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情況不算是嚴重,你自己應該應付的過來。至于這個人我來救。”
迅速接過蕭泠泠的東西,居藍按照蕭泠泠的教學開始對幾位高層急救。
“就我這樣的人怕是會髒了你的手。”星璇自嘲的一笑,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
蕭泠泠一改往日的和善,嚴肅的說:“在現在的我眼裡沒有好壞,隻有生死。”
“這就是醫者仁心?也算是見識到了。咳咳咳。”星璇開始咳血了。
蕭泠泠手中的動作不停,對于星璇說的醫者仁心似乎有些感觸:“醫者仁心嗎?醫院也挺黑暗的,醫者仁心隻是少數。”
“是嗎?說說吧,也算是臨行前的最後一個故事。”星璇眼神開始空洞,他的視力喪失了。
蕭泠泠額頭上的汗摻雜着眼角的淚光順着鬓邊留了下來:“四十八小時機制。有人為了不被追責給死人搶救,就是為了超過四十八小時。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會變成那樣,所以我配不上醫者仁心。”
“配得上,至少你現在為我這個陌生人在流淚。”星璇感覺自己好冷啊,仿佛置身冰窖之中。
看到化驗結果的居藍頓時定在了原地,七位高層隻有兩位中檢驗出了毒素,剩下的什麼事情都沒有。
将藥劑草草注射,居藍猛然回頭:“你是想讓我救你的,是嗎?星璇!”
“對不起,我救不了他!”蕭泠泠的淚水從眼眶中留下。星璇徹底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走到星璇的遺體前,将他的雙眼合上:“值得嗎?”居藍或許得不到答案。
“對不起,對不起。”蕭泠泠一直都在重複着這句話,似乎是陷入到了嚴重的自我否定之中。
居藍用力抓住她顫抖的肩膀:“泠泠你還好嗎?這不是你的錯,聽清楚了嗎?”
蕭泠泠眼中找回了一絲神采,坐在地上,雙手抱住膝蓋失聲痛哭起來。她當實習醫生的時間并不長,這是第一次遇見自己的患者在自己面前離開人世,對她的打擊還是很大的。
“你怎麼回來這裡?”居藍企圖轉移話題,讓蕭泠泠分散注意力。
蕭泠泠似乎聽進去了:“學生們雖然中毒,但是毒素極少并不緻命!”
居藍更加肯定了剛才的猜測,星璇一直都想要自己可以救他。他至今都隻是想要報複自己的仇人,從來沒有想過害别人,從學生以及這些與他無仇的高層就可以看出來。
他對自己看出他那麼多破綻沒有感到懊悔驚訝,而是平淡接受。再加上他身上的毒。
他一直都想要自己拉他一把,把他拉回來,但是他懂得有些晚了,一切都有些晚了。
居藍和蕭泠泠兩個相對無言,就在這天台上呆坐到了早晨。
“天亮了!”居藍撐起一隻手,擋住了自己面前刺眼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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