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暮染毫不在乎,冷哼了一聲,“皇後?哼,她敢治本王的罪?辱罵定安王妃,就這一條罪名,就夠皇後受的了。”
婦人聽到定安王三個字被吓破了膽。她聽自家老爺說過,這位王爺自從從戰場受傷回來之後據說面容盡毀,去哪都戴着面具,喜怒無常,就在前不久出去求醫治病去了。可一想到自己的侄女是皇後,再怎麼樣一個王爺應不敢這般放肆才是。想到這婦人的膽子又變大了,毫不在乎地說,“哼,一個王爺就敢胡說八道,皇後豈是你能說定罪就定罪?”
身邊的小女孩倒是會察言觀色,瞧見傲雲他們的臉色愈發難看,扯了扯婦人的衣袖,小聲說道,“娘,别說了,我們走吧。”
婦人甩開衣袖,戳了戳她的腦袋,“茜羽你怕什麼,你姐姐是皇後,姐夫是皇上,一個王爺能把我們怎麼樣。”
北暮染眼睛一眯,朝傲雲揮了揮手,傲雲點頭,上前扇了婦人一巴掌,婦人來不及說話又一巴掌扇了下去。接連扇了十幾巴掌,婦人本身就胖,這下臉腫的老高,連話都不能說了,隻聽見北暮染冷聲道,“竟然不會說話那就别說話。”
這時,一穿着官服的人匆匆趕來,看着婦人正坐在地上大哭,而小女孩則在一旁安慰,小女孩擡起頭看着來人,輕輕叫了聲爹。
那人正準備将二人扶起時,隻聽見頭頂傳來一道冷峻的聲音,“徐大人是不是覺得自己有一個侄女是皇後,便忘了自己的身份?”
徐大人一擡頭吓得腿都軟了,面前的這人是定安王,就是皇上對他也是禮讓三分。他來時隻聽下人說有人請他下了朝到瑞蚨祥一趟,未曾想定安王居然也在。
他跪在地上,哆哆嗦嗦,“下官下官不知王爺也在,不知内人犯了何錯,還請王爺恕罪。”
北暮染上前走了一步,目光落在徐大人身上,看似尋常的言語下卻有一絲不易覺的鋒銳,“辱罵定王妃,徐大人可知這是什麼罪?”
徐大人聽了心下一驚,偷偷用衣袖擦了擦汗,擡起頭看了看周圍。他早已聽到傳聞說定安王從外帶回一名女子,并要娶其為定安王妃,而王妃出身于蓬萊島,那個傳聞中的仙境,如此看來站在北暮染身後穿着淡紫色衣裙的定是定安王妃了。他朝景筠使勁的磕着頭,“内人有眼不識泰山,辱罵了王妃,還請王妃恕罪。”
景筠淡淡一笑,眼中卻毫無溫度,“徐大人真正應該道歉的人不應是我,而是你旁邊的秦小姐。”
徐大人不明所以,景筠走到北暮染身邊,與他并肩站着,“不知徐大人是何官職?”徐大人雖不知景筠為何這樣問,但還是老實回答,“下官,下官是鹽運使司運同。”
景筠輕輕笑了一聲,“我雖剛到京都不久,可有些事卻是知曉的。若沒說錯,鹽運使司運同不過是從四品官職,而太常寺卿是正三品,這位小姐乃是秦大人之女,今日卻被你的夫人如此當衆辱罵,此事若是被秦大人知曉了又當如何?”
不等徐大人開口,景筠繼續道,“皇後品性溫良,出身于名門大家,若有人自稱是皇後姨母還仗勢欺人,此話傳到皇後耳中應當如何,傳到皇上耳中又該當如何。”
徐大人聽完汗直流,他沒想到景筠竟句句抓住要點。立馬扭頭對徐夫人說,“還不快向秦小姐道歉,快點。”
婦人心中雖有不甘,卻還是說了對不起。
北暮染揮了揮手,徐大人從未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一個地方,見北暮染讓他們離開,他拉起他的女兒和婦人風也似的離開了,一場鬧劇結束。
“依斐今日多謝定安王妃,定安王。”秦依斐朝北暮染與景筠行着禮。
景筠扶起她,安慰道,“今日之事你莫放在心上,那徐氏自有她的報應。”
秦依斐點了點頭,“今日若不是定安王妃與定安王,依斐倒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景筠搖了搖頭表示沒事,“不過,你與那徐氏是為何發生争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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