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另一名酒客接下話頭:“這天絕之體乃是天生的靈氣爐鼎,若是用作雙修,可事半而功倍,百年前魔域有一邪道人,就是抓了這麼一個天絕之體,百年内便修得半步碎虛近神,可想而知有多少人眼饞欲得這種體質之女,此次江家消息走漏,已有不少世家宗派集結人手,欲登上江家雲山,争奪那名天絕女!想必此次江家大宴,将會是空前的熱鬧!”謝燃腳步一頓,眼中殺意驟起。那師尊在上(七)再上雲山時,江蘅臉上便戴着一副異常駭人的惡鬼面,紅面獠牙,目含血光,以至于山路上不少看見她這副面具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給她讓出道,因為這層緣故,他們登山登得一點都不堵。江蘅摸着臉上的惡鬼面,對它的效果很是滿意,忽而想起一事,回頭問江兆:“兆叔,祖爺爺可有話傳過來?”江兆冷不防對上江蘅臉上的那張惡鬼面,驚得臉皮都抽了抽,甚是不自在地稍稍移開點距離,才開口回道:“老祖叮囑屬下多加看護小姐,莫要讓小姐到處亂跑,等到壽宴結束,便早些回去。”說罷,江兆手中化出一枚玉簡,交給江蘅:“老祖命我将此物交給小姐,若是遇上什麼危險,便捏碎玉簡,老祖會即刻趕至。”江蘅接過玉簡,有些感動。江洪鐘地位尊崇,哪怕是本家遇難都不一定會親自趕至,卻願意為了護她撕裂虛空趕至本家,原主一生坎坷凄涼,幸能有江洪鐘對她掏心掏肺地好,也算不是孤獨而終。因為身份比較尴尬,江蘅的席位并未安排在主位周圍,而是較為靠近邊緣,江蘅略有些可惜,她離主位有些遠,約莫是吓不到那位緻力于将她趕出江家的妹妹,但又有些慶幸,坐得偏僻些,即使她在壽宴上打盹也沒有人會察覺。到場賓客衆多,最惹人注目的是位居上位的幾大家族及大宗派,僅是身後站着的随從人數都比下了不少小家族,排面十足。江蘅略略掃了一圈,沒看見主角一行人,而後耳旁的嘈雜聲低了幾度,擡起頭,原是江震天率衆走了進來。江震天身後跟着越芳塵,再之後,便是她那素未謀面的妹妹江若。江若生得不似越芳塵那般絕色,但也算是難得的美人,身上穿着一件繡着金凰的華美衣裙,臂挽輕紗,額前一點落梅妝,甚是明豔動人。江蘅托着臉,懶懶望着他們。這場壽宴甚是古闆無趣,唯獨舞跳得極好,領舞的女子長得也很是秀麗,江蘅瞧着賞心悅目。耳旁再聽些小道八卦,聽聞上座那位仙極宗的大師兄,同時也是江若的未婚夫婿的男子,眼睛就沒離開過領舞的美人,江蘅登時便覺得這場壽宴真真是有趣得緊,于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試圖融入那講八卦的人群裡。“這位道友……”江蘅剛開口,那個滔滔不絕談論八卦的肥胖壯年男子就被她的鬼面吓得噎了一口氣,險些沒緩過來。江蘅也知道自己這副鬼面的殺傷力極大,便很是貼心地給了些時間讓他緩緩,才繼續說下去:“這位道友,在下方才聽着道友所言,有如撥雲見日,對這仙道的理解更為深刻,在下謝蘅,不知道友名諱,可否有幸交個朋友?”好在那人身體康健,沒吓出什麼毛病來,而且盯着江蘅的鬼面看得時間長了,也就略微習慣了些,朝江蘅拱了拱手:“在下範志張,道友慧眼識人,在下愧不敢當。”聽着這個名字,江蘅險些把持不住,好在她臉上還戴着鬼面,不曾被範志張發現她扭曲的神情。有範志張在,江蘅不多時便掌握了半個仙道的各路八卦奇談,尤其是情愛相關,那可真叫一個蕩氣回腸錯綜複雜,登時連上座那些古闆的臉都因為這些八卦而變得生動活潑起來。範志張越發覺得跟江蘅甚是投緣,恨不得立刻跟她拜了把子,然而此處不太方便,他便豪爽地贈了江蘅一件信物,甚是罕見的欽原之喙,并非取自傳說中神獸欽原,而是一種法器,内藏劇毒,毒霧可蔓延十裡,使草木瞬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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