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也站起來,對皇上行禮:“多謝皇上。”
皇上聽後,笑着對趙貴妃道:“你瞧瞧這孩子,都做了兒媳婦兒還這般生分?”
趙貴妃也笑道:“這孩子是個實在人,臣妾也怪喜歡的。”說完,笑看田甜嗔道:“以後得跟着厚德叫父皇了,聽見沒?”
田甜忙改嘴:“多謝父皇。”
趙貴妃微微笑着,伸手去給皇上夾菜,晚宴上倒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可直到宴散後回了宮趙貴妃才将自己的火氣洩了出來。
她砸碎好幾個琉璃碗盞,繃滿青筋的手緊緊握着桌角:“皇上這是什麼意思?竟然給朱厚德封了側妃,他不知道我這輩子最厭惡的人便是他了,還敢對他這般好,莫非是沒把我放在眼裡?”身邊的宮人努力壓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敢說話。
說完,又自己拿着手帕抹眼淚:“我現在也不求他對我有多衷心了,你們瞧瞧宮裡入了這些秀女我說了什麼沒,我已經忍耐了這麼些年,他為何不替我想想?當年我同他蜜裡調油,要不是那賤人勾搭他,我們豈會生了嫌隙,如今還敢對那賤人的孩子好,是不是又惦記起了她?”
說完,又氣的将手邊的瑪瑙瓶和玉如意給砸了。
過了好一會兒,身邊的宮人才敢出聲兒道:“娘娘,您莫生氣了,您想想,大殿下大病初愈皇上不是得賞點兒他什麼來顯示他這個做父皇的一直記挂着他?更何況。”宮人壓低了聲音:“大殿下還是個結巴,娘娘您是沒瞧見皇上聽到他說話時的那副嫌棄的樣子,奴才站在一旁全都看見了。再說了,大殿下想給那位姑娘讨個正妃的位分您沒看見皇上拒絕了麼?娘娘,您還是别自個兒胡亂想,皇上始終還是惦記您跟二殿下的。”
念起朱堯舜,趙貴妃心情這才開朗點兒,抹了眼淚點點頭道:“這我曉得的,你沒瞧見皇上看見堯舜說自己在賽馬場上的事,眼裡的柔情根本掩不住。”她歇了會兒,倒是把心裡氣散了去:“你說的也對,我同那個死了的人計較什麼,左不過她兒子如今也沒出息,輪福分又哪能比的上我呢?”
宮人在一邊連忙追捧:“可不是麼娘娘,您瞧瞧皇上給二殿下的名字都取得是堯舜,自然是希望他做個出色的明君的,您啊,福氣還在後頭呢。”
趙貴妃被她勸舒坦了,這才好心情的伸出手讓她攙扶着去沐浴,又像想到了什麼似得慢慢道:“說起來堯舜的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讓皇上考慮給他說一門好親事了,我瞧着李家的女兒不錯,性情淑敦,倒是個不錯的人……”
等葉知秋和田甜回到府裡的時候已将近半夜了。
宮裡的菜樣式和味道做的都不錯,奈何規矩太多,田甜隻吃了一點兒根本沒飽肚子,于是兩人回來第一件事便是回來找吃的。
葉知秋一向厚待府裡的下人,知道晚膳要在宮裡用,被沒讓廚房的人備着。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廚房裡一點兒吃食都沒有,隻有一些簡單的肉和菜。
田甜倒是個有主意的,收拾了一些菜式調料又撿了一些木炭便拉着葉知秋往後院裡那開得很盛的荷花池那處趕。
晚上的風很是輕柔,吹在人臉上實在是舒服極了,田甜擺好鐵架,将燃好的木炭放置到鐵架下面。
葉知秋看到她這架勢,覺得新奇極了。
田甜可得意了,有些炫耀的說:“怎麼樣?厲害吧?”
他們倆一人坐一個小椅子,肩并肩坐在荷花池旁邊,葉知秋點點頭一臉認真道:“很、厲害,你是、怎麼、知道、知道的?”
田甜彎了彎眉眼:“這話要是說起來那就是得從三年前說起了,不過那個時候你不在這。”
話語裡有些埋怨葉知秋,于是他隻得眼觀鼻,鼻觀心的摸摸自己的鼻子。
“襄陽不是連接南北的要塞麼,有一年來了不少西域商人,他們不喜歡吃中原的食物,便買了牛羊肉用松柏枝燒了吃。我那時正好沒事,便跟着他們學了幾招。”
葉知秋由衷感歎:“厲害。”
田甜的尾巴差點兒翹到天上去了,可她手腳麻利,将菜蔬、肉串切了串在鐵絲上,又撒了各式調料,最後又神秘兮兮地從房間拿來西域秘寶“孜然”撒在上面調味兒。
在等食物烤好之前,田甜和葉知秋什麼也不做,肩并肩一起坐在荷塘邊看着星星。
那夜的星空很美,深藍的仿佛被水洗過一樣,半點兒灰塵都不看見,星辰也是極亮的,在你看它的時候會給你一種它也在看你的錯覺。
田甜看着看着,笑出了聲。
葉知秋回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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