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弈見狀,又扯下一段棉線招手讓他過來:“把這個戴在手上。”
江進寶也不疑有他,跑到與漆弈隔了一米的側方伸出手,一把拿過棉線後繼續往前跑,生怕身後跟着的怪物們傷到漆弈。
幸好在他戴上棉線的瞬間,怪物們靜止不動了,宛若定格動畫一樣站立在月光下。
他心有餘悸地喘着粗氣,用求證的眼光看向漆弈:“這、呼、這就好了嗎?”
“嗯。”漆弈點頭,暗中讓招财和來福去附近尋找馭屍人的蹤迹。
江進寶不明白一根棉線為什麼會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便好奇地捏在指尖研究起來,同時詢問的話像連珠炮一樣射出。
“這是哪兒來的?你怎麼知道對這些人管用?這些人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剛剛看到有個人竟然可以折斷自己的膝蓋向上踢!對了,我剛剛還在密林裡看到了一大口棺材,孫卓就躺在棺材裡!他怎麼進去的?”
漆弈被問得頭大,直接轉移話題道:“賴明明傷得不輕,我們再不下山去醫院,她可能永遠也醒不過來了。”說罷,低頭看向腳邊面色發紫的女人。
江進寶這才懊惱地拍一下腦門,放下諸多疑問,主動背起賴明明向下山的路飛快跑去。
剛跑了兩步,他突然掏出手機交給漆弈:“你先叫救護車,然後報警!”
經過兩次直播和幾天的觀察學習,漆弈已經不像最開始那樣拿着手機茫然無措,還要個小孩子教自己打電話。
他按照江進寶說的密碼快速打開手機後很快就打通了醫院電話,叫了一輛救護車。
說完地址後,他挂斷電話正要報警時,突然聽到遠遠的山下竟然響起了警笛聲。
随後,十幾道刺眼的光柱射向山林,并在經過他們後飛速返回,定格在他們三人的身上。
江進寶看着眼前的耀眼白光,忍不住目瞪口呆:“不是,這、這也太快了吧?你甚至還沒有打電話!難道是賴明明之前報的警嗎?”
漆弈看着山下的光柱,雙眼微眯似是想到了什麼。但他什麼也沒說,隻是點頭道:“應該是,不然警察不會來得這麼快。”
聞言,江進寶緊繃了一夜的神經總算松了下去,腳步也減緩:“呼,終于得救了……這一晚上鬧得,我還以為我們仨都要交代在這了。”
很快,警察搜上山找到他們三個,還帶了三個擔架。
江進寶幫着把賴明明扶上擔架後本想說自己沒事,結果醫護人員們還是擔心他有什麼内傷,強行把他按上擔架,擡下山。
漆弈本來也是要被擡上擔架的,他甚至都美滋滋坐了上去準備享受擡轎服務,結果一個熟悉的人從警察堆裡站出來攔住了去路。
慕岩面無表情地對他點頭:“又見面了,您應該早點打電話給我。我之前就說過,如果再遇到這種事您可以随時聯系我。”
漆弈躺倒在擔架上,眨巴眼睛一臉無辜:“我沒有打電話給你。你說的‘這種事’是指什麼?”
慕岩沉默片刻後說道:“下次,希望您能夠及時聯系我們,而不是讓我們來收拾爛攤子。”
“我聽不懂。”漆弈微笑,“我身上好疼,你能讓開嗎?”雖是在笑着,但他的眼裡分明沒有絲毫笑意。
“抱歉。”慕岩冷着臉道歉,後退兩步讓開位置。
擡擔架的醫護人員們也立刻松了口氣,擡着漆弈快速下山。
目送三幅擔架消失後,慕岩才擡腳向山上走去。
很快,他就看到七個屍傀循着人氣晃晃悠悠地走來,并在發現他們一行人後陡然變成短跑冠軍,飛速向他們撲來。
若是普通人,怕是早就吓得屁滾尿流。
但這一行人都沒有半點反應,隻有慕岩身邊一個高馬尾的利落女人上前兩步,掏出一個陶埙輕輕吹響。
陶埙古樸穩重的聲音飄向空中,暴躁的屍傀們再度安靜下來,并緩緩閉上眼睛躺倒在地,一動不動。
三分鐘後,見屍傀再無半點反應,慕岩冷聲道:“記錄後銷毀。”
“是。”
女人答應下來,招呼幾人和她一起上前研究屍傀,根據屍體表面的縫線手法與已知馭屍人的信息相匹配,很快就找到了罪魁禍首——已知出現30年,代号“峥”的馭屍人。
随後,他們開始核對屍傀的生前信息。
慕岩對這些不感興趣,帶着剩餘的人繼續走。
隻不過越走他越是心驚,到達目的地時面色更是沉得能滴出水來。
身後下屬看到他的臉色後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屏住呼吸生怕點燃炸藥桶。
但他隻是沉默着看着面前這處空地,過了好一會兒才掏出手機撥打号碼:“夫人,紅白撞煞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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