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五條悟和他說過,說自己做了個夢,夢見他們站在了對立面。那時候他還開玩笑說是不是他終于變成了咒術界人人喊打的反派,而他不得不大義滅友。
當時五條悟肯定了他的說法,還說打算‘好好做人’。
那時候隻當玩笑話,忽略了對方那誇張的表演下想要遮掩的奇怪情緒。
而現在在經曆了這件事、又做了那個奇怪的夢後,他不得不承認,也許……事實恰恰相反,也許……那個‘反派’是他,也許……與以往不同的‘悟’是哪個未來過來的悟、想拉他一把,而這個‘老師’是他找的引路人……當然了,這些都是沒有根據的想法,隻是他結合眼下的突發奇想,一個瘋狂而大膽的猜測。
但不管怎樣,眼下的他,是被遠遠甩在後面的、被‘保護’的那個。
想到這裡,夏油傑突然無端開口:“謝謝。”
“謝什麼?”
夏油傑睜眼看向坂田銀時:“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關于這個村子你原本應該有更加簡單的解決辦法,但你卻不嫌麻煩地把事情弄得那麼誇張……是想給‘學生’上一堂‘實踐課’嗎?”
坂田銀時聽了,非常不顧形象地掏掏耳朵:“不要把老師想得那麼高尚啊夏油君,尤其是無證上崗的老師。有些老師啊,表面上是個老師,其實隻是個被帕青哥和酒掏空了的失敗成年人,要是把這類人想得太高尚,這個社會就真的要完蛋了哦。”
“那老師為什麼會那麼做?”
“因為既然要扮演一個角色,就要全身心投入扮演嘛。”坂田銀時已讀但無亂回複道。
聽到這回答夏油傑沒忍住笑了笑:“這話就和之前說的矛盾了啊。”
“人本來就很矛盾的嘛。”
“不要以為隻要把問題扯到哲學範疇上就能掩蓋自己張口胡扯的本質上啊老師。”夏油傑犀利揭穿道。
聽到這句話,坂田銀時沒再回答,隻是彎了彎嘴角、擡頭望着天空,火燒雲倒映在他那深紅色的眸子裡,失去了火一樣的顔色。
看起來似乎在認真欣賞着美景,但夏油傑卻莫名感覺映在他眼底的不是橙紅的天空,而是一些屬于他的過去。
過了一會,夏油傑見他張了張口,說出似乎沒什麼關聯的話。
“或許啊,隻是想補償點什麼。”
“嗯?”
“雖然‘昔日摯友因理念不同而背道而馳、反目成仇’是jup很流行且幾乎是必須的元素,但老師年紀大了,已經不喜歡那種劇情走向了哦。帶感确實帶感啦,但稍微為當事人考慮一下哦,尤其是被甩掉的那一方。”
坂田銀時一如既然說着在夏油傑聽來奇奇怪怪的話,但這一回他感覺自己似乎有些聽
出了這句話的潛在意思,盡管因為過于抽象而抓不到藏在那背後的正确答案。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确定的。
“怎麼,老師是經曆過類似的事情嗎?”夏油傑問道。
坂田銀時輕哼了聲,也不知是表示肯定還是否定,隻是道:“以前啊,有個中二病,因這因那一些事情,他心裡住進了野獸,然後他想拉他的朋友一起加入野獸派,但那個朋友覺得‘毀滅吧’、‘破壞吧’、‘人類滅絕補全計劃’這種想法太中二了,于是跑了,不僅沒加入野獸派,還立馬跳進了adao派,與那個中二病朋友劃清了界限。之後發生了很多事情,讓那個adao派很後悔,後悔自己嫌麻煩直接逃了,後悔沒把對方一起帶到adao派。畢竟野獸派都是公認的反派嘛,雖然人氣都很高,但結局都不怎麼樣。”
夏油傑:“……”
果然,他就不應該期待從這位老師嘴裡聽到什麼正經的故事。
“所以那個加入adao派的家夥之後和自己的中二病朋友道歉了嗎?補救自己的過錯了嗎?”夏油傑幽幽開口。
嗯,他現在已經習慣了這種瞎扯的對話了呢。
“沒有啊。”坂田銀時聳聳肩,“那個中二病得知這件事情很生氣,然後把自己氣死了,故事完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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