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後,五條悟繼承了五條家主之位。
禦三家因為家大業大,并沒有在新秩序中被摧垮,反而因大混亂時為政府和普通人提供了很多幫助依舊在咒術界占了很重要的位置。作為禦三家之一五條家的家主,五條悟幾乎是沒多少空閑時間,一直忙前忙後,直到徹底穩定下來才有空閑時間。
是夜。
洗完澡後的五條悟并沒有直接去休息,而是穿着浴衣、踩着木屐,拎着一袋甜點來到了五條家府邸的一處庭院。
庭院沒人住,十分寂靜空曠。
五條悟站在庭院門口環視了一圈後,便三兩下跳到了房頂上,随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将甜食袋擱在手邊,欣賞起月色。
這個院落是兩年前坂田銀時住的地方,在那家夥還住在這裡時,他偶爾會拎着一袋甜食過來,并排坐在這上面邊吃着東西賞夜景邊閑聊。
兩人聊的話題很奇怪也很跳躍,畢竟都是不怎麼着調的人。
比如兩人曾因為甜食裡酸甜、苦甜、鹹甜、純甜哪個甜度才是王道讨論了一個晚上,最後得出來的結論是——夏天應該每周一支冰淇淋才算生活這種頭和尾相差甚遠的答案。
還有像什麼對待孩子學生到底是鼓勵式教育還是放養式教育還是嚴格式教育比較好的讨論,最後一緻認為井上和香與結野結野克莉絲特這樣身材好、當過主持人的明星才是最有魅力的。
還有什麼?
大概還有像如果當老師了,怎樣做才算是一位合格的老師時,最後探讨出來的結論是如果要穿女裝穿jk裙,五分裙比七分裙更透氣也更方便行動。
像這樣的話題,時常會有。
雖然他們倆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相似之處,一個是精緻的公認帥哥,一個是超沒幹勁的頹廢大叔,明明年齡差不多但總讓人下意識覺得他們不是一個年齡段的,但事實上,這兩家夥的腦回路總能神奇的碰到一起,并且下限低這一點也超出想象得一緻。
隻能說還好他們聊天的時候身邊沒有其他人,要不然估計一個個都會化身吐槽役、被這兩家夥氣死。
但現在……
隻剩下五條悟一個人了。
不,也不對。
人是一個人,但靈魂有兩個。
[我說——你什麼時候才肯從我身體裡滾出去?]
另一個自己的聲音在五條悟心底響起,頗有點罵罵咧咧的意味。
五條悟‘聽’了沒立即回答,隻是嘴角微微上揚,捏起旁邊甜食袋裡的一顆菓子,一口吃了,過了好半天才不緊不慢在心裡回應。
“喂——我姑且也是你,對自己态度這麼差有點過分哦?我會傷心的。”
‘聽’到他這句話,那聲音有明顯的沉默,如果那個靈魂能具象,五條悟敢保證那人絕對在翻白眼,畢竟他不可能不了解曾經的自己。
[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說如果不是知道占據我身體的人是‘我’,你覺得我會給你那麼
長時間霸占我的身體嗎?]
語氣說不上好,但也沒和生氣挂鈎,隻是有點欠,有點高高在上、天上地下老子最吊的意思。
[你應該感恩戴德,來自未來的我。]
這個十七歲的靈魂說的沒錯,如果當時不是對方主動讓了,他還真沒可能霸占那麼久,很可能早在一開始,他就會被對方絞殺。畢竟術師這種職業,多少和靈魂強度挂鈎,能力越強,靈魂的強度也越高。所以這兩年,這十七歲的靈魂也并不是休眠狀态,隻是自願被壓在深處,但能通過五條悟的‘眼睛’看看與自己互動之人的樣子,還有世界的變化。非要比喻的話,大概是被關在傳說中的獄門疆裡、能感受到外面的氣息但是沒辦法行動自如的感覺差不多。
如果說27歲的五條悟早在各種現實的洗禮下稍微耐住自己的性子、忍得住‘孤獨’,那麼17歲的他還是那個誰也看不上但絕對要耐不住寂寞想做各種離經叛道之事的叛逆少年,讓對方一直當着‘家裡蹲’蹲在靈魂深處持續發呆,确實是一種折磨。
“我知道,所以今天這不是送我自己最後一頓晚餐麼。”
[你要走了?]
那聲音明顯有些意外。
[嘿,我還以為你打算就這麼一直霸占着我的身體,不想回到你自己的未來呢。我還想着,如果未來的我是那種懦夫,就趁早找個機會和你同歸于盡。]
“原來你的想法那麼過分麼?”
[過分麼?我覺得還是如果未來的我會低下頭顱或是臣服于誰或是怯懦于事的樣子更過分吧,那樣想想就讓人作嘔诶。]
五條悟‘聽’見自己的話,沒忍住輕笑了下,而後擡手将大拇指和無名指交疊對夜空中的圓月做了個圈住的動作,眼睛通過那個‘圈’看着皎潔的月亮,緩緩道:“唯有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可是最強。”
盡管這句話,對于某個未來而言,似乎有點可笑。
但他絕不會因那虛幻的未來而對自己産生懷疑,擅自否定自己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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