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三字兒還咬在傅娘娘嘴裡沒露個影,就見男人一仰頭,修長脖頸上凸顯的喉骨滾動兩下,将碗中湯喝了幹淨,又‘砰’的一聲擱下碗,倒豎起眉。
“昨夜裡才剛發過熱,今兒就敢将這麼涼的東西往肚裡灌,傅椋,你可當真是出息了,下次再喝藥,看你哭哭啼啼纏着要蜜餞時,我給不給?!”
傅娘娘:……
“誰,誰哭哭啼啼了……”
雖曉得自己病中是鬧人了一些,但也絕同哭哭啼啼扯不上什麼幹系,傅娘娘心裡道,她都多大個人了,怎麼會喝不下去藥呢?一準兒就是這狗東西講出來诓她的。
想到這裡,本還有幾分心虛的傅椋忽就有了底氣。
雖說昨夜裡确實勞着他照料了番,但也不能在這敞亮的天裡頭毀她名聲。
她正要同穆商言仔細辯一辯這件事,沒有證據,如何能講她哭哭啼啼纏着要蜜餞時,卻忽從殿門口傳來一聲帶着哭腔的喚聲。
傅椋一轉臉,正是早上去漱衣坊‘将功折罪’的陽春。
小丫頭哭哭啼啼,紅着眼眶抽噎,像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來。
“怎麼了這是?”
傅椋眉心微蹙,也顧不得再同穆商言掰扯一番,心道是小丫頭出去一趟,莫不是還能叫誰給欺負了不成?
陽春進殿來,眼裡包着兩泡淚,似是被模糊了視線,沒見得穆商言坐在一旁,徑直在傅椋腳邊跪下來磕頭去。
從她嗚嗚咽咽,不連貫的語句裡,傅椋大概是聽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陽春方才去漱衣坊找衣裳,裡頭的坊嬷嬷說昨日裡送來的已經拿洗曬了去,叫她往那處找,她便又找去了洗曬的地兒。
可到那裡找了一圈,也沒找見她家娘娘的衣裳,就又問了問其他人。
按理,這後官中每一宮的衣裳都是單獨浣洗的,又做好了标記,斷然不會出現拿錯了的這種情況。
再者,每日申時裡,漱衣坊才會将洗淨熏過的衣裳往各宮送去,這個時候裡,無論如何,也不該找不見她家娘娘的衣裳才是。
陽春又仔細找了一圈,仍舊沒有,就又去找了坊嬷嬷,她家娘娘無論是從身份還是地位,都是絕頂高貴的,平白丢了件衣裳,總歸是要有說法。
平日裡丢衣裳這種事情算不得什麼天大的事,但這一次不一樣,陽春可是清楚,丢失的那件衣裙裡,可有傅椋要找的一隻簪子。
雖不曉得是什麼金貴物件兒,但能讓她家娘娘上心,就必然是不同的。
隻是丢簪子的這種事不能太聲張,她一個人過來找,也沒什麼證據捏在手裡,萬一叫哪個手腳不幹淨的拿走,聽了這風聲又駭得胡亂丢去哪裡,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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