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蜜輕輕撥弄他汗濕的額角,心緒翻湧。
要不是今晚喝醉,她都不知,那次她說的氣話他會記這麼久。
出于内疚,回到家又遞水又扶着他吐。三樓被折騰得烏煙瘴氣。聞訊上樓的鄭英明看見這番景象,當場揮手趕人。
“考個大學還了不得了!蜜兒回房歇着,讓這臭小子醉死!”
鄭英明頭回對她闆臉,蕭蜜就算不忍心也不敢當面違逆。這便轉身回房。
她躲在自己房門口聽動靜。“哐當”收拾的聲音夾雜咒罵,持續好一會又是下樓腳步聲。
知道鄭英明已走,她悄悄溜出來,輕手輕腳擰開唐銳房門。
空調開着,窗戶也大敞,房間裡怪味散了不少。快到床邊唐銳恰巧睜開眼,眸中含着濃烈笑意。
“蜜兒……”他輕聲呼喚,喝過酒的嗓音略顯沙啞。
“你還難受嗎?”蕭蜜直接坐上床,側身去取桌上的水。
剛擡起胳膊,手被少年攥上心口。
“終于等到這天了,等太久了。”唐銳閉上眼,嘴裡喃喃自語。
手卻放肆地很,引領她在他堅硬的胸膛探索。
能清楚摸到骨骼棱線、肌肉硬度。蕭蜜震撼他身體的滾燙,像是每個毛細孔都在噴火。在他強勢控制下,她手指和t恤反反複複摩擦,竟至指尖熱到發麻。
手已不像是自己的。
“你先松手,我喂你喝點水。”蕭蜜紅着臉掙紮。
沒等掙脫出手,唐銳變本加厲攬住她脖子,隻用力一勾,女孩直接變成趴卧在他身上。
臉貼着衣物,下邊心跳震人。糟糕的是,她胸前最軟的地方也擠着他,被迫承受他傳遞過來的溫度。蕭蜜想動卻掙不脫。
沒料到他胳膊突然收緊,嘴裡吐出讓人害羞的呻吟。“呼,等到了。”
“唐銳,你快放開我。”這姿勢實在暧昧,萬一有人進來怎麼也說不清。
“不放不放!小蜜兒,我的……”醉酒的他将昵稱叫得酥麻。“蜜兒,蜜兒……”
蕭蜜耳畔一熱,輕輕嗯了聲。
結果他隻是無意識呼喚,并非要說什麼。
“寶貝……”他輕輕哼着,也不知想起什麼,突然咧嘴傻笑。跟着打了個酒嗝,他自曝方才為何發笑。“以後叫哥哥,情哥哥!”
沒想到他還存着這份心思,蕭蜜隻想趕緊逃開。試了試,還是掙脫不出。半醉半醒的他,胳膊能将人箍到不能動彈。除了保持這個姿勢,别無他法。
就這麼聽着震耳欲聾的心跳,兩人體溫漸趨一緻。熬過那陣燒心燥熱,又或者是拿女孩降了溫,少年身體好受許多。将近抱了一刻鐘,他打起輕微呼噜。
人睡着,胳膊也失掉幽禁的能力。蕭蜜一點點挪出腦袋,弄完滿頭大汗。替他擦幹淨額頭細汗,又關上窗,她摸着僵硬的脖子回房。
好像就是從這天開始,唐銳再看她,目光比從前灼熱幾分。停留在她臉上的時間也長得過分。有時她被盯得生氣,他便輕哄:“叫聲哥哥,我就不看了。”
哪有這樣的?
以前是兄妹時她都沒叫,現在不是反而叫上?也太奇怪了。
可她要求唐銳的事太多。不管是幫楊薇薇打聽林臻,還是問b大某位教授的喜好,或是請教學習,他都要來一句,“乖,叫哥哥。叫了什麼都告訴你。”
他向來有本事拿住人的弱點。就算蕭蜜知悉他的套路,也隻能俯首稱臣。不過,叫順嘴之後也還好,反正就是一個稱呼。而且“哥哥”的确顯得親昵。
她每次心無雜念地叫,某人聽入耳卻是翻江倒海。唐銳甚至開始幻想,十八歲生日那天,她躺進他懷中嬌嬌叫上一聲……
不能想,一想渾身燥熱。被關在心髒裡的小獸分分鐘要破匣而出。
十八歲還有小半年。兩人同年生,生日一秋一冬。在他們成年前,先迎來b大開學。
蕭蜜高考分數還是險,專業選的冷門——植物保護;唐銳選的生物技術。這是一個綜合衡量的結果。按照蕭蜜意願,她想讀中文或曆史系,但倆專業分數夠不着,隻好退而求其次,選了植物類。
而唐銳,一想找個跟植物保護能搭上關聯的專業,到時重合課程多一點;二是考慮到未來産業形勢,最後定下生物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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