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齊桓見她眼中露出質疑,不禁說道:&ldo;你可别以為我是胡說八道啊!你這塊地兒,已經被工部列入了長安街擴建的計劃裡了,皇兄親自定的決策,隻有内閣和工部知道這事兒,估計連你爹鎮國公都不知道呢。&rdo;宋玉汐這下終于理他了,昂首急急問道:&ldo;真的嗎?什麼時候的事?&rdo;上一世可是要過兩三年,這地方才會由戶部撥銀子,開始一點點擴建的,若是提前了,不用想一定和那個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有關吧。蕭齊桓見她終于開口,又展顔傻笑起來,抓抓後腦,說道:&ldo;這個,估計就是最近吧,不過我也不在内閣,要知道确切時間,還得等我問過皇兄才知道。要不,我……問了之後再來找你?&rdo;宋玉汐看着他,沒有正面回答他約再見面的話題,而是轉到一邊,說道:&ldo;你還得回去問的話,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是瞧着這地方不貴才買的,不用勞煩王爺回去多問了。&rdo;蕭齊桓見她拒絕,急了。&ldo;不麻煩不麻煩!不過,得等皇兄回京之後,我才能去問……&rdo;&ldo;回京?&rdo;宋玉汐說道:&ldo;太子殿下出京了嗎?&rdo;蕭齊桓點頭:&ldo;是啊。去奉天辦差了!估計過個十天半個月就得回來了。到時候,我替你問他去。&rdo;說完這話,蕭齊桓便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捧着茶杯,繼續在院子裡轉,一點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ldo;哎對了,我一直想找機會問你。你上回在花會上拉的那曲子叫什麼名字呀?聽了叫人……嗯……很……悲傷,你是怎麼拉出來的?&rdo;蕭齊桓總算是問了個比較正常的問題,宋玉汐松了口氣,回道:&ldo;曲名叫《殘垣》,調子就是那種憂傷的,誰拉都一樣。&rdo;&ldo;不一樣!那天我回府裡,也讓人給我奏來着,可我就是聽不出你奏出來的那種寂寥。你說說,你一個十一歲的小姑娘,居然能奏出那種大漠黃沙的感覺,是不是很奇怪呀!我聽你的胡琴聲,就想到了漫天黃沙的樣子。我從小就想去關外走走,聽人說那裡有刀客,大漠黃沙,那才是男兒該待的地方,你那曲子一下子就戳入了我的心裡,你說……咱們是不是前世見過呀!&rdo;宋玉汐聽他說了這麼一長串的話,額頭已經不是用黑線能形容的了,不得不說,這位爺确實有着異于常人的敏感,隻可惜,他永遠也猜不到在她和蕭齊豫身上發生了什麼。意識到自己唐突了,蕭齊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ldo;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就是想說,你這丫頭和我投緣的很!&rdo;&ldo;……&rdo;再繼續說下去的話,還不知道這位爺會說出什麼話來呢,宋玉汐無奈站起了身,對他說道:&ldo;王爺,你的傷也包紮了,茶也喝了,我也和你道過謝了,你看時間也不早了……&rdo;這就是逐客的意思了。蕭齊桓不傻,當然聽出來了,雖然不舍,可也還是放下了茶杯,對宋玉汐揚了揚手,點頭說道:&ldo;好吧,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謝謝你的茶和你的藥……我……&rdo;宋玉汐福下身子,恭送他,卻沒想到,蕭齊桓長手一探,居然拔掉了她頭上的一根簪子,拿在手裡,像是怕她搶回去似的,果斷退後了兩步,對她揚揚手裡的簪子,說道:&ldo;我手就是被這根簪子劃破的,這簪子是兇器,我得把它帶回去,好好的懲罰它才行!&rdo;說完這話,不等宋玉汐反應過來,蕭齊桓就轉身潇灑離開了,少年的爽朗笑容,和灑脫行徑,在陽光下那樣耀眼,在看着他翻身上馬之後,宋玉汐才幽幽的歎出了一口氣。活了這麼久,宋逸說完之後,就盯着宋玉汐看了一會兒,然後将目光放到林氏身上,說道:&ldo;不過呢,有你爹我在,總不至于叫你沒有退路就是了。雨桐,你說對不對?&rdo;宋玉汐瞧着宋逸,一雙眼睛就跟長在林氏身上似的,反觀林氏依舊是冷冷淡淡,對宋逸的話不置可否,不想攪和在這兩人之間,宋玉汐咳了一聲,然後對宋逸說道:&ldo;那爹爹的意思是……說這麼多,我到底能不能去奉天呀?&rdo;林氏不等宋逸開口,就截斷了宋玉汐的話,說道:&ldo;當然不能!你才多大,如何能走這麼遠的路?路上若是發生什麼意外可怎麼辦?&rdo;宋玉汐竭力争取:&ldo;不會的,我,我打扮成男孩子的樣子,不會有什麼意外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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