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家世優越,所以他從小到大有許多選擇雌君雌侍的機會。十五歲時,他就與瑪爾斯家族的一位雌子訂了婚。
然而萬花叢中走過,他并不愛這位既定的雌君,之後又陸陸續續看上了好幾位其他世家的雌子,一并收進了家裡。”
“作為一個雄蟲,他說不上好,也不算壞。然而對于他的蟲崽來說,他是一個冷漠的父親,從來不關心他們的死活,就算二兒子發燒到淩晨險些死去,他都還在一衆雌蟲中流連。”
随希聲說到這裡,奧斯蒙的手掌已經緊握成拳,但是甯起的表情仍然沒有什麼變化,看不出什麼傾向,他隻能按兵不動。
“與雌君大婚的那一天晚上,各大家族都派來了賓客,為這對新人獻上祝福。而那位雄子卻因為雌君過于嚴肅而心中厭煩,喝醉酒跑去宴席中間,稀裡糊塗強迫了一位雌蟲,和他上了床。”
甯起眼瞳瞬間縮緊,幾乎變成野獸一樣的豎瞳,但他依然不發一言,聽随希聲說完了這個故事。
“可那位雌子是有雄主的,那位雄子被迫戴了綠帽子,心裡恨死了,卻又不敢動那位家世顯赫的雄子,隻能憋下了這口氣。那位雄子在與其雌君春風一度之後,竟然起了點心思。
可那是人家的雌君,還沒等他得到足夠的權利把他娶進來,那位被戴綠帽子的雄子和他的雌君就因為一次空難去世了,留下一個剛出生不久的蟲崽。”
“蟲崽後來長大了,繼承了雌父雄父的家産花天酒地,對自己出生前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所以——”他環視了一圈周圍神色各異的蟲,目光落在諾艾爾近乎懵逼的臉上時嫌棄地移開了視線,“你們覺得這隻蟲崽的雄父是誰呢?”
一時間沒蟲說話,諾艾爾大膽開口:“我覺得是那個強迫他蟲的雄子的蟲崽!”
他這話把其餘蟲的視線都吸引過來了,諾艾爾直覺自己好像不該說話,他把整個身形縮在了比他稍微高大的随希聲的身後。
甯起似笑非笑地看着随希聲:“故事存在的意義不是去猜測真相,而是給後世警醒。我想希聲殿下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随希聲聳聳肩:“我隻是提出這個問題,實際上沒有蟲知道,你願意怎麼想,它的真相就是怎麼樣的。”
甯起皮笑肉不笑地勾了下唇:“現在故事說完了,可以進來了嗎?”
他看上去忍耐度已經到極限了,眼神往随希聲身後不自覺地瞟,使勁按捺着要把傻白甜一樣的諾艾爾揪過來的沖動。
随希聲無意把諾艾爾當做蟲質,阿也在保護他這方面花了不少心思,甯起應該不會傻到在這裡動手。
可是看甯起吃癟很有趣,不是嗎?
抱着這樣的惡劣心思,他把諾艾爾的肩膀攬過來,以一副親昵的姿态摟着他往裡走:“客随主便。”
甯起眼角抽了抽,不再理會,亞恒冷嗤了一聲,也轉身走了進去。
奧斯蒙緊跟其上,轉過身時多看了随希聲一眼,對上對方彎彎的眼睛,裡面沒有一絲真正的笑意。
他警告似的看了對方一眼,随希聲卻對着他開了口:“你這麼看我,我會誤認為你觊觎長官的家屬哦。”
想到阿也和眼前這位的關系,奧斯蒙收回眼神中隐隐的殺意,擡步離開。
諾艾爾已經被現在的情景搞懵了,雖然他智商不高,但也知道現在這種情況應該緊緊跟着自己最熟悉的随希聲,最好不發一言。
穿過一條狹長的回廊,視線豁然開朗,是一間開闊的房間,裡面挂滿了各種高端武器,有些的模樣,随希聲根本想象不出它們是發揮什麼功能的東西。
亞恒畢竟是個沒見過多少血的雄子,見此拉住了奧斯蒙的衣角。
諾艾爾則是更緊地挨着随希聲,就像是冬天戀窩的麻雀。
甯起對他們露出一個笑容:“今天你們一起來到這裡,我很高興。剛剛希聲殿下給我們講了一個故事,現在,我也要給你們介紹一些故事,關于這面牆上的槍支器械。”
“這些東西,都是之前戰死沙場的高級将領留下的。你們應該知道,在帝國,每一位職位将級以上的軍雌都有自己的專屬機甲與武器。”甯起說,“比如希聲殿下的雌君阿也,他的專屬機甲叫做勃倫朗,武器叫做荊棘,不變換成的形态之前,看上去是一條好用的鞭子,不知道希聲殿下有沒有用在他身上過。”
他這話帶了諷刺的意味,随希聲突然想起來,阿也第一次給自己遞過來的那條布滿了硬刺的長鞭。
那是他的專屬武器?
在把跟随了他征戰多年的荊棘遞過來讓自己懲罰他的時候,阿也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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