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種尴尬的時刻,身為人精的張津銘連忙拉了拉魏憶的袖子,挂着笑臉勸和:“小張沒什麼意思,你不要多想。”
緊接着,他又開口:“和來說的對,咱們往前走吧,畢竟也有任務在身上。”
魏憶自然知道自己剛才過火了,她緩了緩臉色,僵硬的點了點頭。
一行人再次上路,可此時氣氛已經不像剛開始般和諧。
【尴尬的我腳趾摳出三室一廳】
【我說蘇瓊是隊伍調和劑沒毛病吧,她隻要在這,大家都挺團結的讨厭她。她走了,就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小事吵起來】
【太尴尬了,我雖然喜歡看明星們互相扯頭花,可這種感覺太窩囊了。上班被老闆罵,受氣還要笑臉陪着。結果我到節目裡都不能看見打工人怒怼老闆的情節,可見大環境就這樣了。】
【走吧走吧,去另一個直播間裡面,那裡有打臉爽文女主】
【比起來這種暗戳戳的欺壓感,我還是更喜歡蘇瓊張揚的做作……】
另一邊,左邊小路雖然入口狹窄,卻越走卻寬,土地也變得越來越幹燥。巧合的是,這一路之上長滿了一支蒿。
這組人都認為走了大運,高興的很。雖然蘇瓊還是單純站在那裡,隻是将傅鈞青遞給她的草藥裝進周承允身上背的那個小草藥包之中。
可無論是觀衆,還是同隊的其他三人,都對她沒有任何怨言。
在這些時日的相處之中,衆人看蘇瓊,就像在看一隻巨大的幸運錦鯉。
場地越走越寬,長年累月積攢在這片土地的樹木數量也開始增多。四處皆有陰影遮蓋,涼快的緊。
蘇瓊見到場地寬闊起來,又再一次将系在腰間的笠帽戴在了頭上。她看了眼裸露在外時間最長的手臂,已經曬的有些發紅。
見她帶上了笠帽,導演調笑道:“蘇瓊,你要不要接一個醫女的角色?你長相很适合。”
蘇瓊聽了,疑惑的看了導演一眼。
“我不适合。”她說了這句,覺得話語有些幹癟,蹙了蹙眉,補充着說:“醫女要采藥,很累,我不适合。”
導演從來沒有想過這麼超凡脫俗的回答,他問道:“那蘇瓊小姐,如果你要找一個劇本的話,你想演哪類人?”
蘇瓊聽到這個問題,愣在了原地,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做她的總裁,是她短暫人生之中能夠找到的最優解。演戲,對她來說是絕無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去嘗試的事情。
但現在絕對不是能認真說出自己内心想法的時候。于是她自然的對看向鏡頭:“其實很想嘗試虐文女主,沒有打戲和被打戲那種。”
【打戲和被打戲,真的會笑】
【蘇瓊的底子其實很适合虐文女主,清冷感還挺重的】
【狗公司其實也沒給她什麼資源,之前張導的戲還是她自己去試的鏡,電視劇也是小制作,全憑蘇瓊自己争氣,收視率才破的一】
【她演戲雖然不行,但是在除了體力活外面的事情上,還都挺努力的】
她回答完,也沒有理會導演的調笑,直直将地上那些一支蒿連根拔起,小心翼翼。這些藥草都是關鍵時刻能救人的東西,每一株都值得她足夠小心。
像周承允這種大手大腳的,有的根部都裂開了,也不知道是否耽誤保存。
她見這一片的一支蒿都被拔完,便拿出口袋之中備着的濕紙巾,擦了擦剛剛被泥土沾染的手臂。
身體旁邊突然映上了一片陰影,蘇瓊回頭,發現傅鈞青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身邊,薄唇微抿:“蘇瓊,濕巾還有了嗎?”
蘇瓊視線往他手心移,果不其然看到了手心處的泥土痕迹。
蘇瓊微微挑眉,惡根性的露出八顆整齊的小牙,笑着對他說:“你求求我嘛。”
傅鈞青一向冷淡的面容破裂開來,他嘴角抽了抽,轉身就想走,卻被蘇瓊拽着衣服袖子給拉了回來。
面前的少女笑的狡黠,像雪山之巅的小狐狸。她手勁小,可死死握着傅鈞青的衣腳,大有甯可在原地跌倒,也要把他拉回來的架勢。
傅鈞青害怕她摔在這泥土道路上,隻能配合她往回退了幾步。
蘇瓊看他回來了,笑的更狡黠一番。她将濕紙巾塞進傅鈞青的手心,在若有若無的接觸之中,傅鈞青甚至能夠感受到少女手心之處的冰冷。
“傅哥哥,剛才我開了個玩笑,你不會生氣了吧?”
傅鈞青眉毛抽了幾下,她絕對是在報複自己之前在林中拎着她領子起來的事情吧?可少女眼光之中充滿愛意,完全不像故意的模樣。
傅鈞青收了她的濕巾,雖然并不喜歡她剛才的“親昵”,還是如她所願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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