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充沛!”笪鯉坐在冰兔子上,甩了兩圈拖把棍。
嚴浩:“靈力充裕,隻要别讓我見血就成。”
穆淩雲始終氣定神閑:“隻要寒月有吩咐,穆某永遠是全盛狀态。”
楚寒月乜了他一眼,擡頭看太陽,開始掐算時辰:“大家靠近些。”
說完他就後悔了,穆淩雲整個人貼了上來:“夠近了嗎?”
盛北:“……”好想挖了眼珠子。
“這兩人真是天作之合,靠在一起跟畫卷似的,和諧又恩愛。”秘境外,引路助教忍不住感歎。
張夫子唰然站起來:“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他們竟打算入陣眼,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還是現在就将人帶出來吧,等出了事就來不及了!”另一名夫子焦急道。
陣眼中的異獸對外門弟子來說太強,考核秘境初開兩年,每次都有弟子被一擊斃命,饒是夫子們及時趕去營救,仍無濟于事。因此通往陣眼的陣區才會被強行調整,由數名夫子合力,壓成了隐蔽的深谷,以隔斷其與其他陣區的聯系,還砍伐掉了周邊樹木,以防誤入。
數百年來,所有考核弟子一見天塹,都是極有自知之明地繞着走,楚寒月不然,不止不避讓,竟還主動找過去,這份膽魄,真不知是該誇,還是批評他不自量力。
“現在如何帶人出來,以什麼名義?”陳掌學捏緊了拳頭,楚穆兩人是四大世家嫡子,若真在鈞天山出了事,怕是不好交代,可考核規矩在這,若夫子們違反……
前段日子山主秘密召見過楚寒月,雖不知是何事,楚寒月終歸獲得過進入山主峰的權利,若向山主告狀,大家都要受罰。
“再等等,待他們入陣眼,以剛才的表現,楚穆兩人聯手,應當能抵擋異獸一陣,不至一擊斃命。”陳掌學下了決定,“大家随時準備好救援。”
秘境中,楚寒月牽起笪鯉的手,手肘杵在穆淩雲腹部:“站好,别趴我身上。”
“靠得近才不至被陣法變動沖散。”穆淩雲雙手挂在他肩上,眯着眼享受陽光,像是來郊遊順帶談情說愛的。
笪鯉把冰兔兔甩上肩,拖把柄一橫,讓另兩人握着。
日上中天。
山體移動的轟鳴聲遠遠傳來,大地開始晃動。
“來了。”陣眼不知有什麼,楚寒月指尖蓄起靈力,時刻準備出手。
少傾,轟鳴聲漸遠,大地停止了震動,清風拂過,一切如舊,崖底一片歲月靜好,五人倚靠在一起,仍立在原地。
……
盛北長長舒了一口氣,看來楚寒月的推算出錯了,不用去危機重重的陣眼了。
楚寒月眉心一蹙,杵開挂件穆淩雲,蹲下身,指尖一撫地面。
按理說,有活陣在,即使未發動時,陣中也是有微弱靈流的,可指腹觸感隻有一片死寂,沒有任何靈流波動與他輸出的靈力回應。
“不可能。”他再次取出玄刀,朝地面劃下一刀,淺藍紋路依然存在,再并排劃一刀,借着兩指寬的刻痕,楚寒月終于發現了異樣,“此處法陣許久無人維護,靈力沒有及時補充,陣紋斷了。”
秘境外,已經起身蓄勢待發的夫子一個個狠狠松了口長氣,坐回蒲團上。單論修為,陣眼那異獸對他們而言并不算強。
可這幫夫子畢竟常年負責教學,除了對木樁演示,已鮮少參與實戰,多少底氣還是不夠足,雖說不至于打不過,若花上太久時間,受點小傷,在弟子面前,豈非失了面子。
監視靈器的畫面中,楚寒月和穆淩雲又架上了煉器爐,盤膝坐下,在笪鯉不舍的眼神中,把剩下的一隻冰兔屍丢了進去。
一刻鐘後,鋪天蓋地的魔氣煙塵再現,蓋住了崖底每一寸土地,幽藍陣紋顯現,斷斷續續,已缺失了大半。
“太好了,這下他們總該安分了。”張夫子撫了撫方才心跳過快的胸口。
然而不待他心率徹底緩和,隻見楚寒月胸有成竹地伸出并攏的食中二指,點向斷裂的陣紋。
清冷平靜的聲音自靈器畫面中傳出:“等半個時辰,讓我補全這方陣法。”
張夫子又唰的竄了起來:“他竟能補全陣法!”
“此子天才!天才啊!”夫子們不知第幾次贊歎。
陳掌學稍稍還算冷靜:“楚家弟子精通陣法,楚寒月雖說之前未測出靈根,想必也讀了不少相關典籍。”
但理論和實踐的差距是十分大的,特别是陣法一道。武道招式出錯,可以補救,術道捏錯手訣,重來便是。
無非浪費些靈力,而陣法不然,一筆繪錯,便是滿盤皆輸,這個陣區都得重繪,靈流若施展不均,陣法效果也會有所偏差,想當年,這活陣可是鈞天山中最頂尖的五名陣修夫子聯手繪制,饒是如此,還是有幾處失誤,大改了整整十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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