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恬不知恥地騎在羅伊大腿上,下身輕輕磨蹭他的裆部。忽然意識到自己正被邀請的羅伊,赤紅的血一百八十度急轉彎往下沖鋒。Nicolas也察覺到了,閉着眼睛,嘴角漏出一點得意的笑。
被悶在艾草的澀苦裡,羅伊激動得幾乎喘不上氣。毛毯表層不斷起起伏伏,羅伊先一步投降松口呼吸,順便将一條内褲從裡面丢出來扔到一邊。Nicolas趴在肩膀上低笑,蒼白的臉紅得滾燙。有什麼在毛毯裡動,他忽然悶哼一聲,收縮身體,胳膊鎖着羅伊脖頸。
“……哇,”悠揚的鋼琴片尾曲随着屏幕漸暗而響起,羅伊看着滾動出現的演員名單後合為一體的輪廓。“我現在真的有點餓。”
那個激烈的夜晚仿佛不曾存在。自第二天從同一張淩亂的床醒來後,兩人便再也沒有提起。生活又恢複了常規。羅伊調整了自己的日程,在學生公寓和Nicolas家交替着過夜。
給彼此留一點空間未嘗不是好事。即使痛苦到那樣的地步,羅伊也不認為Nico能幹脆利落地将安德烈從心中割舍。十多年的時間,夠從皮膚上一點瘙癢變成深入骨髓的癌。羅伊能做的,不過是藏起所有安德烈的電影,以及屏蔽相關新聞不造成更多刺激。有些人的存在天生就是毒藥,生了病花多少時間也治不好。
比如他今天要去機場接的重症患者羅月江。
Nicolas其實提出可以送他去機場。自從在洛倫斯的演唱會上摘下口罩後,青年忽然自在了許多。他不再抗拒出門,也不再嚴加防護。羅伊看在眼裡,為他高興,又幾分痛心。
矛盾的爆發越往後拖越好。Nico雖然現在生活自給自足,但仍然是闆上釘釘的失業廢物青年,與事業型的羅月江是天敵。還不知道羅月江要怎麼計較,羅伊隻想自己先擋在前面扛火力。他安排Nicolas到時候先去預訂的餐廳等待,自己陪羅月江先散會兒心,揣摩敵情。
三月入春,城市披上金黃暖陽。羅伊站在接機處,惴惴不安地等待着。随着一隊旅客出現,他一眼鎖定熟悉的玳瑁眼鏡。羅月江對自己的器物有固執得不可理喻的守舊,隻要是喜歡的東西,就永遠不換。即使用壞了,翻遍天涯海角也要買到一樣的。
時間在羅月江身上沒有體現,因為他二十多歲時就被羅伊折騰得像四十歲。過早的成熟反而讓他的意識超前敏銳,總在行業裡取得先機。在故鄉,能過上如男人一般跌宕起伏人生的不多。生在高級知識分子家庭的羅月江從小經受精英教育,在家裡的安排下完成培訓,準備出國讀書。誰知流利的口語還沒用到學業上,就先投入了和異國來客的你侬我侬。随後是一系列災難性事件——Omega未婚先孕已經是家族之恥,羅月江更是一意孤行,要将這個父親不知所蹤的孩子留下。其結果自然是打包被丢出門自生自滅。
他真的差點就不曾存在,每次想起這件事羅伊都一身冷汗。若不是羅月江對安德烈情根深種,全都寄托在他身上,他的下場就是咔嚓一聲,變成醫院垃圾桶的肉泥。連太陽都沒見過,就被丢進地底。是安德烈害了他也救了他。
“你在發什麼呆?”
被狠狠彈了一下腦門,羅伊哎喲一聲,瞬間回神。羅月江将行李箱丢給他,換上墨鏡。“我隻是臨時抽空出來,明天還要坐飛機回團隊。你都安排好了嗎?”
“當然。”羅伊跟在他身後拖着行李箱,“我們幾年沒見了,見面不能溫情點嗎?”
“這是信息時代,我們平均每個月都有三次視頻或者語音通話,平常也有文字交流。”
“如果這也算,”羅伊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翻白眼。“那全公司的人都是你親兒子。”
他确實長大,現在都敢頂嘴了。羅伊完全繼承了父親的個性:即使心裡再牽挂也不說,一定要七拐八彎。
“還能開玩笑,說明你很輕松。”羅月江沒有批評他,徑直走出機場大門,“對自己這麼有信心?我這次來,可是要解決些‘公事’。”
他連裝一下溫柔慈祥和藹好父親都懶得。羅伊立刻投降,如垂頭喪氣的落水狗。他不是第一次領教羅月江的厲害。“車馬上就到。”他比羅月江高半個頭,卻在旁邊站得規規矩矩,恨不能點頭哈腰。車站下的陰影中,羅月江擡頭,望着對面馬路邊長長一排廣告。全世界的航空港都是如此,這裡全年人來人往,遊客如織,宣傳自然能吸引最多的目光。羅伊順着望過去,毫不意外能看到他的老“熟人”安德烈。影帝身着筆挺西裝靠着一輛新款轎車,占了最大一塊地。
真晦氣,羅伊别過頭。然而羅月江卻看得專注。也許是因為第一次到這裡來,見什麼都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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