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臉色全變,知縣朗聲道:“大膽,來人,上拶刑!”
驚堂木一拍,衙役拿來拶子套在田甜的手指上,她的身後有一個衙役按着她免得她掙紮得太厲害。
拶子猛地收緊,田甜心縮了一下,痛的連氣兒都喘不過來了。
知縣問道:“罪犯田甜,弑父之罪你認還是不認?”
拶子松了一下,田甜得以喘了下氣,弱聲道:“不是我做的,威逼讓我認罪作何?”
知縣道:“再來!”
拶子被收的更緊,将她的手指關節幾乎夾得變形,鮮血順着她潔白的手腕流到了地上,杜娘子看的有些不忍,悄悄避過頭去。
知縣又問:“罪犯田甜,弑父之罪你究竟認還是不認?”
田甜被放在地上,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擡起腦袋,眼神有蔑視:“不是、不是、我做的、我不認!”
當真是一個硬骨頭!
知縣準備再繼續行刑,衙門卻大步走進來一個人,那人風塵仆仆,手裡甚至還握着鞭子,看見倒在地上的田甜,目呲盡裂,一鞭摔在身邊的衙役身上,而後蹲下去,小心的抱起那個脆弱蒼白的姑娘。
如視珍寶一樣,緊緊地将她貼在自己的胸膛。
衆人冤枉她的時候、衙役給她行刑的時候,她痛到極點也沒流一滴淚。
可是這人來了,什麼都沒說,隻是抱着她,她就覺得那些麻木了的委屈都活了過來。
田甜就着血淋淋的手緊緊揪住他的衣領子,聲音帶了哭腔,腦袋埋在懷裡,輕聲說:“你怎麼才來啊?你知道不知道,我差點兒死了,差點兒……差點兒就見不到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玻璃渣快沒了相信我真的(頂鍋蓋跑)
葉知秋心痛欲裂,他不敢想自己呵着護着的姑娘居然被他們折騰成這般模樣。他遠在京城,忙的焦頭爛額,若不是有人飛鴿傳書把這事告訴他,他們是不是準備将田甜置之于死地?
田甜熬過這三日,身體虛弱精神更是緊繃到了極點,如今葉知秋回來了,她也像有了個主心骨,敢全身心的交給他稍微閉一會兒眼睛。
這個知縣才上任不久,隻知葉知秋在城裡出手闊綽,以為他僅是個富家公子哥兒,之前他下過帖子想宴請他過來認識認識,哪想的葉知秋十分不給面子的拒絕了他。他一口氣兒憋在心裡惦記着卻未發作,這回倒是好了,他們直接送上門來了。
于是,當下擺了官微,拖長聲調道:“在下何人?膽敢擅闖公堂?”
葉知秋打橫抱起田甜,微掀臉皮,露出那整顆漆黑的眸,落在知縣身上,讓他無由打了個寒碜:“葉、知秋。”
知縣又問:“你和犯人是何關系,你可知她犯了弑父的重罪,此番你擅闖公堂,可知犯了大罪。”
葉知秋似是沒聽清他說的話,重複道:“弑父?”
他轉身,緩緩看過公堂上其他人的臉,最後将視線落在杜娘子身上。
杜娘子本就心虛,如今對上葉知秋要吃人一樣的臉,更是不敢擡起腦袋,奈何葉知秋像是知道她心裡有鬼,抱着田甜走過去,問道:“你、也、在這?和、十三、有關?”
杜娘子一向欺軟怕硬慣了,雖不知葉知秋的真實身份,可看着春十三對他畢恭畢敬的樣子,也知道他也是個她們惹不起的人物。奈何春十三好說歹說,道葉知秋一時半會兒回不了這襄陽城,又給她擔保待此事兒完了後啊,給她五千金。要不然,她怎敢做這樣的事?
見他不答話,葉知秋抿緊唇,什麼話都沒說,抱着田甜便要往外走,這可觸了知縣的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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