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瓊皺了皺眉頭,看了看自己上身的香奈兒、手中背着的gucci,對這個世界的消費觀陷入了巨大的沉思之中。
她并沒有能力支付退出綜藝的巨額違約金,這便證明她要在這個綜藝待上整整三個月。
蘇瓊又一次感受到了被命運挾持的緊迫感。她無意識地摩挲着原主手中的粉色琉璃手串,希望從種種信息之中找到解決答案。
對了。她倏然想起,原身在綜藝開始僅僅半個月便因為惡評過多,被清退回家。這便證明,她隻要跟着劇情線走,最多再耽誤兩周,她便可以自行離開。
向來讨厭攝像頭的蘇瓊在想起來這個劇情點後,松了口氣。
不過……蘇瓊一向沒什麼情緒的眼眸流露出幾分疑惑,作精,那是什麼東西?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内,蘇瓊通過萬能的互聯網,徹底理解了作精的這個人設。她看着影視劇裡面故作嬌軟可愛的小女孩,面無表情地抽了抽嘴角。
她從小到大接受的便是精英教育,總體來說,便是又古闆又枯燥,也養成了她堅毅的性子。與其說是堅毅、堅強,更多的來說是由于從小到大毫無差池的自律,已經讓她的共情能力降到了最低。
情感波動弱小的她,一直都是在以一種模仿的方式生活。面對下屬需要有足夠的共情能力,才算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
學習和演戲對她來說并不難,可這種作精風格的劇本,她從來沒嘗試過。
她拿起了手機前置,看着攝像頭裡面的自己,活潑可愛的側馬尾配上自己面無表情的臉,非常違和。她試圖笑了笑,結果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是嘲諷,而眼睛裡寫的也是通俗事理的精明。
蘇瓊反反複複試了幾次,笑得臉龐都僵住了,才有了幾分靈動感和女孩家的嬌俏,原身長相甜美,嗓音又是吳侬軟語的,才少了那麼幾分違和感。
正當這時,帳篷傳來被拉開的聲音,蘇瓊回頭,發現一個男人進來了帳篷之中。他身穿最簡單的黑色襯衣,也遮擋不住寬肩窄腰的好身材。面容俊朗,眉眼間溶了世間萬物的春意,卻面無表情,全然一副冷色,渾身氣質沖突又相互糅合,引得人挪不開眼睛。
蘇瓊一眼便認出來了,這便是原身的cp傅鈞青。他年少成名,卻因為演藝事業和家族将近決絕,最後母親以斷絕關系相逼,才和蘇瓊訂下了婚約。
他開口,聲音和本人一樣的平淡清冷,如同在凜冽的寒冬:“你中午沒有吃飯嗎?”
蘇瓊見到傅鈞青,臉上的笑意僵住,她不動地盯着這個世界原身的cp,姿色在她見過的衆多明星中也可勉強算得上出衆,看着脾氣也是好的。
她看着傅鈞青,用上了在大學時期曾經選修了微表情管理課,熟練地勾出來一個委屈巴巴的表情:“沒有吃。”
【作精能不能别作了,你知不知道他們為了采那些野菜受了多少苦】
【秋秋的膝蓋碰青了一大塊,今天的菜還被打翻了……】
【吃不下建議辟谷絕食,别折騰别人。】
傅鈞青看她如此,淺色的眼眸之中看不清神色,他醞釀許久,開口道:“那要吃晚飯了,我們一起去吧。”
“和傅哥哥一起去嗎?”蘇瓊聽到這句話,将高興全都擺在了臉上,活像一個高興的蹦蹦跳跳的小兔子。她的單馬尾随着她回頭的動作跳來跳去,像兔子的耳朵。
不知道為什麼原身會對傅鈞青癡迷至此,看上去也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啊……
她對傅鈞青伸出了手,臉上都是驕縱和被寵壞的傲意,而眼眸靈動,又不讓人忍心責怪。就像一隻貓貓咬壞了電線、打翻了水杯,你正要生氣,它卻軟軟的對你翻出了肚皮。
傅鈞青神色冷淡,抿了抿唇,還是握住了蘇瓊的手,将她從地鋪上拽起來。
蘇瓊對傅鈞青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軟聲軟語地說道:“謝謝傅哥哥!”
傅鈞青對她輕輕點頭,卻松開了握着她的手。而在蘇瓊故意縮短距離時,又刻意往左邊站了站,拉開了距離。
他自然也沒看到,在踏出帳篷的那一刹那,小女孩臉上嬌嗔的愛意變的如秋月一樣冷清,她毫不在意地揉了揉手腕,緊接着又挂上表面的笑意。
不到三分鐘的路程,他們便到了之前的露天廚房。節目組為了氛圍,特意在遠處燃了一處篝火,那火燒得極為旺盛,劃破了夜晚的黑色和沉寂,燒得又明亮又溫熱,樹枝燃燒,發出“噼裡啪啦”聲。
傅鈞青和蘇瓊落座,坐在那裡的嘉賓們都跟傅鈞青問了聲好,像是刻意忽略了蘇瓊一般,并沒有搭理她。蘇瓊也省得無趣,自己坐在那裡,借着火光一個一個觀察嘉賓們的神色,安逸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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