,但他的英語卻沒有任何口音。洛山高中也會開啟一些小語種的課程,約翰似乎也應對得來,無論是法語、德語還是捷克語,他都說得很好,就連最難學的拉丁文也沒有一點可以挑剔的地方。
除了禮園的玄霧臯月,約翰·李貝特是遠坂堇所遇到過的精通外語最多的人。
“我沒有什麼問題。”
遠坂堇拿起資料看了一會兒,回憶了一下自己最近的日程安排,發現沒有什麼沖突的地方,便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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