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女重傷生死未蔔,三皇子和群臣都力薦要徹查此案,根據刺殺現場留下證據直指太子作案,皇上不得不把太子被禁止足太子府,派重兵把守,親自徹查。
發絲濃密如瀑布,濃濃的一字眉在眉尾處上挑,嘴唇微張顔色紅似火,白色真絲裡襯,大紅色托地繡衫,整個氣場強大,英氣逼人。經曆過戰争挫折、過皇位之争,失去過摯愛、孩子,這些都沒有把她打到,反而是她越挫越勇,而此刻卻失望至極,變得憔悴。
“髒物罪證都在這了,人都帶來了,請陛下親自審查”護衛總管帶了侍衛把銀兩押送過來。
“朕隻要在一天,你就隻能是太子。往朕這麼信任你,沒想到你這孽子竟連一刻都等不了,既然不想當太子就成全你”剛就聽到報道說收到了髒物,沒想到竟是這些東西,女皇氣的發抖。
“皇上息怒,太子素來孝順,分得清輕重,這其中怕是有冤情,還請皇上查明情況再做定奪”丞相大人說道。
“何而來的冤情,你看看這都是什麼”皇上抓着那刺目的龍袍更是憤怒,扔到了太子臉上“孽子,朕還在呢,你就這麼急着上位,是想造反嗎?”
衆臣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稍有不慎那可是掉腦袋的事。
“兒臣不敢,這龍袍兒臣卻确實不知情”太子現在還未反應過來,雖然事實上是自己派的人暗殺皇女,可自己吩咐過那些死侍不要帶任何太子府相關的東西,案發現場怎麼會有太子府标志的刀具衣服。原本還有恃無恐的推說是栽贓陷害,可這龍袍是怎麼回事太子有些懵。
“哼,不知情剛從你女人那搜出來的,你竟然告訴我你不知道”
這笨女人要害死都做了些什麼,這是要害死自己啊。現在就算母皇相信自己,可這事終究是在太子府内發生的,怕是自己很難洗清嫌疑,多少都要受到牽連“兒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做這等欺師滅祖的傻事,請母皇相信兒臣,明察此事”。
女皇本來看太子知錯能改态度良好,心想這其中可能存在隐情,熄了點怒火。剛看了一眼顔官遞上來的奏折更是怒火中燒,奏折上寫滿了罪證,沒想到這個引以為傲的兒子背着自己幹了這麼多“好事”。本以為有了第一次的警告不會再犯,還在慶幸沒有查到謀害皇女的确鑿證據,可這剛遞上來的奏折明明白白的打了自己臉。别的事情自己還能忍,可這兩次殘害手足就忍不可忍了,想到自己的夫君就是因為受到其兄長的迫害而英年早逝,自己落得個孤家寡人的地步,現在自己的孩子竟同樣做着自己最忌諱的事情,女皇更是氣急反笑,把一張的折子扔到太子跟前“哈哈哈,不敢,造龍袍,偷赈款,插手幹預軍你自己看看,朕看就沒你不敢的事!”
太子趕忙翻開一看,很是心驚,這些罪證自己明明處理幹淨了,怎麼還被扒出來了,這顯然有人蓄謀已久,想給自己緻命的一擊,現在想要保命,隻能抵死不認了,等出去再處理,“兒臣冤枉,請母皇明察,替你孩兒做主”。
“人證物證聚在,你有臉喊冤,來人把這孽障拖出去斬了”看到侍衛們拿出的證據,再聽到狡辯的太子,女皇氣的眼球都要爆出來了。
“皇上息怒啊,不能殺啊,其中或許有隐情啊”□□不斷地磕頭求情,侍衛直冒冷汗吓得腿發顫,一動也不敢動。
“皇上,太子終歸是你的親生兒子”
天已陰沉沉的,屋外狂風大作,室内溫暖舒适。秋骨重傷還未醒來,南柯很是擔心焦急。自從醒後,南柯發覺,自己的體溫冰冷的程度,跟死人沒有多大的分别。除了會呼吸,會吃飯,會上廁所,會有心跳外,感覺自己好像一隻僵屍,還是千年僵屍。自古以來,成者王,敗者寇,隻有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成為千古流傳的勝者,若無端成了他人的墊腳石,豈不是很糟糕的一件事?南柯有種實在難為的無力感,原本健壯的肌肉萎縮,身體變得消瘦,好在黑色毒塊都消失了,變成了小面積的黑點,原本再醫治兩三個月毒素應該就會全消失,即使身體器官受了些損傷,但養養也能活個七八年。這次的意外導緻胃部受傷,看着自己的身體,隻是沒想到此次受傷更是誘發了毒素的擴散。原本消化功能就不好,現在更是雪上加霜。看那老頭也束手無策的表情,最後無可奈何地痛心的出去尋找新方法,南柯知道自己這個身體撐不了多久了。
自己剛醒這藥浴還未泡完,就聽得到通報,說相府小姐急着上門求見,這麼快就來打探消息了嗎。
世界上的男人有很多種類型,智慧型的,幽默型的,有豪放型的,精細型的,妖娆型的,霸道型的,儒雅型的,而我什麼都不是,這輩子連正大光明追求你的資格都不會給我,而我卻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愛我的人去取悅你。痛,糾結,知道沒有結局,卻還要選擇瘋狂。
其實我很理智,因為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可以讓自己更快樂,因為假裝,可以得到慰藉,日子就沒那麼難過,跟誰自己的手下喪命,秋骨仍在昏迷中,現在你讓我以什麼心态見你,便讓管家打發了去。
然而還是免不了黯然,回到書房,墨迹暈染成一團,成為心煩意亂的證據。南柯姿勢都沒換過,一坐就是一下午,不知如何是好。故事依然繼續,可我終究是過客,偏偏還擾流年。原本這樣的夜晚,不需要語言,趁着清風徐來,隻需要靜靜的坐在窗前,隻需看着外面淅淅瀝瀝的雨滴答在青石闆路上,粉牆青瓦上,飛檐翹角上,然後落定成安詳恬靜的姿态。雨滴打在上面,或深或淺,淺唱低呤,喝着酒,慶幸杏花疏影裡,吹笛到天明便可。
夜越深南柯越想見她,想把所有的背叛都推翻、都忘記,甚至不需要任何答案,隻想聽從内心的指引,就算奉獻一切去維系,不想要管世俗的道德枷鎖,不願接受邏輯給出的選擇判斷。隻是看到那些為自己而努力而受傷的手下,便知道自己有罪,自己不該那麼自私。
南柯的堅定地信仰動搖了,是的,南柯此時害怕了,害怕自己的時間根本不夠來愛她保護她,害怕自己的執着會向犧牲的手下們妥協,害怕自己的努力也被歲月地吞噬幹淨了,曾經在心底許下的以天地為媒,日月為妁的諾言在這你來我往的謊言中被沖散,南柯蜷縮着身體,他現在非常害怕這無能為力的感覺。
☆、硬闖卧室
“主子恕罪,尤小姐硬要闖進來,小的攔不住”門被推開,門衛忐忑的等着皇女的吩咐。
“你先下去吧”看着門内站着的兩個人。
“你的”傷勢怎麼樣了?看到他沒事,一夢稍微放心了。
衆人都以為南柯傷勢好了,就連一夢看到好好的他也沒有懷疑。可隻有南柯和給自己治療的老頭知道,因這次重傷這身體撐不久了,但有些事情還沒完成,自己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個秘密。
竹桌上放着兩個褐色深口碗,邊上一把紫砂壺,碗裡桌上零散的部落着幾片新鮮的綠色薄荷葉,即清新又古韻盎然。南柯靠着椅背,半漏衣袖玉手端茶杯子,十指纖纖,肌理光滑細膩,骨肉勻稱,整個人很溫和卻深不可測。“相府千金來本府有何貴幹?”聲音柔和又不失凜冽,像秋日的涼風環繞着他,
昨晚聽父親說雖然女皇還沒有下最後的懿旨,看情形太子這次怕是九死一生,在劫難逃了。憂心□□要完了,左相府也要跟着遭殃了。一夢知道這次前來肯定是會自取其辱,雖然難以啟齒,但又不得不說“都是我的錯,求你放過政清吧!”
一雙溫柔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的澄澈眸子看着一夢,薄薄的嘴唇呈現可愛的粉紅色,充滿誘惑的語氣,卻說着無情的話“你是以什麼身份來求我,背叛的朋友,敵人的情人,還是我求不得的女人?”南柯直接挑明關系,第一次把話說的這麼開,一夢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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